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英石收集回来,连夜安排奴隶们将石子用石锤,大石头,将所有收集回来的石英石块,敲碎成一厘米的小碎块。
晚上,阿月,阿力,莫老,松老,苍岩大大,都在林羽的客厅,一一向林羽汇报部落这几天的情况,阿月首先汇报,部落野果采集的太多了,不好保存。莫老汇报陶器生产了一个仓库了,问还需要继续烧吗?苍岩老首领汇报说林羽出去的这些天,又盖了几十间泥浆浇筑的房子,目前都分配给奴隶们住!阿力说目前新加入的族人都轮流带出去狩猎,老带新现在进步都很大!
林羽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突然怀念起现代的空调和薯片。但眼下,这些原始人可都指望着我。
林羽一一表扬了大家,鼓励了大家为部落的辛苦付出!
至于果子太多,“阿月,把果子洗净晾干,一部分晒成干果,一部分......”
林羽停顿了一下,“我教你酿果酒,保准比野兽奶好喝一百倍!”
转头对莫老说:“陶器先停,改烧陶瓦,明天我教你们做模具。”
又拍了拍阿力的肩膀:“族人的训练不能停,记住,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
第二天清晨,晨雾像未凝的羊脂般漫过桦木栅栏。阿岚赤脚踩在掺了碎石英的黏土里,脚趾缝间挤出的晶亮颗粒在晨光下闪着细芒,身后七八个妇人依样效仿,木杵捣泥的“咚咚”声混着远处斧头劈柴的脆响,在部落里织成张粗粝的网。
阿岚一边干活一边抱怨:“少族长,这玩意儿硌得脚疼,会不会把陶土硌裂?”
她赤脚踩在掺了碎石英的黏土里,
“少族长,这石英掺得比去年补窑时还多。”阿岚抹了把额角的汗,指尖的泥点溅在林羽画的兽皮草图上,“踩起来硌脚,会不会把陶土硌裂?”
林羽蹲下身,捏起一团泥在掌心揉开,石英颗粒硌得掌心发麻:“就像咱鞣皮时掺鹿筋,硬东西掺软泥里,反而更经得住火烤。”他扯过旁边的木尺比画,“记住,黏土与石英的比例约七比三,多揉几遍,让石粒吃透水汽——”
话未说完,远处传来黑虎的吼声,“少族长!青冈木砍够了,这玩意儿比红松沉三倍!”
山洼里横七竖八躺着碗口粗的树干,树皮上还凝着新鲜的树脂。林羽摸了摸青冈木的截面,木质细密得像层叠的陶片:“就用这玩意儿烧炭,火旺耐燃。”
他转头看见狗子正扒着树干啃野果,鼻尖沾着的窑灰还没擦,“狗子,去叫莫老来窑场,咱该砌地炉了。”
然而,建造地炉远比想象中困难。四个汉子轮流用石铲刨土,挖到半米深时,坑壁渗出的潮气已把双腿泡得发胀。
林羽亲自往坑壁抹耐火泥,三层泥层夹着碎石英,每层都用木杵夯得“咚咚”响:“风口留在这里。”他用石刀在坑底划出导流槽,槽线弯弯曲曲,像条蛰伏的蛇,“离炉底十厘米,拇指粗细,等风箱接上,风能贴着炉底灌进去。”
竖炉的建造更费功夫。莫老带着妇人用泥条盘筑炉身,每垒高半丈就停下,让阳光把泥层晒出薄壳再继续。林羽看着歪歪扭扭的炉筒笑了:“像只没长直的竹笋。”他搬来木杆搭成三角架,“超过半米就得支架子,不然泥条会被自重压塌——咱不急,一层一层来。”
第五日黄昏,地炉终于烘干。炉口堆起的矮墙裹着新抹的耐火泥,在松脂灯下泛着青灰色微光。阿灰抱着半段掏空的树干凑过来,牛皮蒙的风箱边缘歪扭,藤条勒出的褶皱里还沾着未干的胶:“少族长,这玩意儿咋像只趴着的胖蛙?”
“能鼓风就行。”林羽握住木杆来回推拉,牛皮“噗嗒噗嗒”起伏,风口处的碎草叶立刻被吹得贴在炉壁上,“你和狗子对拉,一进一出,跟拉锯似的——注意别让牛皮漏风。”他转头看见莫老正往炉里塞茅草,火焰映得老人皱纹里的汗珠发亮,“第一炉先试温度,只放木炭和碎矿。”
十一点的阳光斜斜切进窑场时,第一炉火 ignited。狗子蹲在风箱另一头,小胳膊甩得像个风车,牛皮活塞“咯吱咯吱”响,惊飞了枝头的夜鹭。林羽盯着炉口窜出的火苗,从橙红渐变成刺目的金,热浪隔着两丈远都能烤得人脸发紧——可当他用石棍扒开炉灰时,炉底躺着的却只是团黏糊糊的黑疙瘩,敲上去“当当”响,石刀砍上去只留道白印。
“奶奶的!”黑虎抡起石斧要砸,被林羽拽住手腕。他指尖蹭过黑疙瘩表面的粗糙颗粒,触感像老树皮裹着沙子:“温度够了,却没化开。”忽然想起什么,蹲下身扒拉炉灰,“莫老,咱是不是没放那玩意儿......”
“啥玩意儿?”莫老凑过来,鼻尖差点碰到黑疙瘩。
林羽猛地一拍脑门:“助熔剂!石灰石!”他忽然想起前日在河边捡的白石头,“没放那东西,矿渣粘在铁里化不开——”话未说完,狗子忽然扯他衣角,“少族长,风箱的牛皮破了个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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