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补课的日子总过得慢吞吞,早上七点半的太阳已经晒得人发懒!
我背着装着桃木牌的书包,跟苏晚、叶柯挤在公交上!
苏晚还在对着相机屏幕整理长白山的照片,叶柯则捧着《堂口秘录》,小声背着上面的符咒口诀。
“听说今天王老师要讲函数难点,我昨晚做题做到十二点,还是没搞懂。”
苏晚揉了揉眼睛,把相机塞回包里,“希望今天别提问我,不然我肯定要站着听课了。”
叶柯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别怕,等会儿我坐你旁边,实在不行给你递纸条。”
我们三个说说笑笑走到补课班楼下,刚要上楼!
就看见王老师急急忙忙地从楼梯上跑下来,手里攥着手机,脸色白得像纸,眼眶还红着!
平时整齐的头发也乱糟糟的,跟平时干练的样子判若两人。
“王老师,怎么了?我们刚到。”
我赶紧拦住她,心里有点慌——
王老师平时最守时,从没迟到过,更别说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她看见我们,愣了一下,声音带着哭腔:
“不好意思啊孩子们,今天补不了课了,我家里有急事,得赶紧回去。”
“老师,您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
叶柯也看出不对劲,轻声问,“要是您信得过我们,说不定我们能帮上忙。”
王老师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你们还是学生,帮不上的……
我小女儿今年五岁,前几天突然就病了,吃不下饭,还总说看见有‘黑影子’跟着她!
今天早上家里来电话,说她突然晕倒了,我现在得赶紧去医院。”
“医院检查出什么问题了吗?”我心里咯噔一下——
吃不下饭、看见黑影、突然晕倒,这些症状跟之前林萌、张昊被邪祟缠上时太像了,十有八九是虚病,不是实病。
王老师叹了口气:“去了好几家医院,检查结果都正常,医生说可能是孩子体质弱!
让多补补,可她情况越来越差,刚才电话里说,她晕倒后还在喊‘别抓我’……”
我赶紧掏出手机,假装看时间,实则悄悄记下王老师说的孩子年龄,又问:
“老师,小妹妹叫什么名字?您方便说下她的生辰八字吗?我爷爷以前懂点中医,说不定能帮您看看。”
这话半真半假,既不想暴露自己带缘分的事,又想确认是不是虚病。
王老师犹豫了一下,大概是实在没办法了,小声说:
“她叫甜甜,生辰八字是……”
我一边听一边在心里掐指推算,指尖刚碰到兜里的桃木牌,就觉得一阵阴凉的气息顺着指尖往上窜——
果然是虚病!而且缠上甜甜的邪祟,比之前遇到的婴灵、红衣煞都要阴狠,带着股陈年的怨气。
“老师,甜甜这不是实病,是虚病,医院查不出来的。”
我压低声音,认真地看着她,“您要是相信我,就带我们去看看,我有办法帮她,再晚就怕……”
后面的话我没说出口,但王老师肯定懂。
她盯着我看了几秒,又看了看旁边的苏晚和叶柯,像是下定了决心:
“好!我信你!你们跟我走,咱们现在就去医院!”
苏晚赶紧掏出手机给家里发消息,说临时有事要晚点回去;
叶柯则把《堂口秘录》塞进我包里,又摸出姥姥给的香灰,悄悄塞到我手里:
“等会儿要是需要,就撒香灰,能暂时压着邪气。”
我点点头,攥紧手里的香灰,心里虽然有点慌,但更多的是坚定——
甜甜才五岁,不能让邪祟毁了她。
王老师开着车,一路闯了好几个红灯,车座上还放着给甜甜买的玩偶,看得出来她平时多疼这个女儿。
路上,她跟我们说,甜甜前几天跟邻居家的小孩去小区后面的旧操场玩过!
回来就开始不对劲,总说操场角落里有个“穿黑衣服的阿姨”
要抓她走,当时家里人都以为是孩子瞎编的,没当回事,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旧操场?是不是那种很久没人用,还堆着旧家具的?”
叶柯突然问。王老师点点头:“对!那操场是以前老小区留下的!
后来新小区建起来,就没人用了,里面堆了好多别人扔掉的旧沙发、旧柜子,平时很少有人去。”
我心里更确定了——
旧操场常年没人打理,阴气重,容易藏邪祟,甜甜肯定是在那里招惹到不干净的东西了。
我掏出桃木牌,放在掌心,小声念着胡三太爷教的“净魂咒”!
想先借点灵力,等会儿到医院也好有个准备。
大概二十分钟后,我们到了医院。
刚走进儿科病房区,就听见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是王老师的妈妈!
她坐在病房门口的椅子上,头发凌乱,看见王老师,哭着说:
“医生说甜甜还是没醒,心率忽高忽低,还在说胡话……”
王老师赶紧冲进病房,我们三个跟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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