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现,太子最近对于崔姮的关注度似乎颇高......
想到此处,许琅的眉头微微皱起,若有所思。
待众人一同用完膳食之后,便纷纷返回各自的营帐歇息,养精蓄锐,准备迎接次日清晨即将展开的那场激烈狩猎活动。
但是今晚崔姮却未休息好,可能是认床,又或是过于期待明日的狩猎,总之,躺在在营帐里却怎么也睡不着,于是她干脆起来,带上将离在营帐走边散步。
营帐前燃烧着一堆巨大的篝火,火焰冲天而起,似要点亮半边天。营帐周围,一队队全副武装的巡逻侍卫迈着整齐的步伐来回走动,他们警惕的目光扫视着四周,不放过任何一丝风吹草动,倒不用担心会有什么危险。
崔姮静静站在一处无人的营帐口,仰头凝望着夜空中那一轮皎洁的圆月,如水般的月光洒落在她身上,映照着她那张清丽绝俗的脸庞。
此刻,她的心中如潮水般涌动着千头万绪,各种复杂的情感交织在一起。
一直跟在她身后默不作声的将离,看到自家主子如此唉声叹气、愁眉不展的模样,突然间打破了沉默:“娘子,您莫不是思念沈郎君了?”
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毫无防备的崔姮瞬间面红耳赤起来,她那原本白皙的脸颊在篝火和银月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娇艳动人。
只见崔姮娇羞地低下头,轻嗔道:“将离,你怎地也学着这般打趣起我来了?”
将离浅浅一笑,道:“奴婢只是见娘子终日忧心忡忡,想着能为娘子分些忧愁罢了。若是娘子当真对沈郎君相思难耐,何不给他去一封信呢?”
去信?
听到将离的提议,崔姮不禁陷入了深深的犹豫和纠结之中。
她其实很想与沈昭书信来往的,可又怕耽误他学习,或是被人发现了把柄。
哎,难受。
写信给沈昭固然能一解相思之情,然而她所担忧的却是府中有细作潜伏,如果有人偷走了她与沈昭之间往来的书信,并将其公之于众,那不仅会败坏崔家的名声,父亲定会雷霆大怒,到时,自己恐怕是吃不了兜着走。
想到这里,崔姮的眉头紧紧皱在了一起,心中愈发沉重起来,她慢悠悠在营帐附近走动。
将离一眼看出崔姮所想,“娘子可是在担心书信被盗?”
“正是。”崔姮点头,随后又奇异地看向她,道,“我说将离,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不成?怎么我所思所想皆一清二楚?”
将离忍俊不禁,“娘子言重,但若做一回娘子的蛔虫,奴婢也是愿意的。既然娘子思念沈郎君,又怕被人发现,不如让奴婢代笔?”
“代笔?”
崔姮脚下一顿。
“对,代笔。”将离上前靠近她,“娘子不妨考虑考虑?”
沉吟片刻之后,崔姮原本紧皱的眉宇缓缓地舒展开来,她轻启朱唇说道:“嗯,你这确实不失为一个可行之法。”
然而,话虽如此,但她心中仍存有顾虑,因为她也担心自己所传递出去的信件会扰乱到沈昭的心绪。
想到此处,崔姮不禁停下脚步,转过身去,目光投向站在身后不远处的将离,“哦,对了,将离,不知长生近日情况如何?”
自从把那孩子带回相府之后,崔姮便吩咐将离妥善安置于他,已许久未曾过问其状况了。
听到自家主子发问,将离赶忙上前一步,恭敬回答道:“回娘子的话,请您尽管放心便是。长生如今在咱们相府之中生活得很好,他适应得很快,平日里大部分时间都会跟随张老识字。”
崔姮听后满意点点头。
这时,将离又继续说道:“不过,奴婢发现长生似乎对于习武一事颇感兴趣。”
听闻此言,崔姮顿时来了兴致,面露惊讶之色,追问道:“哦?此话怎讲?”
将离微微一笑,解释道:“一日清晨,奴婢如往常早起练功,碰巧被长生瞧见了,他当时就表现出极大的兴趣,缠着奴婢非要一同习武不可。”
将离虽说名义上是崔姮的婢女,但实际上却是一名身怀武艺的女侍卫,她武艺高强,负责保护崔姮的安危。
而真正负责贴身伺候崔姮饮食起居等琐碎事务的,则是芍药。
崔姮听了将离此言,又想了想,问:“你觉得长生这孩子可是习武的料?”
将离思索一番,点头,“奴婢觉得他根骨不错,而且这年纪习武正好。”
“那成,若是他下次再来寻你习武,你便教教他吧。”崔姮道。
“是。”将离应下。
日常的话,崔姮若不出门,府内安全,将离基本没什么事,可以抽空教教那孩子,说不定将来还会有惊喜呢。
然而,事实证明,长生在将来的确给崔姮带来了惊喜。
夜晚,微风轻轻吹拂着,带来些许凉意。崔姮与将离站在营帐外,随意地闲聊着。
崔姮微微仰起头,感受着夜风的轻抚,轻声道:“将离,夜色正好,你可否再陪我四处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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