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殿外突然传来沉稳的脚步声,元景的声音带着惯有的温和,却藏着不易察觉的紧绷:“玉烟,玄清,你们在里面做什么?”
玄清眼底闪过一丝狡黠,非但没停,反而故意将蓝玉烟的仙袍又往下扯了些,露出更多泛着潮红的肌肤,对着门外扬声道:
“师兄来得正好,玉烟身子不适,我正帮他缓解呢。”
蓝玉烟吓得浑身一颤,想躲却被玄清牢牢按住。
下一秒,元景推门而入,目光落在蓝玉烟身上时,眼底瞬间掠过一丝占有欲,随即又被严厉覆盖 ——
他的小徒弟衣衫不整靠在屏风上,脸颊泛红,眼泪汪汪,而玄清正单手按着人,姿态亲昵又暧昧。
“玄清,放开他。” 元景的声音没有起伏,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走近时,指尖下意识攥紧了袖摆,“你对他做了什么?”
玄清却没松手,反而将蓝玉烟往怀里带了带,挑衅地看向元景:“师兄这话问得好笑,我不过是心疼玉烟,倒是师兄,这么紧张,是怕我抢了你的人?”
元景没理会他的挑衅,目光落在蓝玉烟泛着潮红的脸上,声音冷了几分:“玉烟,过来。”
蓝玉烟张了张嘴,刚想迈步,情毒的燥热突然加剧,让他浑身一颤,竟不受控地往玄清怀里缩了缩。
这一幕落在元景眼里,非但没让他心疼,反而激起了更强的掌控欲,他上前一步,直接伸手将蓝玉烟从玄清怀里拉了过来,力道大得让蓝玉烟吃痛地闷哼一声。
“师父……” 蓝玉烟抬头看着元景,眼泪掉得更凶,“我难受……”
“难受?” 元景的指尖掐着他的下巴,力道带着几分惩罚意味,眼底是毫不掩饰的占有欲,“谁让你跟玄清走这么近的?你忘了自己是谁的徒弟了?”
他的拇指摩挲着蓝玉烟泛红的唇瓣,语气带着几分强势,“这情毒,我可以帮你解,但你得记住,只有我能帮你。”
玄清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像只看戏的狐狸:
“师兄这就不对了,明明是我先发现玉烟不对劲的。”
他凑上前,指尖划过蓝玉烟的腰侧,“不如这样,我们一起帮他解,让他看看,谁更疼他。”
元景瞥了他一眼,竟没反驳,反而勾起一抹冷笑:“好啊,那就让他好好选选。”
蓝玉烟夹在两人中间,又怕又慌,情毒的燥热让他神志不清,只能哭着摇头:“不要…… 师父…… 师叔…… 你们别这样……”
可两人根本没理会他的求饶,元景掐着他的下巴不让他动,玄清则指尖继续在他腰侧摩挲,一人强势掌控,一人狡黠撩拨,把他玩弄于股掌之间。
屏幕上的文字愈发露骨,描写着两人如何联手逗弄蓝玉烟,如何让他在情毒与羞赧中崩溃,看得夏蓝浑身发热,透明平板的冰凉抵着掌心,却压不住身上泛起的燥热。
他下意识拉过锦被,蒙住半张脸,只露双眼睛盯着屏幕,呼吸渐渐变浅,带着几分不受控的轻喘 ——
如今看这狗血又香艳的剧情,比他记忆中还要刺激,代入感强得让他心跳都快了几分。
他将被子往上拉了拉,遮住发烫的耳根,指尖却诚实地往下翻。
就在此时,屋门突然被推开,玄清张扬的声音响了起来:“夏蓝,你归山了怎不告知一声?师叔我带了魔界的灵酒……”
“!!!”
夏蓝吓得浑身一僵,脑子飞速转动,下意识在心里狂喊:“系统!快把平板收回去!” 话音刚落,榻上的透明平板便 “嗡” 地一声,化作一道淡蓝光晕消失不见,只留下一丝冰凉的余温。
可他脸颊的红云还未褪去,眼神里的慌乱与心虚藏都藏不住,像个被抓包的小孩,双手下意识攥着锦被,指尖都泛了白。
玄清已经走了进来,那双狐狸般狡黠的丹凤眼扫过榻上空缺的位置,又落在夏蓝泛红的耳根和躲闪的眼神上,他迈着慵懒的步子走近,手里还提着装灵酒的玉壶,尾音勾得人心里发慌:
“怎么?刚在看什么?藏得这么快?”
“没、没看什么!” 夏蓝硬着头皮反驳,声音都有些发飘,“就是…… 就是累了,想歇会儿。”
玄清挑了挑眉,俯身凑到他面前,鼻尖几乎要碰到他的额头,呼吸间带着魔界灵酒的清冽气息:“歇会儿?”
他的目光落在夏蓝泛红的脸颊上,语气带着几分戏谑,“歇会儿能歇得满脸通红?还慌慌张张的?莫不是修炼出了岔子,灵力淤堵了?”
他说着,便抬起手,似乎想探他的脉搏,“正好我带了能舒缓灵力的灵酒,还能帮你调理调理,要不要试试?”
“不用!真不用!” 夏蓝赶紧往后缩,差点从榻上滑下去,“我就是有点热,吹吹风就好,不麻烦师叔了!”
他一边说,一边撑着榻想下床 —— 再跟玄清待下去,指不定要被这狐狸看出更多端倪。
可刚撑起身子,耳边突然传来一阵 “滋啦滋啦” 的剧烈电流声,像有无数根细针往脑子里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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