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衡阳城这边,因着衡山派刘正风金盆洗手大典举行在即,受邀请的各派人士陆续而至,另有一部分江湖闲客则是自发前来观礼。
……
临近午时,一对祖孙进入了衡阳城,正是日月神教的光明右使曲洋及其孙女曲非烟。
进城后,难掩孩子心性的曲非烟便被路边的各种商贩所吸引。
曲洋却是微蹙着眉,负着手缓步而行,边回想着与刘正风从相识到相知的情景,边心下担忧:“都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尚且无法完全脱离神教,刘贤弟金盆洗手,真能洗净这染满江湖恩怨的双手吗……”
就在这时,从街道的另一头传来一男子的大嗓门:“打架了打架了……回雁楼里有人打架了……”
这一声喊,立时引得一群好事者往回雁楼方向蜂拥而去。
曲非烟因忙着看胭脂水粉,不小心被人撞了下,负在背上的古琴被撞落在了地上。
曲洋素来爱琴如命,忙上前抱起古琴来查看有否受损,不意露出了刻在琴尾上的日月神教图腾,正好被路过的一名青衣少年瞥见。
但见那青衣少年眼眉一动后,作好事状上前来询问:“啊呀,老伯,您没事吧?”
不待曲洋说话,就见曲非烟柳眉一挑道:“什么老伯?我爷爷很老吗?”
青衣少年遂笑着向曲洋抱拳一礼道:“啊~是晚辈失言,该尊称为前辈才对……噢,在下程灏轩,苏州人士,见过前辈……”
曲洋则先带着宠溺口吻责备孙女:“诶,非非,不可无礼。”
转而,他笑对程灏轩道:“多谢小兄弟关心,老夫没什么……”
说话间,只见一名受伤的道士从回雁楼方向跌跌撞撞走来。
但听曲洋诧异道:“咦,这不是泰山派的天松吗?怎么就挂彩了呢?”
程灏轩则前去询问天松:“诶,道长,是被什么人所伤啊?”
天松却气恼的甩出句:“关你什么事!闪开!”说罢,捂着伤口兀自踉跄而去。
程灏轩见此,发出声轻笑后,边转动着手上的折扇,边邀曲洋道:“哈,看来,那回雁楼中有龙虎斗可看,前辈可有兴趣一同前往观看啊?”
曲非烟一拍手道:“好啊!有戏看啦!爷爷,非非要看戏!”说着,从曲洋手上拿过古琴背上后就往回雁楼方向跑去。
曲洋微摇了摇头后,示意程灏轩同往。
……
此时,
回雁楼内,随着一阵阵的打斗声及桌椅碗碟砸落声,一众食客和看热闹的人相继从二楼跑了下来,其中有一名年轻的尼姑却停留在楼梯拐角处边抹眼泪边抬头往楼上看,正是恒山派弟子仪琳。
先行跑进回雁楼来的曲非烟,在好奇的看了眼仪琳后,便径直往楼上而去。
但见二楼的厅里,一名执长剑身着华山派服饰的年轻男子,正跟一名持断刀的中年汉子对坐打斗,便是令狐冲和田伯光。
曲非烟上楼进厅后,见二人在坐斗,大为稀奇,即跑至窗边冲着正要进楼的曲洋和程灏轩喊:“爷爷,快上来看啊……有两个人在坐着打,好好玩呐……”
曲洋和程灏轩待要上楼之际,被反应过来的仪琳劝阻:“华山派的令狐师兄正在与人恶斗,二位切勿上楼,以免伤及无辜……”
程灏轩闻言,当即来了兴趣,看着曲洋对仪琳道:“噢,是华山派的令狐冲在此行侠仗义吗?那可不容错过。小师傅请勿担心,在下与这位前辈都算是江湖中人,懂得如何观战,请让一让……”
仪琳听着楼上的打斗声越来越激烈,早已没了方寸,遂退到一边任由二人上了楼。
就在曲洋和程灏轩上楼观战的档口,令狐冲又和田伯光过了数个回合。
其实,不论是按对敌经验,还是武功根基,田伯光都是胜过令狐冲的。
而令狐冲,虽说是华山派的大弟子,但年纪尚轻,武功修为亦尚浅,身为华山气宗门人的他,偏是个生性散漫的,不安于枯坐练气,杂七杂八的剑招倒是学得不少。
他之所以硬撑着跟田伯光打了这么久,就是为了拖延时间让仪琳脱身。谁知,仪琳却不忍丢下他。他只好转变方式,想取巧迫使田伯光认输,以令其不能再纠缠仪琳。
田伯光则纯粹是为了消遣,才跟令狐冲打着玩。
可玩了这么久,他也开始不耐烦起来,遂出言提醒:“令狐冲,过了这么多招,你伤得也不轻,认输了吧!”
令狐冲硬着颈笑道:“认输?我输了吗?呵,我的屁股又没离开凳子,为什么要认输~少废话,继续……”
田伯光见此,手上暗自加着劲道:“好!既然如此,那爷就不跟你客气了,看爷不打到你跪地求饶!”
令狐冲手上拼力抵御,嘴上也不让分毫:“跪地求饶?哼!有赌未必输,还没到最后,也不知道跪地求饶的是谁呢……”
说话间,二人又你来我往的过了几招。
在一旁观战的程灏轩,边转动着折扇于指尖,边打量着令狐冲寻思:“这华山派大弟子令狐冲,虽然不及我之所想象的那般英俊潇洒,倒也算是长得周正……只是不知道,有没有传闻中说的那么不同凡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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