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铭养伤这段时日,行宫里的防御如同铁桶般,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同时南宫铭也没有闲着,一边养伤,一边派人秘密查探南宫颉的藏身之处。
南宫颉没找到,倒是找到几个胡人长相的驯兽师。
南宫铭下意识怀疑,这几人就是放虎的人,要不然怎会这么巧?
几人被抓获之后,南宫铭让人对其用刑,同时顺藤摸瓜,找到了另外的引兽香,证明了他们的确可疑。
可这几人无论如何都不承认,一口咬定自己只是个杂戏班子的,带豢养的动物在各地表演,从未豢养过猛虎,最多只是猴子猫狗等这些没有杀伤力的小动物。
他们不这么说还好,一这样说,更可疑了。
因为南宫铭的人,已经在他们的杂戏班子找到了蟒蛇和豹子!
他们在撒谎!
这几人被南宫铭命人押送回京,交给皇帝和大理寺处理。
......
庭院里,夏日的风裹挟着合欢花的甜香拂过树梢,斑驳的光影洒在青石板上。
南宫铭半倚在紫檀木的躺椅上,单薄的月白色丝质中衣被微风撩起一角,露出腰间缠绕的雪白绷带。
合欢树繁茂的枝叶遮蔽了阳光,南宫铭在树荫下惬意乘凉。
崔姮坐在他身侧的石凳上,纤细的手指小心地揭开他胸前的药纱。
南宫铭身上最重的伤在胸膛那一爪,留下了三道血淋淋的虎爪痕,血肉外翻,深可见骨。
外加上南宫铭被拍飞时的猛力撞击,五脏六腑都受了不少伤,养了小半月才见好。
那三道狰狞的爪痕已经结了一层薄痂,但边缘处仍泛着不健康的潮红。
南宫铭如今已不再是成日躺床上,可以出去坐坐,只是不能大幅度动作。
南宫铭看着身侧认真为自己换药的美人,心神一荡,唇边含着一抹笑,伸手就要去抓人。
殿下,伤口还未完全愈合,请您不要乱动。崔姮的声音如清泉击石,却带不赞成。
她垂着眼帘,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恰好掩去了眸中的不耐。
南宫铭却恍若未闻,反而就势捉住了她的手腕。
那触感温凉如玉,让他忍不住用拇指轻轻摩挲她腕间跳动的脉搏。
姮儿的手,比御医的金针还要灵巧。他低笑着,声音因伤痛而略显沙哑,却更添几分暧昧。
崔姮的手指几不可察地僵了一瞬,她不着痕迹地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继续手上的动作。
药膏的苦涩气味在两人之间弥漫,混合着南宫铭身上淡淡的龙涎香。
太医说了,殿下至少要静养两个月才能——
才能什么?南宫铭突然凑近,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畔。
他故意将话说得含糊,另一只手已经不安分地抚上她的腰肢,姮儿是说......这个?
崔姮的背脊瞬间绷直,她下意识要后退,却在看见南宫铭胸前微微渗血的绷带时硬生生止住了动作。
这个该死的登徒子!
崔姮觉得南宫铭真是色鬼上身,都伤成这样了,还想着那档子事呢!
殿下,您的伤口......她试图用沾着药膏的棉纱隔开两人距离,却被南宫铭一把扣住后脑。
他的力道不大,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许久没亲近了,姮儿就不想我吗?南宫铭的目光在她脸上逡巡,从黛青的眉到樱红的唇,最后定格在她闪烁不定的眼眸上。
崔姮藏在袖中的左手已经攥得发白,想起自己为何嫁入东宫的,终是强迫自己放松下来,妾身只是担心殿下伤势。
女子低着头露出颈下雪白的肌肤。
南宫铭眸色一暗,忽然低头吻上她的唇。
这个吻来得突然又霸道,带着药味的苦涩和不容抗拒的掠夺。
崔姮浑身一颤,本能地想要推开他,却在手掌触及他胸膛时听到一声闷哼。
殿下!她慌忙撤手,果然看见绷带上洇开一抹鲜红。
担忧与恼怒在她心中交织,最终化作一声无奈的叹息,您看,伤口又裂开了。
南宫铭却浑不在意,反而趁势将她拉得更近。
牡丹花下死......他的唇沿着她的下颌游移,声音含糊不清,做鬼也风流......
崔姮更气了,很想一巴掌拍死南宫铭得了。
她干脆闭上眼,任由他胡作非为。
男人的嘴唇缓缓下移,轻柔地落在她那如羊脂白玉般的锁骨处,留下了点点红梅般的印记,而后,他又迅速地回到她那如樱桃般娇艳欲滴的唇瓣上,深深地覆盖住。
二人唇齿紧密交缠,难舍难分。
风吹过,合欢花如同雪花一般簌簌地飘落下来,轻轻地落在他们的肩头,散发着阵阵香甜的气息,为他们此刻的缠绵增添了几分旖旎的氛围。
良久,南宫铭终于停下了他的动作,他的指尖轻轻地抬起崔姮的下巴,仔细地端详着眼前这个女子。
只见崔姮美目如秋水般潋滟迷蒙,那微微喘息的红唇更是如熟透的樱桃诱人,引人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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