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皓!你这个月第三次炸炼丹房了!”
我爹凌大山,凌云门门主,此刻须发戟张,怒发冲冠,吼声如同平地惊雷,震得议事厅的房梁都簌簌往下掉灰。凌云门在这方圆百里,也算是独一份的修仙家族,招牌虽小,却也不能眼睁睁砸在我这个“鼎鼎大名”的少主手里。
“爹,这次真不怪我!”我一边手忙脚乱地掸着满头满脸的丹炉灰,一边梗着脖子辩解,“是那丹炉自己年久失修,炉脚不稳当!”
“放你的屁!”我爹气得额头青筋暴起,抄起靠在门边的玄铁重尺,裹挟着恶风就朝我劈来,“辣椒面也是丹炉自己倒进去的?!你是不是想把我们都炼成喷火兽?!”
我脚底抹油,一个狼狈的懒驴打滚躲开这势大力沉的一击,嘴里还不服输:“修仙之道,贵在创新!爹,您想想,辣味丹药,刺激经脉,说不定就能开辟一条前无古人的修行新路呢!”
“我让你创新!我让你新路!”我爹一击不中,更是火冒三丈,追着我满厅跑。
整个凌云门上上下下二十余口人,就数我最“出名”。旁人十六岁便能筑基成功,迈入仙途门槛,而我年过二十,却依旧卡在练气一层,纹丝不动,堪称万年练气期。遥想当年测灵根,那测灵石倒是闹出了大动静——直接“嘭”的一声迸裂开来!当时还引得门内一阵骚动,以为出了个千年不遇的奇才。结果呢?非因我天赋异禀,而是我压根就是个无灵根的废柴!连最微末的灵根都没有,那测灵石承受不了这“万古罕见”的资质,直接罢了工!
“门主息怒…少爷,少爷他虽然无法修行,但…但…”管家老黄颤颤巍巍地上前,试图打个圆场。
我爹喘着粗气,瞪着他:“但他什么?你今天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扣你半年俸禄!”
老黄憋得老脸通红,半晌才挤出一句:“但…少爷筋骨强健,特别…特别抗揍!”
“噗——”我差点笑出声。
我爹那一口气差点没上来,身子晃了晃,指着我和老黄,手指哆嗦了半天,最终狠狠一跺脚,差点没当场厥过去。
“少爷,门主令您去后山寒潭洞面壁思过七日。”丫鬟翠儿小跑着过来传话,眼神里带着同情。
我叼着根狗尾巴草,浑不在意地嗤笑一声:“不去!那破山洞又冷又潮,谁爱去谁去!小爷我要去镇上快活快活!”
翠儿怯生生地补充:“门主说了,您若不去,今晚…今晚就炖了您的追风犬加餐。”
“我靠!老家伙够毒!”我啐掉嘴里的草根,那可是我从小养到大的狗,虽然我也没少踹它,但感情还是有的。我转身就往后山走,气势不能输,“你去告诉他,我凌皓今日把话撂这儿——就算饿死,从这后山悬崖跳下去,也绝不会在那破地方待满三天!”
三天后。
“啧,这后山的野兔,肉质紧实,烤起来就是香。”
后山那所谓的“寒潭洞”我自然是没进去,我在旁边自己搭的小木屋里翘着二郎腿,啃着烤得外焦里嫩的兔腿,面前还煨着一小壶偷藏起来的劣酒。面壁?笑话!我凌皓别的不行,怎么在逆境中让自己活得舒坦,那是与生俱来的本事。修行不行,享受生活我可是大师级。
就在我琢磨着明天是去掏鸟蛋还是下河摸鱼时,突然——
“轰隆!!!”
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从远处传来,整个大地都随之剧烈震颤,小木屋吱呀作响,簌簌落下无数灰尘,差点把我埋了。
“地震了?还是哪个缺德玩意又在炸山?”我一个激灵蹿到窗边,只见后山深处的方向,一道刺目欲瞎的白光,如同九天坠落的陨星,拖着长长的尾焰,以一种毁天灭地的姿态,狠狠砸在了瀑布深潭之中!
巨大的冲击力掀起数十米高的水浪,磅礴的水汽夹杂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灼热气息扑面而来。
“宝贝?还是……麻烦?”我眯起眼睛,好奇心终究战胜了警惕。几个起落,我便凭借对地形的熟悉,悄无声息地潜行至潭边。
水雾弥漫,潭边的乱石滩被砸出一个浅坑。坑中心,躺着一个身影。
我凑近了些,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那是一名身着素白长裙的女子,容颜绝世,眉目如画,肌肤胜雪,是我这辈子见过最美的人。只是此刻,她双目紧闭,面泛一种极不正常的潮红,呼吸急促而紊乱,嘴角还挂着一丝暗红色的血迹,显然受了重伤。
“喂,死了没?”我捡起一根长长的树枝,小心翼翼地捅了捅她的肩膀。
异变陡生!
她骤然睁开双眼,那是一双清澈如寒潭却又此刻燃烧着诡异火焰的眸子。她猛地出手,速度快如闪电,冰凉却有力的五指如同铁钳般瞬间扣住了我的手腕!
“纯阳之体?!真是天不灭我!”她声音沙哑却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惊喜和……决绝?
我手腕吃痛,皱眉用力想甩开:“什么纯阳痔疮?说人话!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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