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有时像个恶作剧大师,把最离奇的剧本塞进最平凡的生活里。罗莎·德思礼,在得知自己可能身处于那个充满魔法、预言与黑魔王的宏大故事中时,最初的震惊与荒谬感几乎将她淹没。然而,她骨子里的那份坚韧,或者说是一种对既定现实的务实接受,让她很快平静下来。黑魔王又怎么样?那些远在云端之上的巫师战争,那些预言中的救世主与宿敌,对她而言都太过遥远和抽象。她唯一清晰、唯一能牢牢抓住的,是眼前这个家——她深爱的、有时显得笨拙又刻薄,却给了她全部温情的父母弗农和佩妮,以及那个被宠坏却也是她血脉相连的哥哥达力。她唯一的念头,如同磐石般坚定:保护好自己的家人,无论未来如何诡谲,无论她身上是否流淌着巫师的血液,这个疑问像个小钩子,时不时在她心底挠一下,她的世界中心就是这栋位于女贞路4号的房子,和里面的人。
这份“保护”的意志,在无形中,像一道温和却坚韧的屏障,也悄然笼罩在了那个寄居于此的“意外”哈利·波特身上。罗莎对哈利没有刻骨铭心的亲情,但她有最基本的良知和一种近乎本能的、对明显不公的反感。她无法彻底改变姨妈佩妮对哈利母亲莉莉那份扭曲的嫉妒与怨恨,也无法改变姨夫弗农对一切“不正常”事物的极端厌恶。但她,作为这个家里被珍视的小女儿,拥有着独特的、微妙的“特权”和影响力。
于是,在罗莎有意无意的干预下,哈利的处境发生了虽不彻底、却至关重要的变化:
那个碗柜,不再是“家”,哈利在德思礼家的“房间”,依然狭小得可怜。它可能是楼梯下那个着名的碗柜,但现在里面堆放的更多是弗农姨夫舍不得扔的旧报纸、佩妮姨妈闲置的熨衣板,以及达力淘汰下来的一箱箱玩具——哈利只是“借住”其中一小块地方。更可能的是,他被转移到了楼上某个被遗忘的角落:一个废弃的储藏室,或者阁楼楼梯旁一个几乎不能称之为房间的小隔间。这里依然狭窄、低矮,光线昏暗,空气中飘着灰尘和陈旧织物的味道。但关键的是,但是它有了门,一扇真正的、可以关上的门,里面可能有一张狭窄的露营床,或者一个铺着旧毯子的沙发垫,而不是直接睡在冰冷的地板上。最重要的是,那个楼梯下的碗柜,彻底还原了它作为储物空间的功能,只有哈利犯下在德思礼夫妇眼中“不可饶恕”的错误时——比如达力告状说他“用怪眼神看人”,或者弗农姨夫心情特别糟糕时哈利“不小心”弄出点小动静或者偶尔的魔力暴动。他才会被短暂地关进去几个小时,作为一种严厉的、带有羞辱性质的惩罚。
那黑暗、拥挤、蜘蛛横行的小空间,是哈利记忆深处最深的恐惧,但在罗莎的影响下,它不再是生活的常态,而是一个偶尔降临的噩梦。得益于罗莎的暗中周旋,哈利没有像原着中那样瘦骨嶙峋,像个发育不良的小骷髅。佩妮姨妈对“体面”的偏执,在罗莎时不时的提醒下:妈妈,邻居要是看到哈利那么瘦,会不会觉得我们家很…刻薄?”以及对浪费食物的厌恶:反正达力吃不完,倒了多可惜”让她在准备达力那份巨量食物时,会不情愿地多分出一点点。更重要的是罗莎的“小灶”。她会巧妙地“忘记”吃掉自己盘子里的半个煎蛋或一小块培根,或者“不小心”多做了一个三明治留在厨房。她会趁着达力在客厅打游戏、父母在院子里忙碌时,快速地把这些食物塞给正在厨房擦地或修剪草坪的哈利,低声说一句:“快吃,别让达力看见。”有时是一块偷偷藏起来的面包,有时是一个有点蔫了但依然很甜的水果。佩妮和费农早就察觉到了,但是没有明说,也不可能把哈利和他们的一双儿女放在一个水平对待,毕竟他们可没像佩妮夫妇付一英镑的抚养费!
这些零碎的食物补给,量不大,却像涓涓细流,滋养着哈利,让他虽然依旧比同龄人矮小、穿着达力肥大的旧衣服显得空荡荡,但脸颊上总算有了点血色,眼睛里也不全是因长期饥饿带来的空洞。他看起来更像一个家境普通、略显瘦弱的孩子,而非一个被系统性虐待的可怜虫。
达力·德思礼,这个被宠坏的胖霸王,对哈利的态度也发生了一种微妙的降级。在罗莎的“潜移默化”和父母对他“别太过分”的偶尔提醒下达力不再像剧里那样,把哈利当作纯粹的出气筒和练习拳脚的目标。那种纯粹基于暴力的、残忍的霸凌减少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居高临下的“使唤”。哈利依然是达力的“跟屁虫”,是跑腿的小厮。达力会颐指气使地命令哈利:“喂,去把我的漫画书拿来!”“擦干净我的自行车!”“替我尝尝这个新买的冰淇淋,看有没有毒”其实是想让哈利吃掉他不喜欢的部分。哈利依然需要为达力服务,忍受他的坏脾气和侮辱性的称呼“小子”、“废物”“怪胎”但至少,拳头和踢打不再是家常便饭。达力似乎“接受”了哈利作为家庭底层佣人的角色,这种“和平”,很大程度上是因为罗莎的存在。达力虽然跋扈,但对这个妹妹还有感情,不愿意让她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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