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那天夜里,刘小姐正准备歇息,屋里点着檀香,侍女也已经退下了,她就独自在闺房里坐着,想着出嫁的事儿,结果就觉得背后发凉。转过头去,唰地一下——看到个大活人,立在屋子中间!”
我一激灵:“活人?”
“也不能说是‘活人’,因为那人——不,是那东西,高得不正常,一丈开外的个子,得快两层楼那么高,浑身穿着一身发暗的青甲,胸前还刻着个‘玉’字,一手握着长刀,盯着她不说话。”
“当时小姐就吓傻了,一动也不敢动,那人忽然开口了,声音大得跟撞钟一样——‘我乃梁朝玉将军,此屋是我殉魂之所,早就住了多年,你是何人,胆敢玷污我地?’”
我听到这儿,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是闹鬼啊!”
“何止是闹鬼!”大爷一拍大腿,“那小姐吓得连话都说不完整了,赶紧跪地求饶,一边磕头一边哭,说自己是俗人一枚,不知这里有将军栖居,实在是无心之过,若将军不嫌弃,她明日一早便搬走,绝不再冒犯。”
“那‘玉将军’沉了沉脸,说:‘三日之内,若你仍不离开,就要你血溅当场。’说完,刀一横,转头就没影了。”
“小姐这才吓得魂都没了,侍女听见动静跑进来,只见小姐满头是汗,瘫在地上,脸色比墙皮还白,连说话都发抖。”
“这事传到刘参军耳里,他一开始还当女儿是夜里做梦,结果等她说起那‘将军’的衣着、刀法,还有那句‘梁朝玉将军’,连细节都描述得头头是道,才皱起了眉头。”
我皱眉:“那刘参军信了?”
“他?那可是个老实倔强的兵爷,生来不信鬼神,最讲规矩,家里供祖宗牌位都嫌烦,说什么‘兵者血肉争,不拜虚妄神’。所以听了也就是冷哼一声,说女子多梦,明儿好生休息就是。”
“谁知道到了第二天夜里,那‘玉将军’又来了!”
我一口茶差点呛住,赶紧道:“又来了?”
“对!”大爷一脸严肃,“这回更凶。小姐一见那将军现身,连忙跪倒,哭着求饶,说:‘我已经劝父亲搬迁,但父命难违,未能成行,还请将军恕罪,容我再缓一日。’”
“谁知那将军当场怒喝:‘昨日饶你,是你不知;今日仍在,是你无视我言!三日之限,不得更改!’说罢刀锋一震,门窗震响,像起了风。”
“那夜之后,小姐整整昏睡了半日,起来第一句话就是:‘我要走。再不走,我就死定了。’”
我听到这儿,心里已经有些毛了:“然后呢?”
“第三天,小姐自己叫了侍女,收拾好了细软行李,就等天亮出门。她父亲刘参军这才急了,觉得闺女是真吓坏了,也怕她走漏风声坏了名声,干脆自己亲自守在门口过夜。”
“为了安抚她,他还让人点上四五盏灯,在屋外添了两个家丁,叫她安心。那小姐虽然害怕,但毕竟是将门之后,也不肯哭哭啼啼,就躺下了。”
我紧张地问:“……结果?”
“结果三更刚过,那小姐屋里传出一声惨叫。刘参军破门而入,结果——她已经倒在床上,满头是血,脑袋……裂开了个口子,像是被重锤砸的,一点活气都没了。”
我几乎要掀案而起:“那房里没人吗?!有没有发现什么迹象?”
“没有!门窗都完好无损,屋里除了小姐自己,连个脚印都没多出一个。那仵作后来验尸,说不像是刀伤,也不是跌伤,更像是从里头……炸开的。”
我瞠目结舌:“炸?!”
“对。像是那脑壳自己‘嘭’一声裂了。你说这像话吗?”大爷叹了一口长气,“官里人都没辙了。三司一合议,就把案子暂时封了,说待钦差定夺。可这几天城里就开始传,说那‘玉将军’是梁朝旧魂,死于乱世,尸骨未收,如今栖于旧宅之中,阳人入室,冲犯气场,所以才生此祸。”
我听得腿肚子都在打哆嗦,低头看了看我的包袱,心里直想骂人。
这特么的……系统,你把我扔到哪来了?!这不是剧情,这根本是我命犯阴兵啊!
大爷忽然又凑过来,神神秘秘地说:“还有个更怪的。”
我强打精神问:“还有?”
“有人说,那小姐其实早在半年前就有异状。听说她偶尔会梦游,嘴里说一些谁也听不懂的古话,什么‘靖边入寇、北城烽起’,还会在睡梦中喊‘玉将军、莫入敌阵’。”
“你说说,这到底是撞邪?还是旧魂缠身?还是——真的,有什么冤情未了?”
我听完那大爷一番叙述,只觉头皮发紧,嘴角一抽抽直跳。这案情也太……扑朔迷离,光怪陆离,一句“我是梁朝的玉将军”开场,最后居然能让一闺中小姐爆头而亡,这可真是鬼斧神工,命案奇谈。
我皱着眉头,一边捋这怪得离谱的案情,一边暗想:这剧情我好像在哪儿听过……梦里?戏文里?话本子里?还是这个停更文的哪篇弃稿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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