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觉醒·开脉筑基
李之源九岁宴客天香楼,顶层包厢设“金碗宴”。 琉璃盏盛胭脂米粥,一碗百金,震惊长安。 程贵妃侄儿程小胖拍桌赖账:“粥里没肉,凭啥百金?” 明珠单手拎其挂旗杆,迎风晃荡如腊肉。 皇帝闻讯索“剩饭”:“朕尝尝百金粥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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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城的春日,像被一坛子刚开封的陈年花雕酒浸透了,空气里浮动着慵懒的暖意和无处不在的、属于繁华的喧嚣。朱雀大街上,车马粼粼,人流如织,店铺的招幌在微风中轻轻摇晃,招徕着南来北往的商客与游人。
而近日,长安城最沸沸扬扬的谈资,不再是哪位公侯家的风流韵事,也不是边关又传来了什么捷报,而是围绕着那座矗立在东市最繁华地段的七层朱楼——天香楼。
“听说了吗?唐王府那位小王爷,明儿个要在天香楼顶层的‘摘星阁’摆宴!” “嚯!摘星阁?那可是天香楼从不对外开放的顶楼!据说站在那里,半个长安城尽收眼底,连皇宫的琉璃瓦都能数得清!” “摆宴?请谁?总不会又是他那几个小纨绔朋友吧?” “请谁不知道!但你知道那席面叫什么吗?”说话的人故意卖了个关子,等周围支棱起一片耳朵,才压低声音,带着一种近乎敬畏的颤抖吐出三个字:“金——碗——宴!” “金碗宴?!” 惊呼声瞬间炸开,比刚才的议论高了八度。 “我的老天爷!纯金的碗?那得……那得多少金子?” “金子是小事!关键是……那碗里装什么?龙肝凤髓不成?” “快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先前那人享受着众人聚焦的目光,清了清嗓子,用一种亲历者般的笃定语气道:“具体装什么,还没人知道。但天香楼的大掌柜,这两天脸都笑成菊花了,走路都带风!据说小王爷包下摘星阁三日,光是布置就花销不菲!更吓人的是,他放出话来,席上所用器皿,皆是纯金打造,而那一碗……就一碗主菜,价值——” 他再次停顿,伸出两根手指,狠狠在空中一比划。 “两……两百贯?”有人试探着问。 “呸!两百贯?那是打发叫花子!”那人啐了一口,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见证历史的激动:“一碗!百——金!” “嘶——!” 整条街仿佛瞬间被按下了静音键,只剩下此起彼伏的、倒抽冷气的声音。百金!那是什么概念?足够在长安城买下一座三进的宅院!足够一个富足之家锦衣玉食十年!而现在,仅仅是一碗……一碗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 短暂的死寂之后,是更加狂热的喧嚣。 “疯了!真是疯了!” “唐王府……果然财大气粗!” “明日!明日说什么我也要去天香楼下瞧瞧热闹!” “同去同去!” 流言像长了翅膀,带着“金碗”、“百金”、“摘星阁”这些令人血脉贲张的字眼,一日之间便席卷了长安城的每一个角落。上至达官显贵,下至贩夫走卒,无人不在谈论这场即将上演、闻所未闻的奢华盛宴。期待、质疑、惊叹、嫉妒……种种情绪在春日的长安城上空发酵、蒸腾。
翌日,晴空万里。 天香楼,这座长安城美食与权势的象征,从未像今日这般引人瞩目。楼前宽阔的广场早已被汹涌的人潮挤得水泄不通。锦衣华服的富商、伸长脖子的百姓、闻风而来的各路闲人,甚至还有不少穿着官靴、混在人群里看热闹的低阶官吏,全都仰着脖子,目光灼灼地盯着那高耸入云的第七层——摘星阁那紧闭的、描金绘彩的雕花木窗。
楼下喧嚣震天,楼上却是另一番景象。
摘星阁内,仿佛将一片云霞裁剪下来铺就。四壁悬挂着薄如蝉翼的云纱,被从敞开的巨大雕花木窗涌入的春日熏风,吹拂得如同仙女的裙裾,轻柔地飘荡。阳光透过云纱,滤去了刺目的灼热,洒下满室柔和澄澈的金辉。地上铺着厚厚的手工波斯绒毯,踩上去绵软无声,毯面上繁复的缠枝莲纹在光线下流淌着温润的光泽。
阁内陈设极简,却处处透着令人窒息的奢华。正中央,只摆着一张宽大的、足以容纳十余人围坐的紫檀木嵌螺钿圆桌。桌面光滑如镜,倒映着头顶悬挂的数盏巨大的、由整块天然水晶雕琢而成的莲花灯,灯内燃烧着价比黄金的南海鲛人油,散发出明亮却不刺眼、带着奇异馨香的光芒。
此刻,桌旁只坐了四个半大不小的少年。主位上,正是今日这场盛宴的主人,唐王府小王爷李之源。
他穿着一身月白色绣银线流云纹的锦袍,腰间束着一条羊脂白玉带,衬得那张本就精致的小脸越发莹润如玉。九岁的年纪,身量比去年拔高了些,虽然依旧带着几分病弱的单薄,但气色明显好了许多,脸颊透出健康的红晕,一双乌黑的大眼睛顾盼生辉,流转着灵动狡黠的光芒。他随意地靠在一张铺着雪白狐裘的宽大椅子里,小短腿悬着,脚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点着厚厚的地毯,姿态慵懒又带着点小主人的矜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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