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
王氏屋里又传来瓷器碎裂的脆响！紧接着是歇斯底里的尖叫：
“天杀的小贱人！凝香斋！玉颜阁！她怎么不去抢？！那都是我的钱！我的铺子！我的！”
李氏也在一旁煽风点火，声音尖酸：“姐姐消消气！她那‘玉颜阁’听说进去一趟就要上百两银子！这不是抢钱是什么？早晚遭报应！”
报应？老娘的钱包就是最大的报应！砸死你！
清韵苑内，气氛截然不同。
陈伯捧着厚厚一摞账本，老脸笑成了菊花褶子，手抖得不像话（激动的）：“老夫人！这个月…这个月…”
“说重点。”沈清歌头也不抬，正用炭笔画着新式“折叠梳妆镜”的设计图。
“是！”陈伯深吸一口气，声音洪亮得能掀翻屋顶：
“凝香斋：净利一万八千两！”
“雅居坊（家具首饰定制）：净利两万两千两！”
“玉颜阁：开业半月，会员充值加服务收益…净利三万五千两！”
“啪嗒。”沈清歌手里的炭笔掉了。
春桃和林嬷嬷倒吸一口凉气！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多少？！三万五？！抢国库都没这么快吧？！
沈清歌放下笔，走到库房门口。
门一开——
哗——！
银光闪闪！差点闪瞎人眼！
库房里，整整齐齐码放着几十口巨大的红木箱子！盖子全开着！
一箱箱白花花的银锭！一摞摞崭新的银票！还有角落里堆成小山的金锭！
钱！全是钱！老娘上辈子996到死都没见过这么多钱！
陈伯激动得胡子直抖：“老夫人！外债全清了！还余…余现银十五万七千两！金三千两！这还不算铺面田庄的估值和下月预定收益！”
沈清歌拿起一块沉甸甸的金锭，冰凉的触感让她无比清醒。
王氏，李氏…你们当初克扣我饭食的时候，想过有今天吗？
“林嬷嬷！”沈清歌转身，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老奴在！”
“传话下去！侯府所有下人——”
“月钱翻倍！”
“本月加发三月月钱为赏！”
“另！每人赏新衣一套！肉三斤！酒一坛！” （员工福利拉满！）
“轰——！”
消息像炸雷般传遍侯府！
“老夫人万岁！财神奶奶万岁！” 下人们疯了！欢呼声震天动地！
万岁？老娘才十八！但…听着真爽！
王氏院里的小丫鬟，偷偷扒着门缝看外面领赏的热闹场面，再看看自己手里那点可怜的月钱，羡慕得眼睛都红了！
“没出息的东西！滚！” 李氏一巴掌扇过去，气得浑身发抖！
玉颜阁。
雅致的三层小楼，熏香袅袅，丝竹悦耳。
一楼：展示区。凝香斋顶级线产品在琉璃罩中熠熠生辉，旁边是沈清歌设计的限量版首饰和定制家具图册。贵妇们流连忘返，丫鬟捧着银票排队下单。
二楼：护理区。独立雅间，药香弥漫。贵妇们躺在铺着软缎的美容床上，享受着药浴、精油推拿（穴位按摩）、珍珠粉面膜…舒服得直哼哼。
三楼：顶级VIP茶室。郡王妃、国公夫人等顶级贵妇，端着骨瓷杯，品着特调花茶（沈清歌配方），吃着精致点心，谈笑风生。话题中心？永远是沈清歌的新点子！
“王夫人，您这皮肤…水嫩得能掐出水了！用的什么法子？” 一位新来的伯爵夫人艳羡地问。
“哎呀，就是玉颜阁新上的‘冰肌玉骨’套餐！沈妹妹亲自调的方子！配合那个…什么‘经络疏通’…舒服得不得了！” 郡王妃抚着脸，一脸得意。
“会员？我早就是钻石卡了！充一万两送两千！划算！” 国公夫人晃着手里镶金边的玉牌。
预约？排到三个月后了！新会员？门槛提到五千两了！爱来不来！
贵妇的钱最好赚？不！是她们哭着喊着求我收钱！
对比玉颜阁的纸醉金迷，城西的“惠民药堂”画风截然不同。
朴素的门脸，飘着淡淡的药香。
门口排着长队：有衣衫褴褛的乞丐，有面黄肌瘦的妇人抱着孩子，有佝偻着背的老人…
“大娘，您这风寒，三副药，收您十文钱。” 坐诊的老大夫（退休御医）和蔼可亲。
“十文？这…这够本钱吗？” 老妇人哆嗦着问。
“老夫人定的规矩，小病平价，大病酌情，实在困难的…免费！” 药童朗声道。
“老夫人菩萨心肠啊！”
“活菩萨！真是活菩萨！”
“定远侯府积大德了！” 感恩戴德的声音此起彼伏。
角落里，几个穿着便服的御史默默记录着这一幕。
赚钱？老娘左手赚贵妇的金山，右手撒穷人的铜板！这叫可持续发展！
侯府账房。
沈清歌看着陈伯递上的最终汇总：
侯府总资产：白银三十万两！黄金五千两！田庄、铺面估值翻倍！无外债！
她拿起朱笔，在“王氏月例”和“李氏月例”后面，重重划掉原本的数字，写上一个刺眼的——“二十两”。
月例？够买几斤骨头啃啃了！
“啊——！” 王氏收到新份例单子，看着那可怜的二十两，再想想沈清歌日进斗金的铺子，眼前一黑，喉头一甜——
“噗——！” 一口老血喷了出来！直挺挺向后倒去！
“姐姐！姐姐！” 李氏尖叫着扑上去，屋里乱成一团。
清韵苑。
沈清歌站在窗前，听着对面院子传来的哭嚎和混乱，慢条斯理地…用金锭压着一张银票，当镇纸用。
吐血了？
这才哪到哪？
老娘的金山银山…
还没开始砸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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