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室内顿时一片哗然,夫子的评价之高,令人惊叹不已!
“这首诗命名了吗?”
“哦,叫登高!”
“登高……登高!好啊!你很不错,你叫什么名字?是哪家的公子?”
“哦,夫子过誉了,在下邸阳生,金陵人士。家父不想提,但我外祖父是忠勇侯。”
家父不想提?夫子一愣!他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回答,不过忠勇侯的外孙,忠勇侯不是武将吗?居然出了个文学天才!不对,来自金陵,姓邸!
“令尊是邸禹承还是邸禹彦?”
“邸禹承!邸禹彦是我三叔!”
“难怪,原来是大儒之后!”
“夫子可别乱说啊,我跟金陵邸家关系可不好,早自立门户了!”
嗯?跟自己父亲关系不好?年纪轻轻自立门户?这里面有故事啊!不过夫子是有修养的人,不可以在课室里八卦!
“老夫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会写词吗?”
“会啊,什么题目?”
“依旧是你自定,想写什么便写什么!”
邸阳生想了想,问道:
“夫子,你要记下来吗?”
“哦对对对!”
夫子恍然大悟,即刻再次提笔蘸墨!
“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整首词意境深邃,尽是人生境遇的隐喻,宠辱不惊,阔达胸襟!
“好!好词啊!我大乾文坛要崛起了!”
邸阳生有些无语,至于这么激动吗?
“今日授课结束,你们各自散去!邸公子,你以后再来上课,老夫允你可以迟到,也可以睡觉!只要不影响他人,你想干什么便干什么!”
“呵呵,这敢情好!多谢夫子了!”
学子们面面相觑,心中暗道:竟还能这么操作?
夫子默写出邸阳生最开始的两首五言诗,拿着纸张急匆匆地走了,出门时还一个踉跄险些跌倒……
此刻,在教室的一个角落里,有一人在默默地注视着邸阳生,心里对他产生了浓浓的好奇!
祭酒办公室里,殷祭酒和徐院正以及林夫子三人正在喝着茶,那是来自江南盛家的新茶,一在京都售卖,便马上风靡全城!
夫子火急火燎地撞门而入,把祭酒和院正以及林夫子都吓了一跳!
“我说老许,都一把年纪的人了,怎么还如此毛躁?”
许夫子急忙给自己灌了一杯茶,喘着气道:
“我有好东西给你们看!”
说罢便把几张纸张拍在桌案上,三人随即便阅览起来,很快,三人脸上都出现了震惊的表情!林夫子激动道:
“这些诗词是何人所作?”
“呵呵,今日新来的一位学子!”
殷祭酒一愣,疑问道:
“新来的学子?是不是身边跟着四名侍女?然后行事有些乖张,还略有些不拘小节?”
“老殷,你怎么知道?”
殷祭酒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呵呵,老夫当然知道!”
林夫子问道:
“老殷你认识?”
“嗯,是老夫举荐进国子监的!”
“快说说!”
许、林两位夫子都很是紧张!
于是殷祭酒细细道来邸阳生之事,四人皆叹其为百年难遇之奇才!结合到他与邸禹承大儒的八卦,林夫子叹了口气道:
“难怪啊,年纪轻轻,能写出如此悲悯的诗句!”
许夫子有些怒:
“邸禹承也太不是个东西了!堂堂大儒,竟也能做出宠妾灭妻的荒唐事!邸阳生做得对,就该自立门户!”
殷祭酒也感叹道:
“柏蓁也是命苦,想当年她是何等的惊艳才绝,可怎就偏偏爱上了那邸禹承!”
徐院正也说道:
“忠勇侯有个好外孙啊!嬴小姐在天之灵也能安慰了!”
“嗯,陛下的意思是任其发展,所以我们不必太过约束他,只要他不惹事,就由着他吧!”
“呵呵,老殷,他怕就是个刺头,我可是亲身体会过!那天的架势,但凡我有任何一丝偏颇,礼部侍郎可能就要白发人送黑发人啰!”
林夫子和许夫子一惊,这小子这么莽的吗?
“呵呵,不就是嘛,你们看,柏言都把狼牙卫给他当侍女了,他自己的一双儿女都没这个待遇,宝贝得很啊!所以你们都注意着点,千万别让那些纨绔惹了他!”
三人皆是点头!
又连续几日,邸阳生都在国子监里为所欲为,他不搞事情就算是很给脸了!坐在小湖旁钓着鱼,旁边还架起了烧烤架,突然,茹意神色一紧,四处张望起来!
“茹意,怎么了?”
“主人,有窥视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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