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既下,便各自忙碌起来。
墨若烟最是雀跃,仿佛不是要去危机四伏的京都,而是去赶一场期待已久的庙会。
她哼着不成调的小曲,急忙赶回家去,一头扎进厨房,翻找着食材。
“得多做些耐放的!肉脯!烙饼!唔……要是能试试我新想的那个‘五香压缩行军糕’就好了,可惜时间不够……”
她一边嘀咕,一边手脚麻利地和面生火,灶膛里的火光照得她小脸红扑扑的。
与妹妹的活泼截然相反,墨如梦则安静得多。
她独自待在角落,将那些珍贵的图纸一一抚平折好,收入一个防水油布缝制的挎包里,动作轻柔细致,仿佛对待的不是纸张,而是易碎的梦境。
又把那枚暗紫色的星核小心嵌入天工匣一处特定凹槽,作为驱动这神奇造物的核心动力源,然后默默在家里每一处寻找剩余的精铁、铜锭、硝石、硫磺等物。
她伸出手,那古朴玄奥的“天工匣”虚影悄然在掌心浮现,散发出微光,地上的材料慢慢消失。
忙活了半天,三具造型精巧、闪烁着金属寒光的连弩和数匣弩箭整整齐齐地码放在地上。
火药早就用完,所以这是她目前所能制造的最高效、最便携的防御武器。
整个过程她一言不发,全神贯注,社恐的她似乎只有在专注于这些“死物”时,才能找到内心的平静与自信。
而白浅正在镇守府客房内,仔细检查着随身的药囊,将从药铺买来的金疮药、解毒散、清心丹等分门别类放好,又额外制了好几份用量。
秦放靠在院中的老槐树下,看着白浅忙碌的景象,只觉得自己无所事事,心中感慨万千。
搁以前,要是出门前只等前妻收拾,自己在一旁傻站着,恐怕唾沬星子早就糊一脸了……
他看着白浅动作一如既往的温柔,但眉宇间却笼着一层淡淡的、难以化开的轻愁,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于是便开口问道:“白姑娘,你之前提过修真十二境,与天选者的力量似乎并非同源?具体有何区别?天选者是否需要像修真者一样刻苦修行破境?”
白浅闻言,停下手中的动作,略作思索,温声答道:“回公子,修真十二境,乃是祖师玥传下的锤炼己身、感悟天地、凝聚真元的大道正途。需脚踏实地,一境一坎,破障需感悟与积累,欲速则不达。而天选者……”
“而天选者之力,据说是天道直接赐予,更近似于一种‘神通’或‘异能’。其威能大小,似乎与觉醒程度以及对自身异能的领悟运用相关,与修真境界并无绝对对应关系。”
“比如如梦妹妹,她自身修为尚才入境,但其天选异能的威力,却远超其境界。当然,若天选者本身修真境界高深,自然更能发挥异能威力,且寿元更长,根基更稳。二者可谓并行不悖,甚至相辅相成。”
秦放恍然,这解释与DS的分析以及他的观察基本吻合。
看来天选者更像是一种“职业”或“天赋”,而修真则是通用的“等级”体系。
这时,白浅忽然抬起头,目光盈盈地望向秦放,似是鼓足了莫大的勇气一般:
“公子,墨家姐妹……与您渊源颇深,似是前世宿缘,白浅都看在眼里。只求公子……任何时候都不要抛下白浅,哪怕……哪怕真把白浅当成丫鬟也行。”
她深知自己并非天选者,引以为傲的医术在秦放那神秘的自愈能力前也显得苍白,而墨如梦虽恐惧交际,却是得天独厚的天选者,又与公子有那般奇妙的牵连……
而墨若烟,觉醒也是时间问题……
所以这种深切的危机感,让她顾不得女儿家的羞涩,再次大胆表明心迹,哪怕……哪怕只能求一个最卑微的承诺。
秦放微微一怔,立即答道:“任何时候都不抛下是没问题的啊,此前我不是说过了吗?”
说完后,秦放又看了她一眼,只见她俏脸微红,眼神却异常坚定,带着一种豁出去的决绝,生怕在自己这个“异数”和墨家姐妹的“宿缘”面前失了位置。
想起之前她立誓追随的情景,心中了然,这姑娘是缺乏安全感了。
他心下既怜且暖,不由起了几分逗弄之心,唇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意,故意压低声音问道:“不过白姑娘既然这么想做丫鬟,却不知……是想做哪种丫鬟?是端茶送水、研磨铺纸的那种,还是……红袖添香、暖床叠被的那种?”
“公子!”
白浅的脸颊瞬间红透,如同染了上好的胭脂,羞得跺脚.
她下意识地瞥一下四周,空无一人的场景,才让窘迫的心儿稍安。于是她带着一丝嗔怪,细若蚊蚋地道:“您……您明知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我该理解为哪种意思?”秦放笑吟吟地追问,欣赏着她罕见的羞窘模样。
她虽然医者仁心,但终究是女儿家,面皮薄得如纸,偶尔逗一逗,看她褪去那层温婉淡然的医者外壳,露出小女儿的情态,也别有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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