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先成被噎得说不出话,酒劲上头,脸涨成了紫红色,竟指着秦放口不择言地骂道:“秦放!你……你不过一侥幸得势的匹夫!真以为得了侯爵就能压本王一头?我盛家的事,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指手画脚!给我滚!”
秦放眼神一寒。
看来这人是彻底醉糊涂了,连当初的表面功夫都不打算做了。
秦放却不理他的狂吠,转头看向蒋欣然,故意大声问道:“表姐,本侯且问你,你可愿嫁与这醉醺醺的燕王为侧妃?”
蒋欣然立刻大声回道:“不愿!死也不愿!我看不上他!”
“你看……”秦放摊手,对盛先成露出一个嘲讽的表情:“王爷,强扭的瓜不甜,强讨的饭不香。何况还是醉着讨的,更是惹人笑话。听我一句劝,赶紧回去醒醒酒,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
盛先成气得浑身发抖,酒精燃烧着他所刺无几的理智,竟猛地拔出腰间佩剑,指向秦放:“你……你找死!”
护卫们见状大惊,连忙上前劝阻:“王爷!使不得!”
还未等秦放有所动作,白浅已然幻化,周身淡淡金光流转。
盛先成看到她,昨日记忆瞬间浮现,背部似乎又开始作痛,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酒顿时醒了一半!
他知道今日之事绝难成了,再闹下去,只会更丢人,甚至可能真的触怒皇帝。
“好!好得很!秦放!你……你给我等着!”
盛先成咬牙切齿,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色厉内荏的话,再狠狠一甩袖,还差点把自己带倒,对护卫吼道:“抬上东西!走!”
说罢,狼狈不堪地带着人和礼物,灰溜溜地逃离了蒋氏学宫。
一场荒唐的逼婚闹剧,就此草草收场。
蒋奋长舒一口气,仿佛虚脱了一般,对着秦放深深一揖:“多谢侯爷解我蒋家之围!若非侯爷及时赶到,今日恐难善了……”
蒋欣然也松了口气,但看向秦放的眼神更加复杂了,有感激,有倾慕,也有被他看到自己狼狈模样的羞恼,最终只是哼了一声,别过头去,却没像上次一样开口“约架”。
秦放摆摆手:“舅父不必客气,举手之劳。”
白浅轻轻拉过蒋欣然的手,柔声道:“表姐,你没事吧?”
她又看向蒋奋,语气温婉却坚定:“舅父,燕王今日虽退,但他睚眦必报,又吃了如此大亏,恐怕不会善罢甘休。我此去北境,路途遥远,归期未定,实在放心不下家中。”
她顿了顿,目光望向秦放,眼中满是担忧和恳求:“公子,北境凶险,浅浅自知能力微薄,唯恐……唯恐不能再侍奉公子左右。可否……可否让欣然姐暂代我之职,随侍公子身边?她性子虽急,但心细聪慧,武艺也堪自保,定能照顾好公子。有她在,我在北境也能安心些。”
秦放一听这话,顿感一阵头大和无奈。
原来白浅带他行到这里,是这般算计的。
他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白浅:“浅浅,你这话说的……什么叫‘不能再侍奉’?不吉利。你去北境是救人行医,又不是一去不回。再说,‘侍奉’、‘随侍’……你这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三从四德?我不是需要人伺候的老爷,你也不是我的附属品,哪有什么‘代职’一说?”
他揉了揉眉心,现代人的思维让他对这种“托付”感到些许不适:“你是你,她是她。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感情也好,关系也罢,都不是能这样‘交接’或‘替代’的。你安心去做你想做的事,实现你的价值,不用担心我,我这么大个人还能照顾不好自己?”
白浅被他一番话说得怔住,眼中闪过一丝迷茫和委屈。
在她所受的教育和认知里,女子依附强者,尽心侍奉,为夫君安排打理好一切,包括其他姐妹,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她只是想在离开前,为自己最在意的人找到她认为最好的安排,却没想到秦放似乎并不认同,甚至有些排斥。
她低下头,小声道:“浅浅……浅浅只是担心公子,也想让表姐能有机会……”
“我知道你是好意。”秦放语气缓和下来,理解她的思维局限,声音温和却坚定:“但真的不必如此。你的心意我明白,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轨迹。表姐留在京中,是为了她和舅父一家的安全,不是为了‘侍奉’谁。至于其他……顺其自然就好,强求反而不美,明白吗?”
白浅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虽然不太理解秦放所说的“独立个体”,但能感受到他话语中的尊重和关怀,心中那份不安稍稍缓解,却又涌起另一种难以言喻的暖流。
旁边的蒋欣然将两人的对话听在耳中,先是因白浅的话而面红耳赤,羞恼不已,又听到秦放那番“独立个体”、“不是附属”的言论,心中更是掀起了惊涛骇浪。
这种完全不同于世俗的观念,让她感到新奇,甚至有一丝莫名的触动。她偷偷瞥了秦放一眼,心想这人虽然讨厌,说出来的话倒是……有几分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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