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机灵的，已经不动声色地往丽天阳身边凑去。
就算攀不上什么交情，至少混个脸熟也好。
日后若有合作机会，说话也能硬气几分。
“叶家还真是精明，恐怕从订婚宴那天起，就看出李慕不是凡人了。”
“咳，你也别眼红，当时谁没见过李慕？可真正敢押注的，也就叶运锋一个。”
“所以说，眼光决定成败，差一步，满盘皆输。”
“现在我们可以认真考虑叶运锋提过的合作建议了。
这场对决的结果，我看已无悬念，李慕必胜无疑。”
“古武门这次可是颜面扫地，就算轩辕家最后出面收拾烂摊子，京城第一宗门的名头，也该拱手让人了。”
“年纪轻轻就有如此惊人的修为，往后几年，还不知道能走到哪一步呢。”
正所谓：人虽未动，声名已远播。
江湖上，早已有了关于李慕的种种传闻。
……
姚瞎子终于按耐不住，脚步迟疑地向后退了几步，语气前所未有地低沉：“你……到底是谁？”
自从投靠古武门以来，他还从未在公开场合用过这般卑微的口吻问话。
李慕轻笑一声：“我是谁？说出来怕你站都站不稳。
实话告诉你，我就是那个能让你俯首听命的人——李慕。”
服下子莲之后，姚瞎子的心神早已不再完全属于自己。
即便他试图以自身真气抗衡，最终仍难逃被操控的命运。
李慕朝他招了招手，语气温和却不容拒绝：“过来，别想着跑，我可舍不得放你走。”
众人屏息凝神，满脸难以置信。
居然敢直接命令姚瞎子？这不是开玩笑吗？
可接下来发生的一幕，却让所有人瞪大了眼睛。
姚瞎子竟真的像个小学生般，低着头，一步一步，缓慢而顺从地走向李慕。
“姚瞎子今天吃错药了？还是被人夺舍了？”
“哎哟我去，我们本来是来看场好戏的，结果啥也没看到，纯属白来一趟。”
“古武门养出这种窝囊废，真是祖坟冒黑烟，败类啊败类！”
当姚瞎子走到离李慕约莫三米远时，停下了脚步。
“这一次……是我们古武门太狂妄了。
李慕，不如咱们就此罢手，过往一笔勾销……”
话音未落，李慕便冷冷打断：“闭嘴。
我做什么，轮得到你来定规矩？”
围观者都以为，姚瞎子听了这话必定会暴起反击。
谁知他竟唯唯诺诺地低头应道：“是……是，我明白了。”
所有人嘴巴张得老大，仿佛看见太阳打西边升起。
连随行而来的那批武者也都僵在原地，一脸茫然。
这还是他们认识的那个嚣张跋扈的姚瞎子吗？难道中了什么奇毒？
几个亲信忍不住低声询问：“老大，我们……要不要动手？”
姚瞎子却摆了摆手，声音发虚：“别说了……你们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姚瞎子粗暴地止住了手下欲言又止的试探，转而压低声音，小心翼翼地看向李慕。
李慕嘴角微微上扬，勾出一道近乎讥诮的弧度——姚瞎子这副模样，正合他心意。
“带我去古武门。”
他语气不容置疑，像一道命令砸在地上。
“老大！万万不可啊！”
周围的人纷纷出声劝阻，声音里满是惊惧。
可姚瞎子像是被什么迷了心智，竟异常平静地开口：“可以……但你要答应我……答应我……”
“你有资格跟我谈条件吗？”
李慕冷哼一声，眼神骤然阴沉，“我现在明确告诉你——若你不带我去古武门，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连死都成奢望。”
服下子莲之后，姚瞎子至少在两日之内，对李慕唯命是从，毫无反抗之力。
一旁有位武者实在忍无可忍，猛地抽出长剑，直指姚瞎子，厉声道：“老大，别怪兄弟无情！你要敢带这小子踏进古武门一步，我立刻斩你于剑下！”
李慕缓缓转头，目光落在那人身上，随即抬起手，指尖轻点那柄寒光闪烁的利刃。
“不错，不错。”他淡淡道，“将来你若归我麾下，能保持这份胆识，我定会重用你。”
话锋一转，语气陡然冰冷：“但今天，再多说一个字，我就让你变成第二个姚瞎子。”
那人冷笑，眼中尽是不屑：“呵……我连死都不怕，还怕你折磨？”
“哈哈哈，好！有种！”李慕朗声大笑，从袖中取出一枚丹药，抛向空中又稳稳接住，“这颗药，服下后灵力立增三成，对付我绰绰有余。”
他环视四周，声音清晰而坚定：“我当着所有人面承诺——若他因此受伤或出事，你们随时可以杀了我。”
那武者迟疑片刻，目光扫过同伴们惊疑不定的脸，最终咬牙夺过药丸，张口就要吞下。
还是姚瞎子反应快。
他强忍伤痛，猛然冲上前，一把抢过药丸，反手掷地，狠狠踩碎，接连碾了好几下。
动作干脆利落，如电光火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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