均平三十四年十二月下旬,北冰洋省冰原府冻土县极光乡星火村的严冬正酣。北纬67°40′N,东经173°30′E的坐标下,零下五十八度的低温将天地冻成一片苍茫,雪风溪的冰面厚达1.2米,冰脊分水岭(北纬67°35′N,东经173°22′E)上的矮柳挂满冰棱,寒风裹挟着雪粒呼啸而过,打在脸上如刀割般疼。远处的雪松村(北纬67°30′N,东经173°15′E)隐没在风雪中,两村沿雪风溪河谷延伸的18公里冰路,此刻已成为连接彼此的银色纽带。但星火村的集体农田里,却透着一股热气——全国议事会议事长朱静雯与副皇帝朱悦薇,正和村民们一起开展冬季备耕,为来年六月的播种做准备。
两人早已换上了村民特制的防寒装备:外层是厚实的牦牛皮大衣,内衬羊毛内胆,领口和袖口缝着北极狐毛,裤脚扎进过膝的防寒靴,靴底钉着防滑钢钉,手上戴着双层厚手套(内层羊毛、外层防水帆布),脸上捂着防风面罩,只露出双眼。即便如此,刚走出议事会大礼堂没几步,呼出的白气便在睫毛上凝结成霜,面罩边缘很快结了一层薄冰。“这鬼天气,呵口气都能冻成冰!”朱悦薇扯了扯面罩,声音透过布料略显沉闷,“王大爷,冬季备耕都要做些啥?这冻土硬得跟石头似的,咋下手啊?”
跟在一旁的王老汉跺了跺冻得发麻的脚,手里拎着一把特制的破冰锄——锄头刃口加了锰钢,比普通锄头厚3mm,柄长缩短至80cm,方便在冻土上发力:“朱副皇帝,咱星火村冬季备耕,讲究‘冻时蓄力,化时抢种’。现在冻土虽硬,但趁这会儿处理种薯、整地基肥、清理田间,来年开春地表一解冻,就能立马下种,不耽误农时。您看,这冻土看着硬,表层5cm以下其实是冻融层,用破冰锄浅挖就能松动,还不破坏底下的永久冻土结构——咱这永久冻土层厚达800米,可不能瞎折腾。”
朱静雯接过一把破冰锄,试着往下一挖,锄刃撞在冻土上发出“铛”的脆响,震得手心发麻,锄刃只嵌入冻土3cm:“果然是个力气活!王大爷,咱们冬季备耕,是不是都要跟着冻土的性子来?不能按平原的老法子?”
“可不是嘛!”王老汉蹲下身,用手套擦了擦冻土表面的积雪,指着脚下的土地,“咱这冻土含冰量40%-60%,冬季硬如铁,夏季一化就软,还容易融沉,所以备耕只能‘浅挖浅整’,深耕绝对不行。今天咱们要做的,一是筛选处理种薯,二是翻整腐熟的有机肥,三是清理田间残留的作物秸秆和石块,四是大致定好垄形和种植区域,来年开春直接细化播种就行。这四项活儿,每一项都得贴合冻土的脾气,不然来年收成就得打折扣。”
说话间,李秀莲、陈阳、刘铁山等二十多位村民也陆续赶到,大家手里都拎着特制的农具:短柄破冰锄、窄刃铁锹、木耙、筛种筐,还有装满草木灰的麻袋。“朱议事长、朱副皇帝,人到齐了,咱分组干吧!”陈阳年轻力壮,脸上透着一股冲劲,“按之前说的,分四组咋样?一组处理种薯,二组翻整有机肥,三组清理田间,四组规划垄形,大家各司其职,效率更高。”
朱静雯点点头:“就按陈阳说的分,我跟王大爷去翻整有机肥,悦薇跟秀莲姐去处理种薯,刘师傅带一组清理田间,剩下的人跟着陈阳规划垄形。大家注意安全,冻土上干活别滑倒,冷了就歇会儿,别硬扛。”
众人应声分成四组,朱悦薇跟着李秀莲往百姓公社保温仓库走去,仓库离田间不远,是用桩基架空建成的,底部高出地面1.5米,有效抵御了冻胀,里面架着三台电暖器,温度维持在10℃左右,比室外高出六十多度。一进仓库,一股混合着种薯清香和有机肥气息的暖流扑面而来,朱悦薇摘下面罩,长长舒了口气:“总算暖和点了!秀莲姐,这仓库里的种薯都是今年收的?”
“是啊!”李秀莲指着仓库里整齐堆放的麻袋,“这些都是今年收获的‘北极雪薯’和‘冻土一号’,专门留作种薯的。咱选种薯有讲究,得挑个头均匀(直径5-8cm)、表皮光滑无破损、芽眼饱满的,畸形的、有虫眼的、芽眼干瘪的都得筛出去,不然来年出苗不齐。”她一边说,一边打开一个麻袋,里面的土豆个个饱满,表皮带着淡淡的土黄色,芽眼清晰可见。
仓库角落还堆着几大堆腐熟的牦牛粪、羊粪和草木灰,旁边放着筛子和木耙。“朱副皇帝,您看,这草木灰是咱秋天烧秸秆和枯枝攒的,筛干净了,一点杂质都没有。种薯切开后,切口得蘸草木灰,既能防腐烂,还能补充钾肥,对芽眼发芽好。”李秀莲拿起一把菜刀,在磨刀石上蹭了蹭,“种薯要切成2-3块,每块重量得在25-30g,必须带1-2个芽眼,芽眼要完整,不能碰坏——芽眼可是土豆的‘命根子’,没芽眼就长不出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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