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检察院家属院的梧桐树下,陈岩石的电动车轮碾过昨夜的落叶,发出细碎的声响。李阳的追踪之瞳系统早已锁定他的行踪,屏幕上的绿色箭头从大风厂旧址出发,穿过三个路口后,稳稳停在侯亮平住处的楼下——监视侯亮平的小孙正躲在对面的报刊亭后,手机屏幕上跳动的汇报信息被李阳的黑客技术实时拦截:“陈岩石进入目标区域,未携带可疑物品。”
技术室里,郑一民盯着屏幕上的资金流向图,指尖点在“民生银行京州分行”的坐标上:“这张卡开户时间是去年一月十七号,存入四十万的当天,蔡成功的司机小钱有一笔两万块的取款记录,取款地点就在该分行隔壁的ATM机。”两个技术证物扫描系统同步调出监控截图,小钱戴着鸭舌帽的侧脸在模糊的画面中若隐若现,但超高模拟画像技术通过骨骼比对,确认他耳后的朱砂痣与档案照片完全吻合。
“尤瑞星的踪迹呢?”季洁问道。李阳调出另一组数据:“她的身份证最后一次使用是在二月三号,在京州火车站购买了前往广州的火车票,但铁路系统显示她并未乘车,而是在候车室与一个穿黑色夹克的男人碰头后离开——监控拍到那男人的手腕上,戴着与祁同伟同款的劳力士手表。”
大风厂的父子矛盾:技术捕捉的利益纠葛
大风厂临时办公室的日光灯管忽明忽暗,郑西坡捏着刘珊设计图的手指因愤怒而发白。张宝宝身上的工装服还没换下,郑乾抢过资料的动作带着少年人的冲动,纸张边缘被撕出参差的裂口——李阳的超动态视力技术捕捉到他口袋里露出的半截收据,上面“二手车行”的字样与大龙山拆车厂的名称高度相似。
“那辆奔驰车是蔡成功留给工人打官司的!”郑西坡的声音因激动而沙哑,李阳的录音设备清晰记录下他声带的震颤,“你和尤瑞星把车卖了一百二十万,钱呢?现在工人的股权官司就差最后一步,你让我怎么跟他们交代!”
郑乾猛地将衣服摔在桌上,纽扣崩飞的轨迹被系统精准捕捉:“我费了两个月才从蔡成功表弟手里把车提出来!事先说好给我两万好处费,结果尤瑞星拿着手续和司机小钱一块消失了!”他的语速快得像连珠炮,李阳的犯罪痕迹智能扫描仪分析出他的生理数据:心率120次/分钟,皮电反应强度正常,是被冤枉的典型特征。
马文明在一旁打圆场,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节奏与他给尤瑞星打电话时的按键频率一致。李阳的追踪之瞳系统显示,他的手机通讯录里,有一个加密号码与小钱的通话记录达37次,最近一次通话就在卖车当天——下午三点十五分,时长47秒,恰好是二手车交易市场的过户时间。
审查室的拉锯:技术照见的疑点与坚持
吕梁的办公室里,阳光透过百叶窗在文件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肖钢玉将民生银行的流水拍在桌上,纸张的褶皱里还残留着咖啡渍:“吕组长,这四十万的取款时间是去年二月九号,虽然监控没了,但侯亮平那段时间确实没来过京州,可谁能保证他没让人代取?”
吕梁的指尖划过“柜员机取款”的字样,李阳的犯罪痕迹智能扫描仪已分析出取款凭条的笔迹:“这上面的签名模仿了侯亮平的笔迹,但‘平’字的最后一笔有个微小的回勾,这是小钱的书写习惯——我们在他的入职申请表上找到了相同的笔迹特征。”屏幕上弹出两张笔迹比对图,红色线条将两处回勾标记出来,重合度达98%。
肖钢玉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试图辩解:“就算是小钱取的,也不能排除是侯亮平指使的……”他的话没说完,就被吕梁打断:“蔡成功的精神病院病历显示,他去年一月正在接受强制治疗,根本不可能与侯亮平合办公司。肖钢玉,我们是纪检干部,要拿证据说话。”
此时,小孙的汇报信息弹在屏幕上:“陈岩石与侯亮平见面,谈话内容涉及‘身份证’‘四年前开房’。”李阳的系统立刻调出四年前的酒店记录——京州国际饭店,2014年三月十六日,蔡成功用侯亮平的身份证登记入住,同住人信息显示为“尤瑞星”,退房时间是次日上午九点,恰与蔡成功的醉酒记录吻合。
失踪者的踪迹:技术编织的追凶网
侯亮平的住处,陈岩石将一杯热茶放在他面前,水汽模糊了老人眼角的皱纹:“四年前你和蔡成功在吕州开会,他喝多了非拉着你去唱歌,开房时用了你的身份证——这事我记得,当时你还跟我抱怨过他办事不靠谱。”
李阳的罪恶克星功能系统在屏幕上生成时间轴:2014年3月(身份证被冒用)→2017年1月(伪造银行卡开户)→2017年2月(四十万存入并取走)→2017年6月(蔡成功举报)。红色箭头将这些节点串联,最终指向祁同伟的秘书办公室——那里是伪造文件的IP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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