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中一时安静下来,只余下风吹过竹叶的沙沙声。
秦放目光落在蒋欣然身上,忽地想起一事,她刚才闯进来时,旺财正在院内睡觉,她竟似全然不怕?
这丫头胆子倒是挺大。
或者是说,她身上也有白虎感到亲近的气息?也就是说——再次印证了她同为护卫灵魂转世?
蒋欣然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柳眉一竖:“你干嘛瞪着眼睛看着我?”
秦放皱眉道:“我在想……”
蒋欣然立刻哼了一声,抢白道:“想也不可以,想也有罪!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龌龊事!”
秦放闻言一愣,这台词好他妈的熟悉……
电光石火间,他忆起这是《东成西就》里王祖贤的台词——可长得像王祖贤的不是北地女王萧瑶吗?怎地跑到这位酷似邱淑贞的表姐身上了?
不过看她那泼辣刁蛮的劲儿,配上这张脸,倒真有几分神似,一种错位的喜剧感油然而生。
蒋欣然本来气已消了大半,见他神色古怪,嘴角似笑非笑,心下断定他想的绝非好事,那股微妙的火气又蹭地冒了起来。
她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竟不发作,反而将语气放平,甚至带上了几分请教的味道:“罢了,本小姐不与你计较先前之事。你既然文采这么好,那帮我续一首诗词,如何?”
秦放身怀DS灵智,最不怕的就是这种文字类的东西,但心下厌烦这种无休止的比试。而且蒋欣然还是个又菜又爱玩的,白浅在都还如此,要是她走了,天天动不动就文斗武斗,烦都烦死了。
于是他懒洋洋地道:“续诗?表姐,空口白牙的多没意思,赌什么?”
蒋欣然就等他这话,立刻道:“赌你以后不准去青楼!”
她对秦放可能流连风月场所之事深恶痛绝,尤其想到白浅明日就走,无人看管,这家伙说不定就会原形毕露。
一旁的白浅柔声插话:“表姐多虑了,公子洁身自好,不会去那种地方的。”
“你哪知道?”蒋欣然反驳得飞快,眼睛却盯着秦放:“男人没一个不好色的!青楼上以色侍人,只要银子到位,他就能把持得住?我这是防患于未然!你必须答应,若你输了,从此绝不踏足任何青楼楚馆!”
她说这话时,想起了弟弟蒋欣辉。那家伙才十六岁,就曾去清平坊体验过了。不是自己在家约束,恐怕成日都混迹其中。
秦放挑眉:“寒惊容、程清歌都属清平教,说不定哪天势必要去清平坊交涉……再说哪有这么霸道的赌注?若是我胜了呢?”
蒋欣然蛮横道:“你不许赢!”
秦放被气笑了:“这叫什么话?”
白浅见状,无奈地摇摇头,她深知表姐性子,便打圆场道:“这般争执无益。不若这样,谁若输了,日后便需让着对方,不可再无故争吵斗嘴,凡事平心静气,以和为贵。可好?”
她这话看似各打五十大板,实则暗暗偏帮秦放,知他性情更懒散,不喜争执,但他一定会赢,表姐以后多少也会收敛一点。
蒋欣然哼了一声,自觉今天绝不会输,便默认了这个赌注。深吸一口气,将自己苦思一夜仅得的一句念了出来:“昨夜雨疏风骤……”
昨夜她被燕王逼婚,后又因要去“照顾”秦放而心烦意乱,听着窗外雨声,辗转难眠,偶得此句,觉其意境凄清贴合心境,奈何才思枯竭,再也接不下去。
她不信,连自己想了一晚上都续不上的句子,秦放能即刻对上。
岂料秦放一听,整个人都愣住了。
昨夜雨疏风骤?!
这他妈是李清照的《如梦令》啊!姐姐!你这是在给我放水啊?
还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他内心波涛汹涌,面上却强装镇定,甚至故意皱起眉头,露出为难之色:“昨夜雨疏风骤……嗯……意境倒是有了,只是这起句颇高,后续难继啊……有点难,待我思索一会,说不定灵光乍现,能有妙句……”
他这般作态,蒋欣然愈发得意,自觉胜券在握,催促道:“限你一炷香之内!若是对不出来,便算你输!”
她越想越觉得赢定了,一得意,竟口不择言地加码,“若是你真能对上来了,就算……就算是我像浅浅一般,留下……服侍你起居也无不可!”
话一出口,她立刻后悔,脸腾地红了,但倔强地扬着下巴,不肯收回,笃定秦绝对对不上来。
秦放眼睛一亮!
还有这种好事?买一送一?你俩姐妹都喜欢当暧床丫鬟?
上辈子失去了她,这辈子竟有机会连本带利……还能享齐人之福???
好吧,既然是你喜欢主动送上门,那就别怪哥心狠手黑了!
他强压住立刻接上下句的冲动,背着手在院中踱了起来,故作沉吟。蒋欣然见他作派,心中起伏不定,又见他踱几圈,眉头紧锁,芳心中暗舒了一口气。
但她事与愿违,秦放直到感觉火候差不多了,才猛地停步,恍然道:“有了!此句清丽婉约,合该用短令!词牌名可用《如梦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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