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如水,轻轻流淌在略显贫瘠的土地,沈昼蹲在院子里等待着妻主的到来。
树叶在他的吹奏下,悠扬婉转,与名贵的别无二致,微风吹起松散着的长发,美人独奏,也算是一番风韵。
王大花安排完李果和他爹,拖着一身疲倦往家赶,路过墨初白门前,便看到眼巴巴等待妻主的沈昼。
招呼一声:“墨家那口子,别等了,你家女人被人拐家去了,估计今晚是不会回来了。”
沈昼瞬间失落,锅里还煮着野菜猪肉糊糊,那是他自己上山去采的,本来是想弄猪肉野菜汤的,煮着煮着便稠了。
妻主不吃,他便不能吃,这是规矩。
起身,朝王大花行礼。
“我知道了,多……多谢王大婶子。”
“妻主……不回来了吗?”
他喃喃自语,说与自己听。
叹息一声,心情低落的回到屋子里,他没有心情吃饭,独守空房的感觉并不好受。
呜呜,没有妻主的小被子冷冷的。
嘭!
大门忽然打开,墨初白神清气爽闯进来,左右两只手都提着个小纸袋子。
“沈昼,我回来啦!”
原本可怜兮兮准备睡觉的沈昼猛然爬了起来,是藏不住的惊喜。
“妻主你不是去别家吃饭了?”
墨初白将东西放在桌子上,便开始解袋子。
“我去妙姐家吃饭总不能和妙姐一起睡觉吧?这不合适。”
况且妙姐睡觉会踢人,和她一起睡,一定是自己疯了。
“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好吃的!”
袋子解开露出一个金灿灿泛着油光的酥饼,面粉的气味萦绕整个房间。
“白面酥饼!”
沈昼见过几次这个,但从来没有吃过,能吃起白面的都是有钱人家。
他家世代行医,治病救人,不为钱财,家中并没有大富大贵,只有温饱而已。
常言道,白面如银,油如金,别说是在荒年,就算是丰年,也很少有人吃得起酥饼。
墨初白似乎并不在乎酥饼的价值,反正是食物,管它多么珍贵都是用来吃的。
一分为二,递给沈昼。
“来吃吧!还热乎着呢!”
沈昼犹犹豫豫接过,有些不安。
中午吃了肉,晚上又吃酥饼,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不会出什么事吧!只听说断头饭格外的好。
算了,就算是死,也不能做个饿死鬼。
放入口中狠狠咬了一大口,酥酥脆脆,里面混着红豆沙,又香又甜。
混着热乎乎的野菜糊糊,一时间,幸福的泪水夺眶而出。
“好好吃!”
妻主是世界上最好的妻主,我此生忠诚于妻主大人。
“妻主,我想……。”
吃饱喝足,沈昼将肩膀上的衣服褪下,露出略带桃粉的香肩,大眼睛水汪汪的看着墨初白,透露着蛊惑和期待。
“不,你不想!”
墨初白一把拉上沈昼的衣服,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翻了个身,抱着他的腰安然入睡。
今晚是不可能的,毕竟明天还要去挑粪。
沈昼的腰好细啊,隐隐还能摸到腹肌的轮廓,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公狗腰吗?
往上滑,原来胸都是软软的吗?像棉花一样,又变硬了,好奇怪。
深吸一口,宝贝,你好香啊!
墨初白手非常不好使的乱摸,沈昼全身紧绷着,整个人热乎乎的,如同煮熟的虾。
紧紧咬住唇瓣,控制着即将喷涌而出的欲望。
可恶的妻主,好坏!好坏呀!
嘭嘭嘭!
翌日清晨,墨初白是被急促的敲门声惊醒的。
“墨初白!你给老娘出来!”
墨初白不耐烦的起身,看了一眼黑漆漆的院子,估摸着只有四点左右。
“谁啊!叫魂呢!”
沈昼同样睡眼惺忪的揉着眼睛,整个人晕晕乎乎的。
猛地一开门,那人直接扑倒在墨初白面前,磕了一个响头,脑袋上顿时起了一个热气腾腾的大包。
此人穿着一身布衣,上面有不少补得十分难看的补丁,这显然出自大姐夫之手,针线手艺,样样不通。
同样好吃懒做,与江遇如出一辙。
她现在都有点怀疑是不是墨家出了舔狗基因。
“呦?大姐,年都过完了,想起给我磕头来了?”
墨初念揉着脑袋,呲牙咧嘴,愤愤看向墨初白。
“你眼瞎啊!不知道我在外面!还有谁给你拜年啊!”
墨初白明知故问:“那大姐来我这小地方做什么啊?”
墨初白不说还好,一说她整个人都来气了,怒气冲冲的质问。
“我的地你为什么没有弄,还有二妹和四弟的!你最近干什么呢?连耕种这么重要的事情都忘了!”
墨初白嗤笑一声。
“我没有忘啊?我的地种的可好了。”
墨初念瞪大眼睛,“什么?!你种好了?那我们的你为啥不种?”
她似乎对墨初白给她们种地这件事已经习以为常,完全没有设想出这样的场景。
毕竟她从能干活就开始给她们种地,毫无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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