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刘皇后的盘算,南宫铭是一无所知的。
他回去后,召集自己的幕僚,开始商议此行赈灾之事,不但要赈灾,安抚百姓,还要将南宫颉钓出来!
这当然要好好计划一番。
三日后,邺京东门外,赈灾队伍整装待发。
大雪纷飞,南宫铭身着一袭素色锦袍,外披一件毛领斗篷,腰间除了一块温润的玉佩外,别无其他饰物,显得他身姿挺拔,气质高雅。
今日皇帝亲临送行,场面盛大,文武百官分列道路两旁,神情肃穆,恭送太子离京。
皇帝端起一杯饯行酒,语重心长地对南宫铭说:“此去路途遥远,太子务必保重身体。”
南宫铭赶忙上前,双手恭敬地接过酒杯,然后仰头一饮而尽,朗声道:“儿臣定不负父皇所托。”
许太傅见状,也迈步上前,一脸凝重地对南宫铭嘱咐道:“殿下此次办差,责任重大,若有疑难之处,不妨多与随行官员商议。”
南宫铭拱手施礼,微笑着回答:“太傅放心,孤心中都明白。”
待一切仪式完毕,队伍终于缓缓启程。
南宫铭坐在马车里,掀起车帘,最后看了一眼那巍峨的皇城。
他深知,此次出行,不仅是为了赈灾,更是为了实现自己的另外一个计划。
南宫颉,你可千万别让孤失望啊!
随着车夫挥动马鞭,马车辘辘地向北驶去,车轮滚滚,卷起一路烟尘。
南宫铭从怀中摸出一方麒麟玉佩,这是他与那少女赠他的生辰礼物,他将玉佩紧紧地贴在胸口,仿佛这样就能感受到那少女的温度和气息。
“姮儿,等我。”他轻声呢喃着,声音被车轮的声响淹没,消散在风中。
......
太子北上赈灾之事,很快传遍了大江南北,文人纷纷赞叹太子心怀天下,为民请命。
窗外大雪纷飞,扬州城郊的小院被一层厚厚的雪毯覆盖。
崔姮坐在火炉边,手中的针线在婴儿衣服上穿梭,偶尔抬头望向窗外飘落的雪花。
屋内炭火发出轻微的噼啪声,混合着书页翻动的沙沙响。
弘之,你可知北方的雪灾怎样了?崔姮突然开口,声音轻柔却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惆怅。
沈昭从书卷中抬起头,眉目如画的脸上浮现温和的笑意,他放下手中的《水经注》,起身为妻子倒了杯热茶,听说北地已经连下两月大雪,不少房屋都被压垮了。
说着话时,沈昭语气沉重,本就是个忧国忧民之人,今闻北方的噩耗,整个人都是忧愁的。
心中暗暗下定决心,后年一定要考得功名,为天下百姓谋福祉!
沈昭将茶杯递到崔姮手中,顺势握住她微凉的指尖,手这么凉,该加件衣裳。
崔姮任由他握着手,回想起将离带来的消息。
太子去了北方赈灾。她轻声说,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茶杯边缘,文人墨客都在称赞他心怀天下,为民请命。
沈昭敏锐地察觉到妻子语气中的复杂情绪。
他在她身旁坐下,轻轻揽住她日渐圆润的腰身,小心护着她五个多月的肚子,我听到了这消息。
他顿了顿,作为储君,他做得很好。
即便他们是素未谋面的情敌,见南宫铭为民做事,沈昭也不吝送上赞美。
屋内一时安静下来,只有炭火偶尔爆出火星的声音。
崔姮放下针线,手指无意识地抚过自己隆起的腹部。
一年前,她还是京城崔氏嫡女,太子的未婚妻,为了逃婚与心上人沈昭在一起,她不惜将计就计坠崖假死。
你在想什么?沈昭轻声问,手指温柔地梳理她垂落的发丝。
崔姮转头看向丈夫,那双如秋水般清澈的眼睛里盛满了复杂的情绪,我在想,若当初我没有逃婚,现在会是什么样子。
恐怕没有这般悠闲,只会重蹈上辈子的覆辙吧。
沈昭不知她心之所想,手微微一顿,随即更加温柔地抚过她的长发,后悔了?
不,当然不!崔姮急切地摇头,抓住沈昭的手贴在自己脸颊上,我爱的只有夫君,只是感慨物是人非罢了。
沈昭凝视着妻子,以为她是在自责,他目光如水般温柔,姣姣,你不必自责。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道路的权利。你选择了爱情,我会永远陪伴你,无论前路如何。
崔姮抛去一切选择了他,他岂能让她失望?
“夫君......”
崔姮听出了沈昭心中的决心,她感动地握住他的手。沈昭顺势将她轻轻拥入怀中。
崔姮靠进沈昭怀中,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缓缓道:你知道吗,其实太子并非是爱我,他只是需要一个家世优渥的妻子罢了。
上辈子,南宫铭给她带来的痛苦,如同烙印一般深深印刻在她的灵魂深处,每一道伤痕都历历在目!
那刻骨铭心的恨意,就像一根毒刺,始终梗在崔姮的心头,无法拔除。
她绝对不会像个傻瓜一样,轻易忘记那些伤痛,更不会被南宫铭这一世的伪装所迷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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