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菘蓝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已经隐约猜到他的打算。
“一旦确认她喝下后,你只需在秋猎中让侍女无意间引她去西边的空置营帐,就说看到在那里捡到了鸿霄殿掉落的玉佩。”
“到时候,我带着苏国的王室恰好路过,撞见那不堪入目的场面。”
他舔了舔唇角,像在回味什么残忍的趣味。
“一个被南国侍卫玷污的女子,哪怕是王后看重的人,苏洛弈还会要吗?苏国皇室还容得下吗?”
牧菘蓝浑身发颤,不是害怕,而是兴奋到极致的战栗:“好!好!这样一来这小贱人再也抬不起头了!就算苏洛弈再喜欢她,也会嫌她脏!”
“不止。”
西西里安冷笑,“那侍卫是我安排的人,事后只需一口咬定是她主动勾引,说她早就与侍卫私通,借着秋猎寻欢。到时候人证物证俱在,她百口莫辩。”
他凑近牧菘蓝耳边,声音阴恻恻的。
“女子名节比性命还重,她被捉奸在床的事传出去,就算苏洛弈想护,满朝文武和天下百姓也会戳他的脊梁骨。
到最后,不是我们要她消失,是苏国自己容不下她——要么被乱棍打死,要么被送去最低贱的教坊司,日夜受辱。”
牧菘蓝听得眼睛发亮,先前的委屈和愤怒全化作扭曲的快意:“三哥,还是你有办法,就按照你说的办!我明日就去安排!”
西西里安按住她的肩,眼底的阴鸷深不见底:“急什么?越是关键处,越要沉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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