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毒”两个字,如同晴天霹雳,炸得苏晚栀头晕目眩,手脚冰凉。她看着周掌柜手中那包散开的“神仙兔肉干”,仿佛看到了茶楼辛苦建立起来的声誉正在寸寸崩塌。
“周掌柜!快!带我去看看那位客人!”顾夫人急促的声音从楼梯口传来。她显然也听到了消息,脸色凝重,快步走来,眼中却不见慌乱,只有一片沉冷的锐利。
“夫人!人在医馆!大夫说是巴豆粉,剂量不小,人已经虚脱了!”周掌柜急声道。
“巴豆粉?”顾夫人眉头紧锁,目光如电般扫过苏晚栀惨白的脸,“苏姑娘,这兔肉干……是你亲手做的?中间可有旁人经手?”
“没……没有!”苏晚栀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但异常清晰,“兔肉干从腌制到风干,全程都在核心操作间完成!只有我一个人!原料……原料都是空间……都是我自己处理的!不可能有巴豆粉!”
她差点脱口而出“空间”,连忙改口。空间是她最大的秘密,也是她清白的唯一保障!空间净化过的兔肉,怎么可能有毒?!
“好!”顾夫人深深看了她一眼,似乎从她坚定的眼神中读懂了什么,“周掌柜,立刻去医馆,稳住那位客人,不惜一切代价治好他!告诉他,所有医药费、误工费,茶楼十倍赔偿!再派人去县衙报案!苏姑娘,你跟我来!”
顾夫人雷厉风行,拉着苏晚栀直奔核心操作间。她反手锁上门,目光锐利地扫视着案板上剩余的兔肉干原料和成品。
“苏姑娘,我相信你。”顾夫人开门见山,“但巴豆粉不会凭空出现!要么是原料被污染,要么……是有人在你制作完成后动了手脚!”
苏晚栀心头一震!制作完成后?她猛地想起,兔肉干做好后,会暂时存放在操作间角落的竹筐里,等待周掌柜派人来取走包装!虽然操作间有锁,但……如果有人趁她短暂离开(比如去洗手)时潜入……
“夫人!我……我中途离开过几次!”苏晚栀声音发颤,“去……去后面小解……”
顾夫人眼神一凛:“时间不长?”
“很短!就……就一会儿!”苏晚栀急道,“而且我每次离开都锁了门!钥匙只有我和夫人您有!”
“钥匙……”顾夫人沉吟片刻,“钥匙在你身上,别人拿不到。但……如果有人趁你开门进出时,动作极快地溜进去呢?或者……用了什么特殊手段?”
苏晚栀的心沉了下去。她想起厉战踹飞门板的情景……这世上有本事悄无声息潜入的人,恐怕不少!刘少爷?!是他吗?!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喧哗声!
“让开!让开!官府办案!”一个粗鲁的声音响起。
紧接着,核心操作间的门被“砰砰”砸响!
“开门!里面的人出来!奉县太爷之命,传唤‘晚栀茶楼’东家及涉案厨娘苏晚栀,即刻前往县衙问话!”
顾夫人脸色一沉,眼中闪过一丝寒芒。来得真快!
她深吸一口气,拍了拍苏晚栀冰凉的手背:“别怕!清者自清!跟我去县衙!记住,咬死一点——兔肉干是你亲手所做,绝无他人插手!其他一切,交给我!”
苏晚栀看着顾夫人沉稳的眼神,慌乱的心稍微安定了一些。她用力点点头。
顾夫人打开门。门外站着两个穿着皂隶服、挎着腰刀的衙役,面色不善。周掌柜和张婶焦急地等在一边。
“顾夫人,苏姑娘,请吧!”为首的衙役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顾夫人神色平静,整理了一下衣襟:“有劳差爷带路。”
苏晚栀跟在顾夫人身后,走出茶楼。门口已经围满了看热闹的人群,指指点点,议论纷纷。她看到了幸灾乐祸的眼神,也看到了担忧的目光(如张婶)。她低着头,强忍着屈辱和恐惧,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就在这时,她眼角的余光,下意识地瞥向了隔壁那扇紧闭的院门。
门……依旧紧闭着。
他……知道了吗?他……会来吗?
一股难以言喻的失落和更大的恐慌涌上心头。她刚刚才因为“厉大厉二厉三”的事惹恼了他……他还会管她吗?
县衙公堂之上,气氛肃杀。
青石镇县令王大人端坐堂上,面色阴沉。堂下左侧,站着脸色苍白、被两个家丁搀扶着的“中毒”客人——一个穿着绸缎、身材微胖的中年商人,姓钱,此刻正捂着肚子,哎哟哎哟地呻吟着,一副虚弱不堪的样子。旁边还跪着一个哭哭啼啼的妇人,自称是钱商人的妻子。
右侧,顾夫人神色平静地站着,苏晚栀则跪在她身后,低着头,身体微微颤抖。
堂下,还站着几个看热闹的百姓,以及……闻讯赶来的刘少爷!他摇着折扇,站在人群最前面,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和得意。
“啪!”惊堂木重重拍下!
“堂下顾氏、苏氏!钱氏状告你‘晚栀茶楼’售卖有毒兔肉干,致其腹痛呕吐,几近虚脱!人证物证俱在!你等有何话说?!”王县令厉声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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