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华猛地站起来,椅子腿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音:这根本不是科学!是种族歧视!他的手指在屏幕上戳着仅在发展中国家试验的字眼,为什么不在美国孩子身上试?因为他们知道这不合伦理!
功利主义的陷阱就在这。教授的声音沉了些,当你觉得能救100人,牺牲20人也值,就已经把人当成了数字。可那20个孩子的恐惧、家长的愤怒,是数字算不出来的。就像道家说的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但人不能不仁——科技可以计算收益,人性不能。
小景云的妈妈总说转基因食品不能吃,此刻她突然懂了:不是转基因不好,是有人用它干了坏事,才让大家害怕。就像菜刀能切菜也能杀人,错的不是刀,是用刀的人。
三、克隆宠物的30万账单:当你复制出一只猫,却复制不出它蹭你手心的温度
但克隆也不全是坏事吧?陈一涵的声音低得像耳语,她的手机屏保是只橘猫,我朋友的猫去世了,花30万克隆了一只,长得一模一样,她现在天天抱着哭——这难道不是安慰吗?
教授从抽屉里拿出两张照片,左边是只金毛犬,右边是它的克隆体:这是韩国科学家克隆的狗,主人说它们长得一样,但性格完全不同。原来的狗活泼,克隆的狗胆小,从不和主人一起散步。
他讲了个更扎心的故事:美国有个女人花5万美元克隆了去世的猫,结果克隆猫见了她就躲,眼神里没有一丝原来的亲昵。她以为克隆的是猫,其实只是复制了基因。就像你复印一本《红楼梦》,纸页、字迹都一样,但曹雪芹的心血、书里的温度,复印不出来。
廖泽涛想起自己养的仓鼠:灰灰去世时我哭了三天,妈妈说再买一只一样的,可我知道,就算毛色一样,也不是原来那只了。它总在我写作业时爬我手,新仓鼠只会躲在笼子里——有些东西,真的复制不了。
庄子说万物齐一,但生命的独特性恰恰在于不一样教授把照片扣在桌上,多利羊之所以被记住,不是因为它是克隆的,是因为它是唯一的多利。如果能批量克隆,它就和超市里的白菜没区别了。克隆宠物的人,其实是在骗自己——他们怀念的不是那身毛,是毛下面的灵魂,可灵魂复制不了。
四、转基因大豆油的超市货架:当你拧开油桶时,该警惕的不是基因,是隐瞒
那转基因食品到底能不能吃?刘佳佳的手指在超市货架的照片上划着,转基因大豆油和非转基因油并排摆放,价格差了两块钱,我妈每次都买贵的,说吃着放心,可这放心是真的吗?
教授调出世界卫生组织的报告:目前没有任何科学证据证明转基因食品有害。就像飞机刚发明时,大家都怕铁疙瘩飞上天会掉下来,现在却天天坐。但问题不在食品本身,在知情权——你有权利知道自己吃的是什么,而不是被蒙在鼓里。
他举了个对比案例:欧盟要求转基因食品必须明确标注,且要说明可能的风险;而有些国家故意模糊标注,甚至隐瞒转基因成分。这就是透明和隐瞒的区别。就像黄金大米试验,如果提前告诉家长这是转基因,有未知风险,但可能救孩子的眼睛,家长可以选择;可隐瞒就是剥夺选择权,和抢没区别。
顾华的表哥在海关工作,他说:进口的转基因大豆都要经过严格检测,其实比普通大豆更安全,因为农药残留少。但商家不标,大家就觉得偷偷摸摸的肯定不好——信任一旦没了,再好的东西也卖不出去。
道家说知白守黑教授在二字旁画了个星星,科技越复杂,越要让普通人看懂。转基因技术可以复杂,但标签必须简单;克隆原理可以高深,但试验必须公开。就像医生给你做手术,会告诉你可能有风险,而不是直接把你推上手术台——尊重知情权,才是对人性最基本的敬畏。
五、3个人性罗盘:在科技迷雾里,该怎么守住自己
可我们普通人,哪懂什么基因、克隆啊?刘佳佳的语气里带着无奈,人家说这是高科技,我们就只能信,不是吗?
教授在黑板写了科技决策三问,每个问题都画了个指南针:
第一问:它会伤害谁?——别让多数人的利益少数人的痛苦
不管是克隆还是转基因,先问有没有谁会因此受苦。多利羊的关节炎、试验儿童的知情权、克隆宠物的心理落差,这些少数人的痛苦不该被多数人的利益淹没。就像你不能为了让全班考第一,就不让成绩差的同学上学——公平比效率更重要。
他笑着说:我买菜时,看到转基因标签会多看一眼,不是怕,是想知道我吃的是什么。知情权就是最好的护身符
第二问:它在模仿自然,还是对抗自然?——顺势而为的科技才更安全
道家说反者道之动,科技应该顺应自然,不是对抗。杂交水稻是,把好的稻种结合;转基因是,强行植入其他基因。不是说对抗不好,但要更谨慎。就像你可以给花施肥,但不能强行让它在冬天开花——违背规律,总要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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