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婶端来新熬的芽苗甜粥,这次加了银边叶碎和双芯枝的嫩芽,粥香混着槐香、沙枣香,飘得满架都是。“快喝碗粥歇会儿!” 王婶给阿依古丽递过碗,“刚晒好的驱虫粉装了十袋,你回去带西漠,够护所有芽苗了!” 阿依古丽捧着粥碗,边喝边说:“等西漠的银边芽枝长到三寸,我就带些花干来,咱们一起做双山催花剂,让两地的芽苗一起开花!”
小豆子忽然想起跨山守护册,赶紧跑回棚下拿来,翻开新的一页。阿依古丽握着他的手,用竹笔写下:“双山合编护枝架,银边双芯共生长,盼得花开同日香”,旁边画了朵带着双芯和银边的花。阿秋抢过笔,在花旁画了五个小人,分别举着槐枝、绒草绳、银边叶、双芯枝和小铃偶,歪歪扭扭的,却满是笑意。
日头偏西时,驼队要返程了。阿依古丽往小豆子手里塞了个银边叶做的小哨子,和之前的芽苗哨凑成一对:“等双芯枝长到三寸,就吹这对哨子,我会带着西漠的花干赶来!” 小豆子往她筐里塞了罐护枝药剂和一包槐枝粉:“要是银边枝长得慢,就用槐枝粉拌土,护枝药剂记得每天喷!”
驼队走远了,阿依古丽骑在驼背上,挥着挂着红绳的花干圆环,银边叶在风里飘着,像撒了片银星。小豆子站在护枝架旁,手里的银边哨和芽苗哨碰出清脆的响,和架上的小铃偶、银边叶的沙沙声混在一起,像在给芽苗唱生长的歌。
红边双芯苗的枝桠在护芯环里轻轻晃动,顶端的薄绒被风吹得微微颤动,像在回应这满架的期盼。李伯坐在棚下,翻着跨山守护册,册页上的银边叶和双芯枝样本,在夕阳下泛着柔和的光。王婶的粥锅还在冒热气,暖香裹着草木的清香,飘满整个育苗区,连老槐树上的新叶,都像是长得更绿了,风里全是花开的盼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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