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谈一次恋爱吧,对韩伟用点心。
“十一”假期第一天,韩伟打车来接江琳。
大家都心照不宣,都知道江琳今夜不会回来了。
在老刘和马旋面面相觑的注视下,韩伟满面笑容地帮她拎着包,温柔地牵着她离开宿舍。
韩伟格外留意了一下老刘,友好地打了个招呼:“总听江琳说起你。”
老刘的眼镜掉到鼻尖上,疑惑地“啊”了一声。
韩伟见她有点懵,又自我介绍了一遍:“我叫韩伟,江琳的男朋友。”
老刘听后,用比刚才更惊讶的表情又“啊”了一声,“天呀!”
马旋赶紧使了个眼色,把她拉进卧室。
老刘说,“这个韩伟天天打电话找江琳,我以为和她一样大呢,今天一见,我怎么感觉他比江琳大好多呢?我都想叫叔叔了。怎么能找这么大的男朋友呀!”
马旋说:“江琳有点作,咱也管不了。”
她俩聚集到窗口,目送那个瘦高的男人把她们的同学领走。以前,马旋无数次在这个窗口大声呼叫江琳,“你喝小米粥吗”,“给我捎女士奶粉回来”……
这一次,或者以后,她都不会再叫她了。
江琳却下意识向这边回了回头,眼神忧伤。马旋还不忘恶作剧地对老刘说:“江琳单刀赴会去了,韩伟明天便也‘君王从此不早朝’了。”
老刘反应迟钝:“咋呀?”
秋天的校园最是令人伤感,这美丽的季节。
秋风一阵一阵撩起江琳的裙摆。身边走着一个不停赞美她的男人,说是她的男朋友。
可她一点都不开心。
她提前说服自己:对他好点,也许慢慢就喜欢上了。老一辈的婚姻,有多少是先婚后爱的呢。
可这如此艰难。
他仍然带她去了宾馆。这使江琳对宾馆都抱有了歉意:无辜的房子们,被人们拿来做这些事。
韩伟的可怕不在于外面,而是在房间里。
她用夸张的激情迎合韩伟的拥抱,用丰润秀美的臂攀上他单薄却有力的肩膀时,大脑蓦地产生了一种近乎时光凝滞的麻木。
陌生,僵硬,紧张。
不知道是他用力过度,还是她的身体过于水嫩,总是这里疼那里疼的。
韩伟双手修长,熟稔地揉搓她胸部的动作,就好像早年前养母蒸馒头时,用粗壮的胳臂奋力揉面。疯狂而机械。
确定她需要这个吗?
他冗长猛烈的做爱过程仍是一种度时如年的折磨。
呻吟、扭动乃是一种痛苦的负担,是她变相发泄的反抗。如果可以哭,她可能会低低地啜泣。
她试图让自己从中找到快感,那才是正常的,可是不能。
以前他们聊天时,韩伟对她讲过,他以前接触的那些女人,都喜欢他的床上功夫。尤其那些上年纪的老女人,会反复找他。
她们的喜好不同,会变各种花样。那个35岁的女的,还喜欢蹲下去用……
但他又不是鸭,玩玩而已。
他是怎么敢告诉她的?他把她当成了什么,和她们一样吗?
韩伟从没要求她变换什么花样,努力照顾她的情绪,却从不知道她的身体是疼的。
江琳无可救药地对他感到陌生,找不到恋人的感觉。这天夜里,她还做了一个梦,梦见韩伟是她的舅舅,好不尴尬。
醒来想了想,韩伟的长相确实跟养母的弟弟有相似的地方,脸型、肤色。
舅舅虽不是亲舅,也是心目中的长辈。这样,爱上韩伟就更难了。
他就像晃在她散光的瞳孔中一枚抽象的影子,她无法思索爱或者不爱。她抱着他的整个过程,他以为的爱欲合一,在她这里原始到让人不忍辨别和细思。
第二天,韩伟带江琳去找一位叫小来的南方老乡。
小来是韩伟手下的一名业务员,带着新婚不久的老婆租住在一个居民小区。
韩伟打算,他出一点钱,跟小来合租这套房子。
一来,能分担小来的房租(小来夫妇乐意),二来,比单独给江琳租房子安全——这是他的私心,有人监督女友不是更好吗。
三来,他总是把江琳当成不会做饭的小孩子,安排小来的老婆每天给江琳留一顿晚饭。
小来夫妇离江琳实习单位不远。让江琳每天下班回“家”,总比住宿舍舒服多了吧。
除了每天给江琳留饭让小来妻子感到不爽,其余的还算凑合。
韩伟是小来的上司,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他们也不敢提。
住进来的第一天,江琳就羞耻得没脸了,要是在古代,真想寻个短见死了算了。
不知道韩伟出于什么目的,敞开着卧室的门,就要大干一场。
小床是木质单人床,使劲晃晃,吱嘎作响。如何使得!
在江琳宿舍,已经有过这样的噩梦,他怎么就喜欢这一口呢?
男人的骄傲,往往是女人的耻辱。
不知为何,在小来夫妇面前,江琳有种说不出的羞涩、自卑、不安。
她看到了世间真正的夫妻,就是小来和老婆这样:长相普通,身材普通,日子普通。两个矮个子的南方男女,敦实朴素,粗茶淡饭,下班双双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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