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是锲而不舍，整整持续了几千年？
这一刻，马丹娜、马秋曼和马仙儿三人只觉得自己的世界观轰然崩塌。
她们根本找不到合适的语言来形容此刻的心情——这实在太荒谬了！
直到现在，马丹娜才终于明白，为什么将臣随手一击就让自己重伤不起。
原来对方的身份竟是如此骇人听闻。
“天啊，将臣竟然是盘古？”
“我竟然追着他跑了三天三夜？”
“我真是太勇猛了！”
马丹娜喃喃低语，脸上满是羞愧。
“僵尸王将臣怎么可能是开天辟地的盘古大神？”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
马仙儿和马秋曼的眼中充满了疑惑与茫然，被李慕透露的信息彻底吓傻了。
“将臣的事情不是三言两语能够说清楚的，还是留到以后找个合适的机会再详细解释吧。”
“现在我们还是回到正题，继续讨论融合血脉以解除马家寿元限制的问题。”
李慕挥手打断了三人陷入的沉思，将话题拉回正轨。
“你们马家的血脉，在与盘古族的僵尸血脉融合之后，的确会发生变异。”
“而一旦变异成功，你们的实力将会产生翻天覆地的变化，甚至可以媲美盘古一族的正式成员。”
“然而，命运之力与盘古族血脉是对立的，因此你们马家的血脉在融合过程中会产生强烈的冲突，并伴随严重的副作用。”
“这个副作用便是：你们会衍生出一个无限嗜杀、情绪极端的第二人格。”
“这种第二人格极其凶残，完全不受你们控制，甚至可能压制你们原本的人格。”
“一旦主人格被压制，你们便会失去自我意识，身体会被第二人格占据，变成一台毫无理智、嗜血成性的杀戮机器。”
李慕如实向马丹娜、马仙儿和马秋曼三人讲述了融合盘古血脉后可能带来的隐患。
“血脉变异后会失去自我？”
“会变成一台没有理智的杀戮机器？”
得知这一后果后，马秋曼和马仙儿顿时感到头皮发麻，一股难以名状的恐惧感瞬间涌上心头。
作为驱魔龙族马家的后代，把自己变成僵尸这件事本身就违背了祖训，已是难以接受。
更何况还要因此丧失自我，失去理智。
这样的代价未免太过沉重。
一旦失去了独立的人格，她们还算自己吗？
没有了自我意识，那和行尸走肉还有什么两样？
没有了清醒的意识，也没有了独立的人格，就算活上一万年又有什么意义？
从某种程度上讲，当她们失去了自我意识，不再拥有独立人格时，就已经等同于死亡。
剩下的不过是那一副强大的僵尸躯壳，不过是个只知道杀戮的怪物罢了。
所以无论是马秋曼还是马仙儿，内心都极其抗拒这种结果。
对于马家的女儿来说，即便选择死亡，也比沦为一只失去理智、没有独立人格的变异紫眼僵尸要好得多。
至少死亡之后，灵魂尚存，地府中的关系网依旧存在。
无论是以灵魂的形式守护在马家祖地庇护后人，还是进入轮回重新投胎转世，都远胜过变成一具没有灵魂的紫眼僵尸。
所以马秋曼与马仙儿对视一眼后，纷纷摇头，拒绝了这种延长寿命的方法。
“李公子，您刚才说有两种办法可以解决马家血脉寿元受限的问题，不知另一种方法是什么？”
马秋曼向李慕问道。
“第一种方法，是让马家血脉发生异变，转化成一种全新的强大血脉。”
“第二种方法，则彻彻底舍弃马家血脉。”
“没有了马家血脉，自然也就不会被其中的枷锁束缚生命，前辈被压制的寿元自然能够完全释放。”
李慕笑着对马秋曼说道。
他清楚地感受到，马秋曼和马仙儿对融合僵尸血脉、成为紫眼僵尸王一事十分抗拒。
毕竟没人愿意放弃自我，成为一个没有思想、没有理智的活死人。
与其如此，不如早早投胎转世，进入轮回，重新做人。
而这也正是李慕所期望的结果。
他并未提及自己可以通过系统的帮助化解马家女子体内的第二人格。
如果说了，这其中的不确定性就会大大增加。
万一马秋曼贪恋那种毁天灭地的力量，改变主意想要成为紫眼僵尸王呢？
到那时李慕该如何应对？
他此次来马家的目的，便是从马家女子身上获取命运之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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