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宴散去,众人心事重重,就怕万一牵连到自己。
好在皇帝的毒有解的希望,若是不能,皇帝定然更为愤怒!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
简直不敢想象!
当夜,宫宴结束,南宫铭便去见皇帝,打算将自己的猜测与父皇说了。
夜色如墨,宫灯摇曳。
南宫铭快步穿过重重宫门,紫金色锦袍在夜风中猎猎作响。
他的脚步急促却不失沉稳,每一步都踏在青石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身后跟着两名心腹侍卫,手中提着的灯笼在黑暗中划出两道橘红色的光痕。
殿下,今夜陛下被查出中毒,受了不小惊吓,怕是已经歇下了。小喜子低声提醒。
南宫铭脚步不停,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事关父皇性命,等不得明日。
小喜子想想也是,便不再说话,默默跟随。
养心殿外,当值的太监总管见太子深夜前来,面露难色:殿下,陛下刚刚服了安神汤睡下......
公公,南宫铭压低声音,眼中寒光闪烁,去通报,就说孤有十万火急之事,关乎父皇安危。
总管见太子神色凝重,不敢怠慢,匆匆入内。
不多时,殿内传来一阵窸窣声,接着是皇帝低沉而略带疲惫的声音:让他进来。
南宫铭整了整衣冠,深吸一口气踏入殿内。
养心殿内烛火通明,龙涎香的气息萦绕其间。
皇帝披着明黄色睡袍,靠坐在龙榻上,脸色在烛光下显得格外苍白。
铭儿,何事如此紧急?皇帝眉头微蹙,声音里带着疲惫。
今日发生了这样的事,皇帝其实也睡不好,一日没找出下毒之人,他便多一日担忧,哪能安心入睡。
南宫铭跪下行礼,抬头时眼中满是忧虑:父皇恕罪,儿臣本不该深夜打扰,但虞婆婆今日诊脉时发现您中毒,儿臣似乎知晓是何人所为。
皇帝听后神色一凛,挥手示意左右退下,待殿内只剩父子二人,才沉声道:说吧。
南宫铭脸上非常认真严肃,“父皇,儿臣猜测,此事定是罪臣南宫颉所为!”
“哦?”皇帝脸色不变,示意他继续说。
南宫铭继续道:“父皇您想想,儿臣三番五次被皇叔南宫颉买凶刺杀,若是得逞了,臣不幸遇害后,待您毒发,下面的弟弟们又尚且年少,这时,他就可更容易谋反篡位......”
他声音渐低,没有说下去。
其实,前世,在南宫铭登基前,也确实遭遇不少刺杀,但都找不到幕后之人。
最凶险的一次,就是被杨明玉救了那次,若没有杨明玉,他恐怕真就归西了。
若非他后来也中了招,南宫颉嚣张带着叛军进宫,他都想不到,他这看似老实,偏居一隅的皇叔,有如此狼子野心!
闻此,皇帝眼中怒火燃烧:南宫颉如此大胆!敢在御膳房安插人手?查!给朕彻查!
父皇息怒。南宫铭上前一步,“儿臣并非是胡乱猜测,还有一个证据。”
皇帝锐利的目光射来:
南宫铭将上次自己遇刺时,从刺客身上收来的狼图腾印章取出,递到皇帝面前,恭敬道:“父皇,这是上次儿臣赈灾回来那次遇刺,从刺客身上搜到的,我们起初也不知是何物,这段时间以来,一直派人暗中查访。
“多方打探这才知,这是一个十几年前江湖兴起的势力,据说里面之人都身怀绝技,其中便有苗疆之人,极其善毒。
“而我们也查到了,南宫颉时常与他们来往,父皇您身上的奇毒很可能就是这么来的......”
“还有,”南宫铭又拿出另一个东西,是一个张条,上面写着“时机将至。”
“父皇,儿臣怀疑这上面的时机,其实说得是您毒发的时间!”
南宫铭越说越痛心,“怪不得最近儿臣遇刺更加频繁了,若是儿臣身死,父皇您也亡故,届时朝堂混乱,大颂的江山,真的要落到南宫颉手里了......”
南宫颉!皇帝猛地站起,眼中杀意迸现,宽大的睡袍袖口因剧烈动作而翻飞,这个逆贼!朕念在手足之情,封他为王,他竟敢......
南宫铭看着父亲因愤怒而扭曲的面容,轻声道:儿臣推测,南宫颉早有预谋。先是给父皇下毒,再派人刺杀儿臣,最后......
他没有说完,但意思已然明了。
皇帝在殿内来回踱步,烛光将他的身影拉长又缩短,投在墙上如同张牙舞爪的猛兽。
突然,他停下脚步,转身盯着南宫铭:铭儿,你是何时知晓的?
南宫铭点头:在儿臣那次遇刺失忆,被杨明玉所救之后,儿臣便一直暗中寻找真凶,顺藤摸瓜,找到了安阳王身上,可惜我恢复记忆后过去太久,没有确凿证据,之后后面这几次刺杀,儿臣才敢确认,真是安阳王所为!
好,好得很!皇帝怒极反笑,声音却冷得像冰,朕的亲弟弟,竟要朕父子二人的性命!
他猛地一掌拍在案几上,震得茶盏跳动,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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