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这番话,苏景添眼中闪过一丝赞许,笑道:“不错啊飞鹰,你现在也开始学会自己琢磨局势了。”
飞鹰一听这话,顿时哭笑不得——这种夸奖她不是第一次听到了。
当初亚占也这么说过她,当时还挺得意,结果下一秒就被补上一句“但你还是差得远”,瞬间心情跌到谷底。
她立刻警惕起来,盯着苏景添道:“添哥……你该不会也要说‘但是’吧?”
苏景添一愣,随即哈哈大笑:“哎哟,你还学会预判我了?聪明啊!真是越来越有样子了!”
被他这么一调侃,飞鹰脸色微窘,连忙摆手:“别闹了添哥,我真的不想再被笑话了。
上次被阿宾兄弟那样一通说,到现在心里还堵着呢。
你就直说原因吧,别绕弯子了。”
见她真有点急了,苏景添这才收起笑意,摇了摇头说道:“我刚才不是已经把计划讲清楚了吗?”
飞鹰点点头,认真听着。
苏景添继续道:“如今整个何马社团都被杀手组织的阴影压着,人心惶惶。
在这种时候,谁还敢轻易把自己暴露在危险之中?尤其是高层人物,更不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如果张大力真的大摇大摆走进来,那说明什么?说明他根本不信有杀手这回事,甚至觉得这一切都是咱们洪兴设的局。
一旦他这么认定,两个社团之间的火药味就压不住了,迟早要正面冲突。”
“第二种可能,就是他明知危险存在,却仍敢现身——那就只有一个解释:他不怕死,或者干脆是活得不耐烦了。
可这种情况几乎不存在。
这段时间咱们洪兴的动作闹得那么大,风头正劲,张大力要是真想寻死,何必挑这个时候?”
“再说了,”苏景添眯起眼,语气笃定,“我看张老板这人,不但不想死,反而还想活得久一点,舒坦一点。”
飞鹰听完,豁然开朗。
她没想到苏景添早已将局势推演得如此透彻。
照这个逻辑发展下去,张大力绝不会光明正大地露面,而是会悄悄潜入,避开耳目,生怕被人发现踪迹。
不仅如此,他还得想办法讨好苏景添,争取主动。
想到这里,飞鹰心中已有判断,只待事实来验证。
她没有再离开房间,只是静静地坐着,思绪翻涌。
其实她心里一直藏着一件事,希望能请苏景添帮忙。
但现在局势未定,苏景添分身乏术,她也只能按捺住情绪,耐心等待。
等这件事尘埃落定,她打算正式告诉苏景添自己的想法。
事情一结束,她就不走了,留在洪兴,哪怕只是打打杂、跑跑腿,也愿意尽一份力。
对飞鹰而言,如今在洪兴的日子过得相当顺心。
尤其是身边这群兄弟,有他们在,日子虽不似从前那般无拘无束,却多了份踏实与热闹,远胜过一个人漂泊无助的孤寂。
正出神间,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敲响,打断了她的思绪。
她迅速回神,目光本能地投向门口。
“请进!”苏景添沉声应道。
门推开,走进来的是阿镔。
他脸色发白,显然还未从刚才的事缓过来。
飞鹰见状,忍不住开口:“你这小子,跑这儿来干嘛?”
阿镔一看到飞鹰,眼神顿时沉了下来,带着几分怒意。
苏景添瞧见两人这副模样,心里便明白——八成又惹了什么事。
阿镔没理会飞鹰,反而板着脸问她:“你倒好,躲在这儿清闲?”
话音未落,他已转身朝苏景添说道:“添哥,楼下有个陌生人找你。
穿得怪里怪气的,我不敢确定来路,就没让他上来。”
苏景添微微颔首,似乎早有预料:“让他上来吧。”
阿镔应了一声,转身离开,临走前狠狠瞪了飞鹰一眼。
飞鹰不以为意,耸耸肩任他瞪去。
毕竟刚才那一幕确实吓人——她出手太重,一刀下去,竟把那位赌王的手硬生生砍了下来,断手不偏不倚,正好落在阿镔怀里。
阿镔当场魂飞魄散,抓起那只手就往她脑袋上砸,两人当场互骂了一通,场面混乱至极。
此刻,两人安静坐在办公室里,默默等待。
约莫半分钟后,门外再次传来敲门声。
苏景添嘴角微扬,淡淡道:“进来。”
推门而入的男人头戴鸭舌帽,脸上架着一副大号的墨镜,遮得严严实实。
若不是天气闷热,苏景添几乎要怀疑他是不是想拿块布蒙住整张脸,生怕被人认出。
苏景添略带试探地问:“张老板?”
那人连连点头。
飞鹰看清来人面容,忍不住勾了下嘴角。
张大力也注意到了她,眉头微皱,低声问苏景添:“苏老板,这位小兄弟……留在这儿,方便谈事吗?”
飞鹰一听,立刻起身:“我先出去转转。”
“坐下。”苏景添开口,语气平静却不容置疑,“张老板,这位是我信得过的人,接下来要说的事,他也清楚内情,留下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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