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上的污言秽语,如同潮水般退去,留下的是满地狼藉和更深的疲惫。虽然何雨柱以雷霆手段暂时压制住了这场风波,但那种如影随形的恶意,那种随时可能从暗处射来的冷箭,让整个“何记”都笼罩在一层无形的阴影之下。娄晓娥明显憔悴了许多,夜里时常惊醒,眼神中总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惊惶。连墩子师傅这些老伙计,干活时也少了往日的爽朗,多了几分小心翼翼。
何雨柱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痛在心上。他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被动防御,永无宁日。秦淮茹就像一条潜伏在沼泽里的毒蛇,你不知它何时会再次窜出,给予致命一击。必须做个了断,彻底斩断这只从北方不断伸来的黑手。
但如何了断?直接对抗?两地相隔,法制不同,秦淮茹躲在暗处,用的大多是难以追查的阴损手段,正面交锋困难重重。妥协退让?那更不可能,只会让对方得寸进尺。
何雨柱将自己关在办公室里,对着香港纵横交错的街道图,沉思了整整两天。他回想与秦淮茹交手的每一次经历:从最初的贾张氏闹事,到许大茂李奎的陷害,再到后来的谣言中伤、挖角断供……每一次,秦淮茹都是利用信息不对称和地域隔阂,躲在幕后遥控。她的力量,并非源于她自身有多强大,而是源于她对人性阴暗面的利用和对规则缝隙的钻营。
“打蛇打七寸。”何雨柱喃喃自语,眼中闪过一丝明悟。要对付秦淮茹,不能只盯着她本人,必须斩断她在香港的触手,并让她清楚意识到,继续纠缠的代价,她承受不起。
一个周密的计划,在他脑海中逐渐成形。这个计划,需要借助多方力量,且必须合法、精准、一击致命。
他首先找来了欧阳文山和陈伯,进行了长达数小时的密谈。
“欧阳主编,我需要你动用所有媒体资源,但这次不是辟谣,而是‘讲故事’。”何雨柱目光锐利,“故事的主角,是‘鼎香集团’和它收购‘荣记’背后的神秘资金。重点不在于攻击,而在于‘探究’——探究其收购动机、资金来源,以及收购后‘荣记’的经营策略为何如此针对性地指向‘何记’。要做得客观、冷静,但引导读者去思考背后的关联。特别是……与四九城某些人的关联。”
欧阳文山立刻领会了何雨柱的意图:“你是想……敲山震虎?把水面下的东西,摆到台面上来?”
“没错。”何雨柱点头,“阳光是最好的消毒剂。我们要让所有人都看清楚,是谁在背后搞鬼,目的是什么。舆论压力,有时比法律更有效。”
接着,他转向陈伯:“陈伯,江湖有江湖的规矩。麻烦您老,帮我给道上的朋友递个话。‘何记’我何雨柱,做生意堂堂正正,但谁要是再收钱干那些断人货源、挖人墙脚的脏活,就别怪我何雨柱不讲情面。香港就这么大,抬头不见低头见。把这话,传给该听到的人。”
陈伯捻着胡须,缓缓点头:“明白了,何老板。有些线,过了界,就得敲打敲打。这事交给我。”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步,何雨柱亲自去拜访了昌叔和几位在港深耕多年、德高望重的老行尊。他没有诉苦,而是摆事实、讲道理。
“昌叔,各位叔伯,”何雨柱语气诚恳,“‘何记’能有今天,离不开各位长辈的帮衬。但现在有人从北边伸手,想搅乱香港餐饮界的规矩,今天搞我‘何记’,明天就可能搞别人。这种风气不能长。我想请各位叔伯,在各自的圈子里发个话,表个态。咱们做正经生意的,要团结,要讲规矩,不能让那些歪门邪道坏了香港市场的名声。”
这番话,站在了行业公义和香港本土商业秩序的制高点上,立刻赢得了昌叔等人的共鸣。他们早已对“荣记”背后的鬼祟手段不满,当即表示支持。
三管齐下,何雨柱布下了一张无形的大网。
几天后,欧阳文山联络的几家有影响力的财经和行业媒体,开始出现深度分析文章,以“资本乱象还是恶意竞争?”为题,剖析“鼎香集团”收购“荣记”后的系列反常操作,并隐晦地提及背后资金可能与内地某些人有牵连,其目的并非正常经营,而是针对特定竞争对手。文章逻辑清晰,证据链隐晦但指向明确,在业内引起了广泛讨论和警惕。
与此同时,陈伯递出的话也在特定圈层传开。那些之前替“鼎香”干脏活的地下中间人,感受到压力,纷纷收敛,甚至有人主动切断了与“鼎香”的联系。
而昌叔等老行尊的联合表态,更是在供应商和同行中形成了强大的舆论压力,使得“荣记”及其背后的“鼎香”集团陷入了孤立。
压力很快显现。“荣记”的生意一落千丈,供应商断供,骨干员工离职,负面新闻缠身。“鼎香集团”的负责人焦头烂额,不断向四九城那边请示,却只得到“暂避风头、停止行动”的回复。
这阵风,也终于吹到了四九城,吹进了那个终日弥漫着酸腐气息的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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