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过一座巨大的沙丘,眼前的景象让林墨和观众都愣住了。
在一片相对背风的沙窝里,竟然真的有一座用土坯和砖石垒砌的、造型古朴甚至有些奇特的面包窑!
窑体大半部分都被沙丘掩埋,只露出拱形的窑口和一小截烟囱,仿佛是从沙漠里长出来的一样。
窑口旁,三位穿着旧军装或劳动布衣服、皮肤黝黑如核桃、精神却格外矍铄的爷爷正忙活着。一位在查看窑火,一位在揉着巨大的面团,还有一位正拿着小扫帚清理窑膛。
看到林墨这个陌生人拿着拍摄设备过来,其中一位揉面的爷爷抬起头,笑呵呵地打招呼:“娃娃,被香味勾来的吧?”
林墨连忙点头:“爷爷您好,这味道太香了!您们这是?”
“我们是这儿的老伙计了,”另一位爷爷接口道,声音洪亮,“退休没事干,就守着这老窑,每天烤几炉粗麦圆面包,给还没走远的游客垫垫肚子,也给我们自己找个乐子。”
这时,那位清理窑膛的爷爷看着林墨手里的高级相机和稳定器,忽然眼睛一亮:“哎,小伙子,我看你这设备挺专业?会不会拍视频?我们这几个老家伙,想把这做面包的手艺录下来,留给以后的人看,自己弄总弄不好,笨手笨脚的。你能不能帮个忙,给我们当个临时摄影师?”
林墨闻言,岂有不肯之理?立刻答应:“当然可以!爷爷,我正好在直播,要不就直接用直播镜头帮您记录,让屏幕前的几千观众一起学,怎么样?”
“直播?好千人看?”爷爷们先是惊讶,随即哈哈大笑起来,“那敢情好!让大家都看看咱们沙漠里的宝贝!来来来,找地方坐!”
林墨立刻架好设备,调整角度,确保能将面包窑和爷爷们的操作清晰收录。直播间的观众也沸腾了:
【“哇!沙漠面包窑!隐藏副本!”】
【“爷爷们好可爱!”】
【“现场教学来了!拿出小本本!”】
【“这氛围太棒了!”】
那位揉面的爷爷(自称姓刘)成了主讲。他一边用力揉着那团泛黄、掺杂着麸皮的粗麦面团,一边洪亮地讲解着要点。面是和着老面引子发的,带着天然的酸香。
揉着揉着,刘爷爷的话匣子就打开了,仿佛回到了过去的岁月:“这揉面的劲儿啊,跟我三十年前在戈壁滩上勘测那会儿差不多!那时候,条件苦啊,哪有什么像样的灶台?我们就地挖个坑,拿个破铁桶扣上面,就是烤馕的窑了!”
另一位张爷爷往窑里添着柴火,也回忆道:“对啊!那时候也没表,怎么看时间?就抓一把沙子,从指缝里慢慢漏,漏完一遍大概多久,心里就有数了!沙子,就是我们的计时器!”
第三位李爷爷笑着补充:“烤出来的馕,硬得能砸核桃,但嚼着香,顶饿!就着风沙都能吃下去!”
爷爷们你一言我一语,讲述着那段激情燃烧的岁月里的苦中作乐。镜头前的观众们听得入了神,弹幕里满是【致敬】、【老一辈辛苦了】的留言。
【“用沙子计时……太有智慧了!”】
【“听着就好艰苦,但爷爷们说起来都是笑。”】
【“收到【感动】值+20”】
【“收到【敬佩】值+25”】
面团需要时间发酵。刘爷爷洗了手,变戏法似的从旁边一个小布袋里抓出一把深褐色、皱巴巴的小圆片:“娃娃,闲着也是闲着,爷爷教你煮个我们沙漠里的凉茶。”
他将小圆片放入一个巨大的搪瓷缸里,倒入滚烫的开水。“这叫‘小酸片’,是沙漠刺梨晒干的。这玩意儿,维生素多,生津止渴,夏天喝最好!”
不一会儿,茶水变成了清澈漂亮的琥珀色,散发出一种独特的、酸甜中带着果香的气息。刘爷爷给林墨倒了一碗,又给镜头前的观众“云分享”了一碗。
林墨喝了一口,眼睛一亮:酸甜适口,回味甘醇,极其解渴消暑。
【“看着就好喝!”】
【“沙漠刺梨?长啥样?求科普!”】
【“想买!爷爷上链接!(开玩笑)”】
这时,窑火温度差不多了。
刘爷爷将发酵好的面团分成一个个大剂子,简单整形后,用一把长长的木铲,利索地将它们送入窑膛深处,贴在内壁上。李爷爷则迅速用一块湿泥巴封住了窑口。
“等着吧!一会儿就好!”张爷爷乐呵呵地说。
等待的时间并不漫长,因为麦香味越来越浓,越来越勾人。终于,到了开窑的时刻!
刘爷爷小心翼翼地将窑口的封泥扒开一小块,一股灼热的气浪混合着极致的麦香喷涌而出!
他用长木铲熟练地将一个个烤得金黄焦脆、鼓胀胀的大面包掏了出来,堆放在一旁的柳条筐里。
每一个面包都硕大饱满,外壳是深诱人的焦糖色,上面还有自然裂开的口子。刘爷爷拿起一个,用刀背轻轻敲了敲面包坚硬的外壳,发出“咚咚”的脆响。
然后,他沿着裂口轻轻一掰——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喜欢确诊绝症后,我成了旅行区顶流请大家收藏:(m.2yq.org)确诊绝症后,我成了旅行区顶流爱言情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