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帘外的月光又浓了些,把苏瑶鬓边的碎发染成浅银。她方才还抵在我胸口喘息,此刻忽然抬起头,鼻尖蹭过我下巴,带着点刚哭过的哑意:“你方才走神那阵,是不是又想起叶景梅了?”
我指尖顿在她后腰,那处肌肤还带着薄汗,像刚晒过春阳的丝绸。“没有,”我低头吻她泛红的眼尾,尝到一点咸,“现在满脑子都是你——满脑子都是方才你攥着我手腕,把我按在床头时的样子。”
她耳尖“腾”地红了,伸手要推我,指尖却被我攥住,按在枕侧。从前总见她穿素色旗袍,走在青石板路上时腰肢款摆,是标准的江南闺秀模样,可此刻她眼波流转,睫毛颤得像蝶翼,偏要凑过来咬我下唇,力道轻得像撒娇:“那你还说我温吞?明明是你先盯着我锁骨发呆的。”
我笑着翻身,让她半靠在我怀里,掌心顺着她脊背慢慢往下滑,触到她腰间那道浅淡的旧疤——去年她为了捡掉进湖里的茶盏,被石子划到的。“那时只觉得,这道疤都生得好看,”我吻着那处皮肤,听见她倒抽一口气,“比叶景梅舞裙上的水钻还好看。”
“油嘴滑舌。”她嗔了句,胳膊却缠得我更紧,脸颊贴在我颈窝,呼吸烫得人发麻。我能感觉到她指尖轻轻勾着我衬衫的纽扣,一颗一颗解开,动作慢得像在拆礼物。“你还记得去年在周庄,你说我煮的雨前龙井太淡吗?”她忽然开口,声音混着呼吸,痒得人心里发颤,“现在尝尝,我是不是变甜了?”
没等我回答,她已经凑过来,唇瓣先落在我喉结上,轻轻咬了一下。那力道不重,却让我浑身一紧,伸手扣住她后颈,把她的吻接过来。她的唇是软的,带着蜂蜜水的甜,舌尖蹭过我齿间时,像春溪里的小鱼,轻轻一躲,又缠上来。我们吻得比方才更急,她的手顺着我腰线往下,指尖带着点凉,却让我觉得浑身都烧了起来。
“慢些……”我哑着嗓子劝她,掌心托着她的腰,让她慢慢坐在我腿上。她裙摆早被揉得皱了,露出的小腿蹭过我膝盖,像藤蔓缠上来。“不要慢,”她摇摇头,鼻尖抵着我的,眼底亮得像燃着的烛火,“我想让你记住,只有我会这样对你——只有我会抱着你,连呼吸都想和你缠在一起。”
她说着,忽然俯身,让我靠在床头,自己却慢慢往下挪,发丝扫过我胸口,带着栀子香。我伸手要摸她的头,她却抬头看我,眼尾泛红,嘴角却勾着笑:“别动,让我来。”她的指尖轻轻划过我小腹,动作轻得像羽毛,却让我攥着床单的手紧了紧。
窗外不知哪家的猫叫了一声,软乎乎的,混着她偶尔溢出的轻哼,在暖黄的灯光里缠成一团。我低头望着她,她额前的碎发被汗湿,贴在皮肤上,可眼神却亮得惊人——那是和平时煮茶、插花时完全不同的模样,热烈得像盛夏的荷,不管不顾地开,只为我一个人。
“你看,”她忽然抬起头,指尖蹭过我下颌,“你现在眼里只有我了,是不是?”我没说话,只是伸手把她拉起来,让她坐在我怀里,吻她沾着薄汗的额角:“一直都只有你。从你上次在巷口为了护我,跟小混混吵架时起,就只有你了。”
她愣了一下,随即笑起来,眼泪却掉了下来,砸在我手背上,烫得很。“你才知道啊,”她抱着我的脖子,把脸埋在我肩窝,声音闷闷的,“我早就把心给你了,你要是敢丢了……”
“不丢,”我打断她,掌心紧紧扣着她的腰,让她贴着我,感受彼此的心跳叠在一起,“这辈子都不丢。”说着,我低头吻她,从唇角到耳垂,再到锁骨,每一处都吻得认真。她的手在我背上轻轻抓着,留下浅浅的红痕,像春天里开出的小花儿。
月光慢慢移到床脚,把我们交缠的影子投在墙上,像一幅流动的画。她偶尔会在我耳边说些软话,比如“下次我们去太湖边住,我给你煮湖鲜”,比如“你的衬衫我都给你熨好了,放在衣柜第三层”,每一句都带着烟火气,却比任何情话都动人。
我抱着她,感受她身体的温热,听她呼吸渐渐变得绵长又急促。原来所谓的如痴如醉,不是什么轰轰烈烈的场面,是她在我怀里撒娇时的模样,是我们吻到缺氧时的喘息,是她指甲轻轻划过我皮肤时,那种又痒又麻的感觉。
“累了吗?”后来我轻声问她,指尖梳理着她汗湿的头发。她摇摇头,往我怀里缩了缩,声音软得像棉花:“不累,还想和你待一会儿。”我笑着把她搂得更紧,让她靠在我胸口,听我的心跳。
窗外的月光更柔了,栀子香和她身上的味道混在一起,在房间里漫开。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我和苏瑶再也分不开了——我们的心跳缠在一起,我们的呼吸缠在一起,连往后的日子,都要像此刻这样,缠缠绵绵,过成最暖的诗。
民宿的木床带着松木的淡香,窗外经幡飘动的簌簌声成了最轻的背景音。苏瑶的指尖还陷在我掌心,方才被我吻得泛红的唇瓣轻颤着,呼吸里早没了青稞酒的清冽,只剩温热的甜。她往我怀里缩了缩,鼻尖蹭过我胸口,声音带着刚平复的喘息:“方才你抱着我往床边走时,我还怕撞到桌上的酥油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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