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奕帆是何身份,在杨家,我始终是晚辈,是你们的女婿、妹夫。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杨芳在一旁看着夫君如此尊重自己的家人,心中甜丝丝的,看向奕帆的眼神更是柔情似水。
席间,推杯换盏,气氛融洽。
奕帆与杨伟刚聊起生意经,与王辉谈及水泥能制作不少物品、风车动力如何原理,与岳父杨守业探讨西安风物,皆是应对自如,见解不凡,引得众人连连称赞。
杨芳的大姐杨芬和几位嫂嫂,则围着杨芳,低声询问着伯爵府的生活,言语间满是羡慕。
午后,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下斑驳的光影。
奕帆被杨芳悄悄拉回了她的闺房。
一进房门,杨芳便屏退了丫鬟,转身投入奕帆怀中,双臂紧紧环住他的腰,将滚烫的脸颊贴在他坚实的胸膛上,声音带着几分撒娇的糯意道:“相公……这几日回来忙着应酬,可想死芳儿了……”
软玉温香在怀,鼻尖萦绕着妻子发间熟悉的馨香,奕帆这些日子的忙碌与紧绷也瞬间放松下来。
他低头,吻了吻杨芳光洁的额头,吻了吻香唇,轻笑道:“为夫又何尝不想念芳儿?
只是这新年伊始,诸事繁杂,冷落夫人了。”
杨芳抬起头,美眸中水光潋滟,带着一丝幽怨,更带着浓得化不开的情意,纤纤玉指在他胸口画着圈,吐气如兰道:“光是嘴上说想有什么用……
妾身……妾身可是实实在在地想念相公的……一切呢……”
话语间的暗示,已是再明显不过。
奕帆本就是血气方刚之年,又与妻子小别几日,哪里经得起这般撩拨?
他只觉得一股热流自小腹升起,低笑一声,手臂收紧,将怀中佳人打横抱起,走向那铺着锦被的绣榻道:“既然夫人寂寞难耐,为夫这便好好慰藉一番……”
闺房之内,红罗帐暖,被翻红浪。
分别数日的思念,化作了无尽的缠绵与索取。
低吟浅唱,喘息娇哼,交织成一曲旖旎的乐章。
直至云收雨歇,杨芳香汗淋漓地伏在奕帆怀中,脸颊酡红,眼波迷离,如同饱受雨露滋润的海棠,娇艳欲滴。
两人相拥而卧,诉说着体己话,只觉得岁月静好,莫过于此。
……
接下来的两日,奕帆并未闲着,而是接连拜访了陕西巡抚赵可怀、秦王朱谊漶、布政使李春光以及知府冯从吾等几位关键人物。
既是年节应有的礼节,也是维系关系、互通声气的重要环节。
在巡抚衙门后堂,赵可怀与奕帆分宾主落座。
香茗氤氲,气氛却不似寻常拜年那般轻松。
“奕爵爷,”赵可怀抚着茶盏,神色带着几分凝重,道:“你如今是陛下亲封的伯爵,又深得秦王殿下与张公公信重,有些事,本抚也不瞒你。
西北那边,不太平啊。”
奕帆心中一动,知道赵可怀指的是宁夏哱拜之乱,他放下茶杯,正色道:“下官略有耳闻,可是宁夏副总兵哱拜及其子哱承恩,勾结蒙古部落作乱之事?”
“正是。”
赵可怀点头,道:“朝廷已命李如松将军挂帅春暖后征讨。”
他顿了顿,看向奕帆,道:“听闻爵爷与李将军曾有一面之缘?”
奕帆脑海中浮现出李如松那威严而刚毅的面容,点头道:“确在京城有过一面之雅。
李将军虎威赫赫,乃我大明擎天之柱!
《孙子兵法》云:‘善战者,立于不败之地,而不失敌之败也。’
李将军用兵,深得此中三昧。
此次宁夏平叛,虽哱拜父子凶顽,勾结蒙古,据城而守,然以下官浅见,李将军调度有方,将士用命,负隅顽抗而已。
预计不会过九月,必能克竟全功,献俘阙下!”
他这番话,既有对李如松的由衷敬佩,也包含了对历史走向的笃定认知,语气铿锵,充满信心。
赵可怀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叹道:“爵爷虽身在商贾,却心系国事,对兵事亦有如此见识,实属难得!
但愿如爵爷所言,李将军能早日平定叛乱,还西北一个安宁。
届时,朝廷方能腾出手来,应对……唉,辽东那边,女真人近来也颇不安分啊。”
他话未说尽,但忧虑之情已溢于言表。
奕帆心中明了,这大明王朝的内忧外患,已是渐露端倪。
他沉声道:“抚台大人忧国忧民,下官敬佩。
我辈虽不能亲临战阵,杀敌报国,但亦当尽己所能,稳固地方,发展民生,充实国库,以为朝廷后盾。
下官在琼州建港,开拓海疆,亦有此意。”
赵可怀赞赏地看了奕帆一眼道:“爵爷有此胸怀,实乃国家之幸。好,好啊!”
与赵可怀的谈话,让奕帆更清晰地感受到了时代的脉搏。
随后拜访秦王、布政使李春光和知府冯从吾时,气氛则轻松许多。
秦王对奕帆的建港计划依旧充满热情,再次确认了投资意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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