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沈临愣住了,“怎么又回来了?”
“什么意思?严清与呢?”周淮起有些着急。
“你不是接走了吗?”沈临疑惑,看着周淮起发白的脸色才反应过来,“他收到你的消息就出去了,你没接到吗?”
“我的光脑丢了。”周淮起捏紧拳头,“根本没给他发消息。”
“你尝试联系他了吗?”沈临问。
“尝试了,前面打了没接,在后面直接关机了。”
沈临几乎第一时间就想到了,绑架。
陈泽风听到这句话头迅速抬了起来:“那他人呢?”
“我不知道!”周淮起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
“他现在是第三阶段的关键期!去找啊!去把他找回来!”陈泽风忽然激动了起来,冲到周淮起面前,终于露出了一丝表情,他扯住周淮起的衣领,“你干什么的?接个人都那么不靠谱!早就说要把他关起来!!”
沈临连忙把陈泽风和周淮起拉开:“陈医生你冷静一点,周淮起又不是故意了,他肯定也着急,你别担心。”
“周淮起,我要告诉你,他的结合热可能是今天,也可能是明天,要是没找到他,出什么意外了……!”陈泽风快要气疯了,为什么这些病人一个个的,都不听自己的话,为什么一定要往外跑,为什么每次治疗都要出意外。
“结合热?”周淮起垂着头重复了一遍,这个时候他反而冷静得可怕,他朝着沈临伸出手:“沈老师,麻烦光脑借我一下。”
沈临拿出自己的光脑递给了周淮起,周淮起在通讯录中找到了林漱,电话响了一声就通了。
林漱正在办公:“沈教官?”
“是我。”周淮起道。
“周淮起?”林漱以为自己看错了,拿远了光脑看了一眼,又确定没有错。
“你怎么用沈教官的号码打……?”
林漱没有说完就被周淮起打断了:“严清与失踪了。”
“……什么?”
“我的光脑被偷了,有人用我的号码给严清与发短信,让他去一个地方等我,然后就失联了,你能不能帮我找一下我的光脑的定位?我猜测那找我光脑的跟绑架严清与的是同一伙人。”
“周淮起,定位你或许该找程理,”林漱说着,“我帮你联系他。”
“好。”
“还有上次小泥巴说的那次的运输的哨兵向导的资料我查到了。发给沈教官了,你看看,说不定有帮助。”林漱动作很快,“知道他在哪片区域失联的吗?我一并发给程理。”
周淮起问了一下沈临,立马报去了一个地址。
沈临也着急:“我的光脑借给你用吧,我不需要。”
“谢谢。”周淮起冷静道。
想想,再想想,到底有谁可能会绑架严清与,目的又是什么?
严清与醒来的时候,感觉头疼欲裂。眼睛被蒙上了黑布条,什么也看不见,嘴里被塞了东西,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双手被反剪在身后,粗糙的绳索勒进了手腕的皮肤,传来火辣辣的痛感。
他意识到自己正在移动,应该是在车上。是谁要绑架自己?严清与的心沉到了谷底,他尝试挣扎开绳子,但实在是绑得太紧了。
“雪球,雪球?”严清与呼唤雪球,可无论如何雪球也没有回应。严清与感觉到了有些不对,陈泽风说过,结合热期间精神体会处于无法应答的状态,难道是……
严清与往后靠了靠,忽然碰到了什么东西,似乎是箱子,这应该一辆货车。他尝试着用箱子的尖角磨开绳子,可是无济于事。
严清与呼出一口气,布条塞太紧,他感觉快要窒息。仇家太多了,严家,研究所,还是中枢塔?严清与不知道。
但是既然自己现在还活着,他们就肯定是想从自己身上得到什么东西。
车辆行驶了不知多久,终于停了下来。严清与连忙躺下,假装还没醒。车厢后门被猛地拉开,两只手将他粗暴地拖了出去。严清与双脚虚软,几乎站立不稳,被那两人一左一右地架着拖行,脚下的地面似乎是不平整的水泥地。
“可以了吧。”有人说话。
严清与敏锐地察觉到这里有回声,空旷的地方?可能是仓库或厂房。空气里有一股灰尘味。
“砰”的一声,严清与被扔在了地上,冰冷坚硬的地面撞得他骨头生疼。眼睛上的黑布被猛地扯下,突如其来的光线让他不适地眯起了眼。嘴里的布团也被抽走。他急促地喘息着,努力适应光线,看清了眼前的两个人。
“醒了?”黄毛弯下腰,用一把匕首的刀面不轻不重地拍打着他的脸颊,“省的我们费事弄醒你。”
这黄毛长挺高,眼神里透着股狠厉,整张脸带着一股邪气。两人接触的一瞬间,严清与捕捉到了他身上极其微弱的精神波动,这股波动带着一股令人不适的侵略性。
这是个哨兵。而且是个没有经过良好管理和军事化训练的气息有些混乱的哨兵。
严清与的心猛地一紧,黑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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