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籁俱寂,拓拔荒翻来覆去睡不着,他坐起,揉着太阳穴,满脑子挥之不去秦态进入秦晚闺阁的画面,呼吸有些紊乱。
等他出来,遥遥月光洒落在院内,岁月静好,与世无争,晏曜孤独身影被无限拉长。
“你…”拓拔荒意外。
原来不止他一人失眠。
晏曜脑海一片空空如也,听见声音,转身扭头,男人五官,轮廓深邃不见底,他静静相望着失笑的拓拔荒抿唇一言不发。
拓拔荒睹物思人,脸上泛起淡淡,无奈的忧伤。
“今晚的月光,挺美。”就像他的晚晚一样,神圣,高洁,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
这一天或早或晚都会到来,哪怕,拓拔荒提前做足心理准备,等真正来临的那一刻,事实证明,他高估自己了,结果要比料想中还要糟糕。
不过第一晚,他就微微泛滥,可想而知接下来…
没办法。
晚晚从来不专属他一人。
“你,在想什么。”晏曜瞧拓拔荒神情凝思,复杂,他主动问。
“你也睡不着,是吗。”
“嗯。”晏曜单字落下,大方,坦然承认。
一些话出于秦晚嘴中,之后,他睡眠就变得很浅。
有人一夜好梦,有人一夜未眠。
拓拔荒望着皓月当空,秦晚的笑容与之灿烂,明媚。
他心里落空半截。
“算起来,我与晚晚认识三年已久。”
“你比我早。”
拓拔荒感触颇深,“我知道,现在的晚晚与之前的晚晚不一样了,即使容貌没有发生改变,但她的情感,还是性格,恍若两人。”
“你也感觉到了?”
“嗯,变化很大。”
之前的秦晚,沾花惹草是她一天到晚最大的乐趣,甚至过分到当他们面与新兽夫眉来眼去,现在的秦晚,心里,眼里全是幼崽,与此同时,她聪明,强大,不需要依附任何人,也不再因某个人而迷失自我。
这一方面,拓拔荒引以为傲。
“我想过,我更喜欢现在的她。”晏曜说,而后一番深思熟虑,男人闷闷地道,“但她不喜欢现在的我。”
“何以见得?”
晏曜沉默。
先不论秦态,拓拔荒都比他强。
三人之中,必有一人多余。
他晏曜就是多余的那个。
他自己也明白,清楚。
所以,他不强求。
以至于秦态力拔头筹,他,不争不抢。
实际上,已经没招了。
秦晚不喜欢他。
“或许,我应该学会接受。晚晚,她是自由的。可我不想…算了。”
拓拔荒觉得自己左右脑从头到尾在互搏,一会想明白,想透彻,一会儿钻牛角尖,又失落,难受。
晏曜看着拓拔荒,或许,两人此时心境如出一辙。
他爱秦晚,但秦晚是自由的。
这句话,晏曜一直很赞同。
“夜深了,回去吧。明天还要陪晚晚去一趟市集,只要能和她在一起,我不肖想别的。”拓拔荒轻散一口气,努力说服自己。
可他轻率了。
人的欲望无穷无尽,有了还想,只是,未到深处。
晏曜说,“你回去睡,我再待一会儿。”
“好。”
拓拔荒回去之后,晏曜一个人默默静坐到三更半夜。
…
秦晚一觉醒来,晏曜已经把早饭做好了。
他煮的白米粥。
“你…辛苦你了。”
晏曜忙着生火开始炒菜,对于秦晚的感谢,他一直低着头,“分内之事,我都会做好。”
“嗯…”
两人一阵无言。
“妻主。”
“我去喊崽崽起来。”
“…”
晏曜把柴的手微微发抖。
他咽下哽咽,淡然处之,“嗯,好。”
转过身,秦晚懊恼。
面对晏曜,她总是无法组织语言。
要不要开口挽留?好纠结。
万一,他拒绝怎么办?
不行,养了这么久,孩子就是她的命!到时候,无论如何,崽崽必须归她!
秦态醒来,被褥旁边没了温度。
男人气得捶床。
别看他成功爬上秦晚的床,但这死女人完全没有那方面的心思,想法,一晚上,他都暗示多少遍了!可她倒好,一心一意想着崽崽。
气死秦态了!
“晚晚,你昨天不是说今天要去一趟市集吗,我陪你一起。”
拓拔荒自己都尚未察觉到,他所谓的“看开点”,不过嘴头上说一说,实际上,他离不开秦晚。
秦态黑着脸,“我也去!”
“我去集市买点柴米油盐,你跟着做什么。”
“昨天上山采蘑菇你不带我,今天还准备不带我,是吗!”
“你不是有事耽搁了吗。”
“但我今天没事。我不管,本王必须去!不然,不然都别去了!”
秦晚:“…”
拓拔荒看向独裁,强权霸道的秦态。
“晚晚,我可去可不去,没关系。”
当拓拔荒,秦态挣着谁一起陪同,唯有晏曜默默无闻吃着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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