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把它装进去!系紧!千万别让它跑了!”王大柱如蒙大赦,指着地上的玄猫,声音发颤。
小李看着那猫狰狞的伤口和诡异的绿药,也心里发怵,但只能硬着头皮上前。他屏住呼吸,用橡胶棍小心翼翼地捅了捅猫的身体,确认它没反应了,才哆哆嗦嗦地张开垃圾袋口,闭着眼,用棍子把猫往袋子里拨拉。
玄猫的身体软绵绵的,被拨动时,脖颈处深绿色的药糊蹭到了垃圾袋内壁。就在小李准备收紧袋口的那一刻,玄猫那双半闭的金色眼瞳,极其微弱地转动了一下,似乎想看向某个方向,但终究无力地彻底合上。
“好了!系紧了!”小李用最快的速度把袋子口拧了好几圈,又用带来的尼龙扎带死死扎紧,然后像扔炸弹一样把袋子丢在地上,长长舒了口气。
“走走走!赶紧弄走!”王大柱一刻也不想多待,催促着小李拎起袋子,两人逃也似的冲出了废弃设备间,哐当一声重重关上防火门,仿佛要将里面所有的阴森和邪气彻底隔绝。
地下二层重新恢复了死寂。只有角落里那盏惨绿色的应急灯,依旧散发着微弱的光芒,照亮地上帆布残留的一小滩暗红血迹和几点深绿色的药渣。
……
西门岗亭里,气氛凝重得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王大柱和小李把那个扎得严严实实的黑色垃圾袋放在岗亭外的角落里,离得远远的,仿佛里面装着定时炸弹。
“王队…真…真要埋了啊?”小李看着那袋子,心里直打鼓。
“废话!不埋了留着过年吗?”王大柱烦躁地抓了抓头发,眼神却不时瞟向袋子,充满忌惮,“这东西邪乎!你看孙姐那样子!还有昨天那鬼风!都是它招来的!必须处理干净!找个远点的、没人去的荒地,挖深点!”
他正说着,李清风的身影出现在岗亭门口,刚结束另一片区域的巡查回来,脸上带着被太阳晒出的微红,额角还有汗珠。
“老李!你可算回来了!”王大柱立刻像找到了主心骨,“大事!出大事了!”
李清风目光扫过角落里那个扎得像个粽子似的黑色垃圾袋,又看看王大柱和小李那惊魂未定的样子,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疑惑:“怎么了?这袋子里是?”
“那只黑猫!邪猫!我们在地下二层那鬼地方找到的!快死了!身上还涂着不知道什么鬼绿药!”王大柱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又带着恐惧,“孙姐刚又打电话来,说阴风吹进她家了!还看见黑影了!肯定就是这猫搞的鬼!老李,你说,这玩意儿是不是成精了?还是被什么脏东西附体了?”
小李也连连点头,心有余悸:“李哥,那地方太邪门了!阴冷得跟冰窖似的!这猫躺在那儿,看着就瘆人!”
李清风听完,脸上没什么特别的表情,只是走到那个垃圾袋旁,蹲下身,隔着袋子,手指在某个位置——大致对应玄猫脖颈伤口的地方——极其轻微地点了一下。动作快得如同错觉。
“邪乎?”他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不就是只受了重伤的野猫吗?估计是打架或者被车撞了,躲到地下车库等死。身上那绿色的,可能是它自己舔的草汁或者烂泥吧?野猫生命力顽强,受了伤会找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糊伤口,不奇怪。”他看向王大柱,“王队,你昨天去七楼,是不是刚跑完步一身大汗,突然进空调房,又吹了穿堂风?感冒前兆,加上心理作用,才会觉得阴风刺骨。”
王大柱被他这番轻描淡写的解释弄得一愣一愣的。他看看垃圾袋,又看看李清风那张“你怎么这么迷信”的脸,再想想自己昨天的状态…好像…似乎…也有点道理?难道真是自己吓自己?可孙包租婆那边…
“那…那孙姐那边怎么说?她可是真病了!还看见黑影了!”王大柱还是有点不踏实。
“孙姐昨天受了惊吓,心神不宁,又疑神疑鬼,加上可能真有点着凉,做噩梦、产生幻觉也正常。”李清风分析得头头是道,逻辑严密,“这猫伤成这样,放这儿也是死,埋了也好,省得腐烂发臭招苍蝇。不过,”他话锋一转,指了指袋子,“埋之前,最好找个兽医站或者宠物医院看看,万一有芯片是别人家走丢的宠物呢?直接埋了,万一主人找来,也是个麻烦。”他说得合情合理,完全是为物业工作考虑。
王大柱被他说服了,心里那点恐惧消散了大半,只剩下对麻烦事的烦躁:“唉,行吧行吧,就你规矩多!小李,你跑一趟,拎着这袋子去后街老刘头那个宠物诊所问问,看能不能救,救不了或者没人认领,就让他处理了,给点钱!别让孙姐知道就行!”
“啊?我去?”小李一脸不情愿地看着那诡异的垃圾袋。
“废什么话!快去!”王大柱眼一瞪。
小李无奈,只能苦着脸,戴上手套,像拎着生化武器一样,小心翼翼地拎起那个黑色垃圾袋,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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