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医院回来的第二天早自习,我刚把《堂口秘录》塞进课桌抽屉,就被班主任叫去了办公室。
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她办公桌上的绿萝上,却没怎么驱散我心里的紧张——
总觉得她要跟我说些严肃的事。
果然,班主任把教案往桌上一放,语气比上次温和了不少,却带着股不容置疑的认真:
“林雯雯,林萌悦妈妈昨天又给我打电话了,说林萌彻底好了,还想给你送锦旗,我给拦下来了。”
她顿了顿,看着我继续说,“我知道你可能真有这方面的本事,但你现在是学生,主要任务是学习。
这种事要是传出去,不仅别的家长有意见,还会有人总来找你‘看事’!
影响你也影响班级,以后别太张扬,对外就编个瞎话!
比如你懂点简单的急救知识,那天只是碰巧帮了林萌悦,知道吗?”
我攥着衣角,点了点头:“知道了老师,我以后不声张了。”
心里却有点委屈——
明明是帮了人,却要藏着掖着,像做了什么错事似的。
走出办公室时,走廊里的早读声传进耳朵,我却没什么心思听,低着头往教室走。
“怎么了?老师说你了?”
刚到教室门口,苏晚就凑过来,手里还攥着个没吃完的包子,“是不是因为林萌悦的事?”
我叹了口气,把班主任的话跟她说了,她听完也皱起眉:“这也太不公平了!你明明帮了人,还要编瞎话!”
叶柯和莉莉也围了过来,叶柯翻着《堂口秘录》,小声说:
“其实老师说得也有道理,咱们现在太张扬,容易引来不必要的麻烦,上次的影鼠就是例子。
低调点也好,以后遇到邪祟,咱们偷偷帮忙就行。”
莉莉也点点头:“对,只要能帮到别人,是不是被知道也没关系。”
陈静从旁边走过,递过来一瓶酸奶:“别不开心了,我妈说‘闷声干大事’,咱们以后就当‘秘密驱邪小队’,更酷!”
她这话逗得我们都笑了,我心里的委屈也散了不少——
是啊,只要能帮到需要的人,低调点又何妨。
本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可没过几天,班里就出了新情况——
坐在我斜后方的张昊,最近总没来上课。
听同学说,他在家发烧好几天了,吃药打针都不管用,还总说晚上看见有个穿红衣服的女人在他床边晃。
“肯定是有邪祟缠上他了!”
午休时,我们四个躲在教学楼后的小树林里,叶柯翻着《堂口秘录》!
指着“红衣煞”那一页说,“这种邪祟专挑体质弱的男生缠!
会让人持续发烧,还会产生幻觉,再拖下去,人会被吸走精气的。”
苏晚着急地说:“那咱们得帮他啊!可老师不让咱们声张,怎么办?”
我想了想,说:“咱们可以假装去看望他,偷偷帮他驱邪,不让别人知道是咱们做的。”
放学后,我们买了点水果,以“同学看望”的名义,去了张昊家。
他家里很暗,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张昊躺在床上,脸色白得像纸,嘴唇干裂!
看见我们,勉强笑了笑:“你们怎么来了?我这病传染,别靠近我。”
他妈妈坐在旁边,眼睛红红的:“医生说查不出原因,就是烧不退,晚上还总说胡话,可怎么办啊……”
我趁机走到床边,假装摸张昊的额头,指尖悄悄把桃木牌贴在他的手腕上——
刚碰到,就感觉到一股阴冷的气息,从他的胳膊往我手里钻,跟上次林萌身上的婴灵气息完全不一样,更凶更冷。
“阿姨,张昊是不是最近去过什么偏僻的地方?比如老房子或者墓地附近?”
叶柯假装随口问,手里的镇灵铃悄悄晃了晃,铃声很轻,只有我们能听见。
张昊妈妈想了想,说:“上周他跟同学去郊区的废弃游乐园玩过,回来就开始发烧了……”
“是废弃游乐园的红衣煞!”
叶柯小声跟我们说,“那种地方常年没人去,容易聚阴气!
红衣煞一般是死在那里的女人,魂魄被困住,就会缠上路过的人。”
我们借口帮张昊妈妈收拾房间,躲进了他的卧室。
我掏出桃木牌,叶柯摇起镇灵铃,苏晚举起相机,对着房间的角落拍照——
照片里,衣柜旁边有个淡淡的红色影子,正对着张昊的方向,像在吸他的精气。
“我来念‘破邪咒’,叶柯你用镇灵铃引她出来,苏晚用相机的金光晃她,莉莉你帮我看着门口,别让阿姨进来。”
我快速分配好任务,然后掏出桃木牌,默念咒语:
“天地无极,乾坤借法!破邪驱恶,急急如律令!”
桃木牌发出金光,对着红色影子射过去。
红衣煞尖叫一声,显露出原形——
是个穿红色连衣裙的女人,头发很长,遮住了脸,手里还攥着个破旧的玩偶。
叶柯赶紧摇起镇灵铃,清脆的铃声让红衣煞的动作顿了一下,苏晚趁机按下快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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