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叠甲:本文时间线混乱,想到哪写到哪!考据不严,大家看个乐子就好,存稿很多嘿嘿。
墨徊的生活向来规律得像他素描本上的排线——整洁有序,带着点艺术生的随性慵懒。
他的世界主要由画纸、颜料、偶尔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父母——他早已习惯他们的神秘消失与突然回归,以及内心深处那份对某些未名之物的模糊悸动构成。
电子游戏?
那是父母明令禁止的“精神污染源”。
理由?父母总是笑嘻嘻地揉乱他的头发,用那种惯常的、带着点夸张戏剧性的口吻说:“崽啊,那些虚拟的光影会吃掉你的灵感哦!现实世界的色彩才够味!”
墨徊习惯了他们的不靠谱,也从未深究。
他对游戏确实没太大兴趣,有画画就够了——实在受不了就和舍友简单搓一个麻将。
直到那天,他的朋友兼室友小刘,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抱着平板电脑扑到他面前,双手合十,声音哀戚:“墨哥!墨大艺术家!救命啊!”
墨徊从素描本上抬起头,扶了扶黑框眼镜,深棕色的杏眼里带着点被打扰的茫然:“嗯?”
“星穹铁道!新剧情!3.4版本那个什么翁法罗斯!”小刘把平板塞到他手里,“我实习报告火烧眉毛了,实在肝不动了!帮我过一下主线,就这一次!求你了!你手稳,操作肯定比我强!”
墨徊下意识地想拒绝。父母那“禁止游戏”的禁令像条件反射般在脑子里拉响警报。
但看着小刘那堪比熊猫的眼圈和恳求的眼神,拒绝的话卡在喉咙里。
朋友有难……而且,只是“代肝”一下主线,过个剧情,不算沉迷……吧?他给自己找着理由。
父母最近又“出差”了,神出鬼没的,应该不会知道。
“好吧……”墨徊迟疑地接过平板,深棕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难以拒绝,“就这一次,帮你过完这段剧情。”
“谢墨哥!你是我的神!”小刘欢呼一声,立刻扑回电脑前赶报告。
墨徊深吸一口气,点开那个陌生的粉色图标。
宇宙星海的画面展开,带着一种他从未接触过的宏大与瑰丽。
他笨拙地操控着屏幕上的角色,按照系统的指示一步步推进——虽然不玩电子游戏但他不是傻子,看得懂字。
起初,他只是机械地操作,心思还在构思下午要画的静物。
但渐渐地,翁法罗斯那被黄金枷锁束缚的沉重氛围,通过屏幕传递过来。
精致的建模,恢弘又压抑的场景,NPC们或麻木或狂热的话语,构建起一个令人窒息的黄金牢笼。
然后,他遇到了他。
黄金裔——白厄。
当那个白发蓝瞳的身影出现在屏幕上时,墨徊的手指顿住了。
并非因为建模多么完美无瑕,而是那双眼睛。
隔着屏幕,透过精心设计的像素光影,墨徊作为画家的本能被瞬间击中。
那是一种怎样的眼神?
坚毅、疲惫、背负着整个世界的沉重枷锁,深处却藏着无法熄灭的、属于“人”的微光。
白厄像被精心打磨过的黄金,闪耀着神性的光辉,内里却包裹着凡俗的、正被不断灼烧的灵魂,不断的被淬炼,升华。
墨徊的呼吸不自觉地放轻了,他操控角色的动作也变得小心翼翼,仿佛怕惊扰了画面中那个人。
剧情渐渐的推进,白厄的挣扎、牺牲,那份在神谕与自我意志间的痛苦撕扯,像一把钝刀,一下下剐蹭着墨徊的心。
他看到白厄在废墟中沉默的背影,在神谕下压抑的怒火,在牺牲同伴时眼底一闪而过的痛楚。
墨徊的心,那颗敏感、善于共情、习惯了在画纸上捕捉细微情绪的心,被狠狠地攥住了。
一种陌生的、强烈的酸楚和心疼感,汹涌地淹没了他的思绪。
“他太累了……”墨徊喃喃自语,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平板冰冷的边缘。
小刘听见他的喃喃自语,还以为是对他的心疼,一抹眼泪就是开始嚎:“呜呜呜呜还是墨大画家心疼我——”
屏幕的光映在深棕色的瞳孔里,那里不再是平日里的书卷气或偶尔的呆滞,而是翻涌着一种深沉的理解和怜惜,一抹深刻的猩红色从他眼中划过。
他仿佛能透过屏幕,触摸到白厄那份被黄金包裹的孤独与灼痛。
他忘了这只是游戏,忘了这只是代肝。
他只想看到白厄能挣脱枷锁,哪怕只是片刻的喘息。
当剧情最终落幕,翁法罗斯的故事暂时画上句号,屏幕暗下去,墨徊却久久无法回神。
他呆坐在那里,手里还握着平板,心口却像被挖走了一块,空落落地疼。
朋友小刘的欢呼和感谢仿佛隔着一层水幕传来,模糊不清。
“墨哥!太牛了!谢啦!”小刘拿回平板,沉浸在任务完成的喜悦中,完全没注意到室友的异样。
墨徊只是含糊地应了一声,默默地回到自己的书桌前。
他摊开素描本,拿起最常用的铅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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