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绯叶将一根手指竖到唇上，轻蔑地看了姜瑞一眼。
“等会儿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垃圾。”
“啊哈哈哈，居然有人在这里说自己是垃圾，”姜瑞阵营的一只小白狐抱胸笑了起来，“真的是很有自知之明啊。”
“一会儿有你们哭的时候。”
绯叶阵营也不甘示弱，几个妹纸往前一站，大家的表情都很豪横。
谁在气势上输了就输了一半。
“是不是要打架啊？！”
另外一边，姜瑞阵营的妹纸们也齐齐上前一步，互相顶着对方的胸膛。
扫地的大妈刚好路过，瞥见这个场景吓了一跳。
妈耶！！！
这年头，小太妹们也要挑颜值了？
这是什么世道啊，还能不能给长相一般漂亮的姐妹们留条活路啊？
大妈气抖冷，拎着水桶就走开了。
现场变得异常的火热而暴躁，稍有不慎就有可能引发一场大战。
“啪啪啪！”
绯叶站到桌子上，拍了拍手，“姐妹们。听我说一句。”
全场安静下来，大家将目光集中到绯叶的身上。
与此同时，姜瑞也跟着站到了上面，两个人互相顶着胸，要多凶就有多凶。
“大姐，你看到没有，今天是我的场子，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姜瑞用手戳着绯叶的肋骨。
“行，你场子了不起是吧？一会儿老娘砸了你的场子！”
绯叶轻踩一脚，高跟鞋撞击到茶几表面，桌面上立刻出现了一条裂纹。
绯叶的气劲非常了得，轻轻一震，钢化玻璃马上裂开。
姜瑞稳稳踩在两块大玻璃上，双腿一并，将裂开的玻璃重新拉了回来。
“姐姐，你有没有钱啊？”姜瑞冷冷看着绯叶，“没钱你陪得起吗你？”
绯叶抱着双手，轻蔑一笑。
就在这时，姜瑞脚下的玻璃duang的一声。
一道裂缝分成了两条裂缝，两条裂缝开始裂开。
变成了蜘蛛网状的裂纹。
很明显姜瑞撑不住了，玻璃随时会炸裂。
她脚尖一点，身形高高飞。
哐啷！！！
玻璃炸开。
姜瑞踩住茶几的一脚，将它整个翻了过来。
紧跟着绯也一脚踢开。
茶几飞了出去。
两个人稳稳落到地上。
“算你头上啊，你把场子砸了，你赔钱。”姜瑞跳下来，用手指着绯叶。
“赔钱就赔钱，了不起啊你？！”
她用胸顶着姜瑞，两个人几乎要互相嵌套在一起。
“还没开始呢，你们就打起来，仪式感都不要了？”姐妹中发出一个声音。
说话的人也算是狐族的元老级人物，曾经跟着九尾一起打天下的，名字叫做嬴洁。
“行，给你个面子，她的场子她主持吧。”
绯叶退后一步，双手抱胸看着姜瑞。
姜瑞活动了一下脖子，深吸一口气，重新站到沙发上面。
她的身后是一个大水池，里面养着许多的金鱼，是会所老板买来聚财用的。
结果经过刚才的一番折腾，水池里面的金鱼纷纷翻起了白肚子。
“算你头上啊。”
姜瑞指着绯叶。
绯也面色一僵，用手拨开她的手指，“行，算我的。”
几条金鱼而已，能值几个钱？
姜瑞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拿出了一些作为白狐一族的领袖风范。
她踩着高跟鞋，白色的裙摆一直开叉到大股根，不用话筒声音也非常洪亮。
“今天是我们狐族几千年来重大的日子。”
所有人都聚焦到她的身上。
姜瑞大声地说，“我们狐族经历了数万个岁月，一直发展到了今天，我们曾经有过辉煌的历史，也曾经颠覆过世界，我们是妖族中最强大的一支，我们曾经辉煌过，也将一直辉煌下去。”
听到她发言的时候，所有人都默默低下了头。
有些东西，只需要三两句话，就足以勾起你一生的回忆。
是的，就像姜瑞说的那样。
她们曾经辉煌过，她们强大过。
她们有一个为之骄傲愿意付出一生的王。
只要王在，狐族就在。
只要王强，狐族就强。
说真的，姜瑞的颜值和身材都是出类拔萃的，在白狐一族当中也是佼佼者，可是对比起绯叶好像还差了那么一点。
不过姜瑞穿的一身白，让她们想起了一个人。
一个她们曾经发誓要为她奉献一生，颠覆整个人类和三界的人。
准确来说，是个妖。
她们的王。
可惜今天王不在这里。
她们等了多少年，好不容易盼到九尾解封，结果她们的王却不要她们。
这是多么令人伤心的一件事情？
听到姜瑞说九尾执意不回来，也不会再领导她们走向辉煌的时候，她们的心跌落到了谷底，有一种深深的被伤害被抛弃的感觉。
如果不是九尾抛下她们，今天也不会有选王这一出。
“我们……我们今天……”姜瑞连说了好几个我们，却始终说不下去后面的话，她的眼中含着泪光，充满了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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