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不想写这个了」
「感觉没什么意思……」
「但是又不想让他成为失败品……唉……」
「感觉我真的不会写……」
————————————————————
飞天镭射马桶王悬停在基地上空时,夕阳正为它镀上一层鎏金铠甲。
金属外壳的每一道折线都反射着熔金般的光,经过三个小时的拉锯谈判,一切终于谈合
基地穹顶开启的过程带着令人心颤的厚重感。三十厘米厚的合金板沿着轨道缓缓折叠,齿轮啮合处发出“轧轧”的闷响,每一声都像从钢铁喉咙里挤出的低吟。
当最后一块板片收起,露出停机坪泛着冷光的金属地面时,飞天镭射马桶王开始下降。
起落架触地的瞬间,“咔嗒”一声脆响,与卡槽严丝合缝咬合,整个基地随之轻轻一颤——那不是震动,更像一声满足的喟叹,连墙角的应急灯都因这震颤闪烁了一下,仿佛被这归家的喜悦感染。
克莱纳的机械蜘蛛腿在地面划出细碎的“滋滋”声,八只足尖交替碾过地面的防滑纹,带着他向飞天镭射马桶王滑去。
靠近时,他特意放缓了速度,最前方的两只足尖轻轻点地,像是在敲门。
停在对方正前方三米处,他微微抬升前半身,光学镜头聚焦在马桶盖显示屏上,
关节处的液压杆因这持续的仰角泛起细密的油光——那是兴奋带来的细微颤抖,就像人激动时指尖会不受控制地轻颤。
“skibid”(谈的怎么样?还好吗?)他的发声器里混进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音,足尖无意识地在地面轻轻敲击,划出浅淡的印痕。
“skibid”(很成功!)它的头突然向上扬起三十度,双眼“嗡”地亮起黄光,又缓缓熄灭“skibid”(G-man已经同意了我的方案!接下来我们将会和他们联合!)
说到“联合”二字时,他的嘴唇不自觉抿紧又松开“skibid”(我想到那个时候我们就会异常的强大!)
这句话的每个字母都在屏幕上跳了跳,最后还缀上了一个咧嘴大笑的表情,嘴角咧得几乎要到耳蜗旁一样。
克莱纳的机械蜘蛛腿突然向前迈了半步,最前方的足尖轻轻碰了碰飞天镭射马桶王的起落架。
那触碰轻得像羽毛,却带着明确的赞同。
喉咙里挤出一声带着年老感的轻笑,液压杆带动着身体微微晃动,像在点头时忍不住晃了晃脑袋。
就在这时,基地穹顶开始缓缓闭合。合金板折叠的“轧轧”声里,飞天镭射马桶王显示屏上的光芒渐渐柔和下来,像兴奋过后慢慢平复的呼吸。
克莱纳的蜘蛛腿轻轻后退,始终与它保持着三步的距离,足尖在地面拖出浅痕,像在画一个保护圈。
当最后一块合金板合上,将暮色彻底关在门外时,停机坪只剩下两束交错的红光——克莱纳光学镜头的探照灯,与飞天镭射马桶王炮管的余辉,在冰冷的金属地面上交织成一片温暖的光网。
————————————————————
沿海战场的空气像被墨汁泡过,黑沉沉地压在头顶,咸腥的海风卷着硝烟与焦糊味,刮在人脸上像无数细小的沙砾在抽打,疼得人眼眶发酸。
“轰——!!!”一枚导弹在近海炸开的瞬间,海水被硬生生掀成座倒扣的玻璃山,阳光撞在水幕上,碎成千万点刺目的金斑。
不等水花落下,“咔嚓”一声脆响,驱逐舰的甲板从中间裂开,断裂的钢缆带着倒刺的断口,像垂死巨蟒的獠牙在空中胡乱抽甩,抽在了望塔的铁皮上,发出“哐哐”的哀鸣。
紧接着,“呯——!!!”坦克穿甲弹撞上大型马桶人外壳的巨响震得人耳膜生疼,弹头被弹飞的瞬间,一道火星擦着战壕掠过,
“嗖”地掀起一名士兵的钢盔——那头盔在沙地上滚出老远,留下一道歪歪扭扭的血痕,像是谁在地上拖了把红刷子。
“医疗兵!医疗兵——!!!”战壕里的哭喊撕破了炮声,一名士兵半浸在积水中,断了的右臂以诡异的角度拧着,白森森的骨茬刺破皮肉,在浑浊的水里一沉一浮。
他左手死死攥着旁边战友的裤腿,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指甲几乎要嵌进布料里,混着血和泥的脸仰着,
眼里的恐惧像要漫出来,顺着脸颊的沟壑往下淌:“救我……求你……我的手……”声音抖得不成调,每说一个字都像被掐住了喉咙。
三米外,另一名士兵蜷缩在掩体后,军绿色的作训服被腹部的血浸透,晕开一大片深色的湿痕。
他想按住伤口,可指缝间的血还是争先恐后地涌出来,顺着指节滴在地上,“嗒、嗒”的声响在炮声间隙格外清晰,汇成的小血洼里,映出他痛苦抽搐的脸。
每一次呼吸都像在拉扯一根烧红的铁丝,让他忍不住发出“呃……啊……”的痛呼,身体抖得像秋风里的叶子。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喜欢马桶人,带着一堆残次品逆袭!请大家收藏:(m.2yq.org)马桶人,带着一堆残次品逆袭!爱言情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