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寒州!你这是非法拘禁!”她愤怒地指控。
“非法?”陆寒州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他走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轻蔑而残忍,“在这里,我的话,就是法。”
他目光扫过她因为愤怒和恐惧而微微起伏的胸口,最后落在她紧紧抓在手里的那个装着现金的信封上。
“这是什么?”他伸手去夺。
沈清辞下意识地后退,将信封藏到身后。
她的反抗彻底激怒了他。陆寒州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强行将信封抢了过来。他捏了捏厚度,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嘲讽。
“呵,看来你的‘好朋友’对你不错,还没怎么样,就急着给你塞钱了。”他的话语充满了侮辱性的暗示,“沈清辞,你就这么缺钱?缺到要出去卖?”
“你混蛋!”沈清辞再也忍不住,扬手就朝他脸上挥去!
手腕在半空中被陆寒州死死攥住。他的眼神瞬间变得阴鸷可怕。
“看来,是我最近对你太宽容了,让你忘了自己是谁!”他猛地将她甩在沙发上,高大的身躯随之覆下,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和惩罚的意味。
“放开我!陆寒州你这个疯子!放开!”沈清辞拼命挣扎,踢打,屈辱和恐惧的泪水终于决堤。
她的反抗如同蚍蜉撼树。衣衫被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刺耳……
第三节:死寂与微光
不知过了多久,一切才归于平静。
客厅里一片狼藉,如同经历了一场劫难。
陆寒州已经起身,背对着她,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凌乱的衣衫,仿佛刚才那个失控的野兽不是他本人。他的背影依旧挺拔冷硬,不带一丝温情。
沈清辞蜷缩在沙发角落,用破碎的衣物勉强遮住身体,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像是一个被玩坏后丢弃的娃娃。脸上泪痕已干,只剩下死寂的麻木。
肉体上的疼痛远不及心死的万分之一。
她终于彻底认清,在这个男人心里,她从来就不是一个平等的、值得尊重的伴侣,而是一件属于他的、可以随意处置的私有物品。高兴时逗弄,不悦时惩罚,不容许有任何独立的意志和反抗。
陆寒州整理好自己,没有回头看她一眼,径直走向书房。在关门之前,他冰冷的声音传来:
“记住你的身份,安分待着。别再挑战我的底线。”
回应他的,只有一片死寂。
书房门关上,客厅里只剩下沈清辞一个人。她维持着那个蜷缩的姿势,很久很久,直到窗外的天色彻底暗沉下来。
黑暗中,她缓缓地、极其缓慢地动了动。身体的每一处都在叫嚣着疼痛,但比疼痛更清晰的,是那颗已经冰封死去的心。
她摸索着,从沙发的缝隙里,找到了那个被陆寒州丢弃、揉得有些皱褶的现金信封。幸好,他没有拿走。这微不足道的一点钱,是她此刻唯一的火种。
她又低头,在地毯上摸索着,将那些散落的、关于证据收集的纸张,一张一张,小心翼翼地捡起来,抚平,紧紧捂在胸口。
眼泪再次无声滑落,却不是软弱,而是淬炼后的决绝。
陆寒州,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屈服吗?
你错了。
你摧毁了我对婚姻最后一丝幻想,也斩断了我对你最后一点微不足道的眷恋。
从今往后,你我之间,只有仇恨,和战争。
她扶着沙发,艰难地站起身,拖着疼痛疲惫的身体,一步一步,挪向主卧的浴室。
她需要清洗掉他身上令人作呕的气息,也需要……为自己接下来的囚徒生涯,做好最艰难的准备。
第四节:意外的访客
第二天,沈清辞被正式软禁。
公寓大门外多了两个面无表情的黑衣保镖,她的所有电子设备都被收走,家里的网络也被切断。她彻底成了一只被折断翅膀、关在华丽笼子里的鸟。
陆寒州一早便去了公司,林薇薇也不知所踪,公寓里只剩下她和保姆,以及无处不在的监控摄像头。
沈清辞表现得异常平静。她甚至主动帮着保姆整理家务,在阳台上修剪花草,仿佛已经完全接受了被囚禁的命运。只有她自己知道,这种平静之下,隐藏着多么汹涌的暗流和多么坚定的求生意志。
她在熟悉这个“牢笼”的每一个角落,寻找任何可能的漏洞。她在观察保姆的行为举止,判断她是否就是那个“身边人”。她在脑中反复回忆、默记顾淮之给她的那些指导,思考着在如此严密的监控下,如何能留下证据。
下午,就在她坐在阳台上看书(一本从书房翻出来的、无关紧要的散文集)时,门铃响了。
保镖通过对讲机询问后,打开了门。
来的是一位不速之客——林薇薇的母亲,周倩。
周倩保养得宜,穿着一身贵气十足的旗袍,脸上带着惯有的、精明而虚伪的笑容。她手里拎着一个精致的果篮,说是听说沈清辞身体不适,特意前来探望。
沈清辞心中警铃大作。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周倩在这个节骨眼上来,绝对是受了林薇薇的指使,或者另有图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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