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白发老妪颤抖着伸出手:“我……我记得这歌……我女儿会唱……”她的身影由灰转亮,化作光点消散于风中,仿佛回到了她心爱的女儿身边。
陈小满的歌声愈加柔和,每一个音符都充满了温柔与力量。
更多的名字开始回应,他们不再是漂泊的幽灵,而是重新找到了自己的归宿。
然而,就在这时,地底深处突然传来一声怒吼,震得整个南岭都仿佛颤抖了一下。
陈小满闭上眼睛,嘴角露出一丝微笑:“谁准你们替我喊名?!”她的声音虽然微弱,却充满了坚定。
她继续哼唱着那首摇篮曲,仿佛在回应地底的怒吼:“母亲,我来了。”仪式将尽,地底忽传一声怒吼:“谁准你们替我喊名?!”南岭的土壤在震颤中裂开,一道黑影破土而出,正是陶明远的残魂。
他的双眼赤红如血,脸上满是怨恨与不甘。
周围的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退后,唯有陈小满依然坚定地站在坛心。
她看着陶明远,眼中没有恐惧,只有理解和同情。
陶明远怒吼道:“你们唤醒他们,却不问他们愿不愿回来!我自愿舍命,你们却逼我重生!”他抬手,幽绿色的灵力化作尖锐的灵刃,直指命契印,意图毁掉这最后的纽带。
陈小满却迎上前一步,张开双臂抱住那冰冷的魂体,轻声道:“陶伯伯……你不是怪物,你是第一个想救孩子的人。”
她的声音如同春日的细雨,温柔而坚定。
话落刹那,她嘴角溢出点点鲜血,而陶明远浑身剧震,终于低低呜咽起来——那是三十年来,他第一次哭出声。
他的眼泪如同断线的珠子,一滴一滴落在陈小满的肩头,渗入红布,化作点点光芒。
陈小满紧紧抱着陶明远,轻声哼唱着那首摇篮曲:“母亲,我来了。”夜风中,红布轻轻摇曳,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静止了。
陶明远的哭声渐渐平息,但那股怨气仍未散去,仿佛还有更多的名字在地底深处等待着解脱。
陈小满的目光坚定,仿佛在说:“我们不会放弃。”
就在这时,远处的忆炉突然发出一声轻微的崩裂声,像是在回应地底的怒吼。
陈小满的眉头微微皱起,心中涌起一丝不安。
她知道,这还远未结束。
忆炉旁,柳七郎彻夜未眠,铜锤在他的手中来回挥动,一次次敲打着那满是裂痕的“命契印”。
炉火的火光映照在他的脸上,映出一道道疲惫的痕迹。
尽管如此,他的眼神依旧坚定,仿佛在与时间赛跑,与命运抗争。
“这锤子要是拿不稳,整个南岭都会变成无名坟场。”他低声自语,手中锤子的每一次敲击都显得格外有力,仿佛是在与无形的敌人搏斗。
铜锤与铜印的每一次碰撞,都发出清脆的响声,仿佛在诉说着某种古老的秘密。
葛兰端着一碗温药,轻轻推开房门,脚步轻盈地走到柳七郎的身旁。
她看着他那专注的背影,心中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
她知道,此时的柳七郎正处在一种前所未有的压力之下,而她所能做的,只是默默地陪伴。
“七郎,喝点热药吧,你已经忙了一晚上了。”她轻声说道,将药碗递到他的面前。
柳七郎抬头,目光中带着一丝疲惫和无奈:“谢谢你,但现在不是休息的时候。这锤子要是拿不稳,整个南岭都会变成无名坟场。”他语气中带着坚定,却也透着一丝无奈。
葛兰见状,默默地将药碗放下,转身退了出去,
就在她退至廊下时,忽然听到炉中铁器发出细微的哀鸣声,那声音仿佛是铜器在诉说着自己的痛楚。
她心中一动,却不敢再去打扰柳七郎,只是默默站在一旁,默默地为他祈祷。
怒哥察觉到了这股异样,尾羽轻轻扫过“命契印”的表面,顿时感知到一丝熟悉的毒息。
“是蜈蚣丝……但比吴龙的更老。”他心中警觉,腾空而起,展开羽翼,循着那缕毒息飞往清源村的废墟。
宛如飞箭般掠过夜空,怒哥很快来到清源村的废墟。
这里曾是一片繁荣的村落,如今却只剩下一片废墟。
他降落在一座倒塌的地祠前,目光扫过四周,最终锁定在一块青石碑上。
石碑上刻着半句古苗文:“以名饲脉,以魂镇渊。”
碑底缠绕着一根漆黑如墨的须状物,正是千年蜈蚣王遗留的“根须”。
怒哥心中一凛,这根须的气息比吴龙的还要古老,显然来自某个更强大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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