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烬没说话,拿起石案上的酒盏喝了口,灵梅酿的烈劲压不住方才指尖触到的细腻。
【滴!魔尊夜烬好感度上升。】
夏蓝却像是嫌不够似的,忽然微微侧过身,肩头往他这边靠了靠,像无意般蹭过他的胳膊,声音轻得像叹息:“方才按腰窝时……倒是舒服。”
夜烬捏着酒盏的手紧了紧,抬眼正看见他垂着的眼睫,颤得像振翅的蝶。
【滴!魔尊夜烬好感度上升。】
他沉默着倾过身,指尖刚要再碰那处腰窝,夏蓝却忽然往前挪了挪,避开了他的触碰,只转头朝他笑:
“还是算了,魔尊的手太烫,怕燎着。”
这话里的勾人藏得直白,夜烬看着他眼尾那点狡黠的红,喉间忽然溢出低笑,笑意却没到眼底,反倒带了点被勾得狠了的咬牙意味。他捏着酒盏的指节泛白,声音沉得发哑:
“仙尊大人真是好手段。”
夏蓝眼尾挑了挑,没接话,只拿起石案上的酒壶添酒。
夜烬盯着他腰侧那道还泛着粉的指痕,又补了句,语气里裹着点咬牙的纵容:“在我的地盘,还这样放......肆。”
夏蓝这才抬眼瞧他,眼里笑意浓得化不开,他感觉夜烬应该是想说“放荡”的,觉得不妥又改了词。
他指尖捏着酒盏晃了晃:“魔尊的地盘又如何?”
他顿了顿,将酒盏凑到唇边抿了口,声音软得像泉里的水,“方才控制不住的可不是我......”
夜烬被他堵得一噎,看着他唇上沾着的酒渍,忽然觉得这汤泉的热意,都赶不上心里那点被勾起来的燥。
“好啦,我也该走了。”
夏蓝起身时,指尖灵光微闪又敛了去——明明能随手施个蒸干术,偏就慢悠悠踩着石阶往上走。
泉水顺着腰窝滑,没入那道浅疤时滞了滞,又漫过紧实的臀线,顺着长腿往下淌。
他的腿生得直而匀,冷白皮肤被泉水泡得泛粉,连腿根都洇着层薄红,水珠顺着腿缝滴在石阶上,晕开串湿痕。
夜烬的目光跟着那道水痕挪,指尖在石案边缘无意识敲着。
【滴!魔尊夜烬好感度上升。】
【滴!魔尊夜烬好感度上升。】
夏蓝没应声,从袖袋摸出素白丝帕,松松捏着帕角往腿根擦。
动作慢得刻意,丝帕扫过小腿没拭去多少水,反倒让水珠往腿根聚成小汪,顺着擦痕漫开。
屈腿时腿根绷出浅褶,水珠滚过那片薄红,被体温烘得半干,留道淡白水痕。
方才沾的半片梅瓣还贴在腿根,被丝帕扫过没掉,反倒粘得更牢,跟着帕子轻轻颤。
夜烬的目光黏在那处没移开,喉结无声滚了滚。
夏蓝弯腰捡外袍时,后腰的弧绷得愈发明显,湿发垂在背上,几缕贴在腰侧,把腿根水痕衬得更惹眼。
水珠顺着发梢滴在腰窝,又滚过臀线落在长腿上,冷白皮肤泛着粉,连藏在衣袍下的线条都露得分明,竟比坡上暖梅还艳几分。
他慢条斯理系着外袍腰带,指尖擦过腰侧时顿了顿,没回头也知道身后目光有多沉。
直到转身要走,夜烬才忽然开口,声音比汤泉水汽还湿:
“仙尊大人。”
夏蓝回头看他。
夜烬还浸在汤泉里,上半身露着,水珠顺着肌肉沟壑淌在疤上,添了几分野性的柔。
他望着夏蓝,眼底亮了些:“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夏蓝没立刻答,只静静看了他片刻。夜烬忽然低笑一声,先松了口:“算朋友吗?”
夏蓝笑着歪了歪头:“当然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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