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在夏蓝的坚持(和元景看似调和实则威逼)下,徐承业也被判了个“纵容门下,管教不严”的罪名,罚了一笔让他肉疼的灵石,基本算倾家荡产,并被要求回去严加管束涉事弟子,上报结果。
对这个结果,夏蓝勉强满意。
虽然没把徐承业怎么样,但让他当众丢脸又破财,也算出了口恶气。
至于那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小门小户的李家,今日甚至早早灰溜溜的跑了。
夏蓝才不会放过他,让凌霄阁的使者亲自去转告李家主,三日内拿出他所谓的墨尘是李家人的证据,拿不出能让他信服的,就自己滚来凌霄山请罪。
接下来,便是行刑。
两名行刑弟子手持特制刑鞭上前。那鞭子黝黑沉手,鞭身符文流转,散发着不祥的灵压。
夏蓝的心瞬间提了起来。他屏住呼吸,死死盯着那扬起的鞭子。
一鞭接着一鞭,毫不留情。
每一鞭都伴随着皮肉撕裂的细微声响。
安英的身体在刑架上剧烈颤抖,锁链发出无助的细响。他唇边溢出血丝,眼神因剧痛而涣散,却固执地保持着清醒。
夏蓝站着,如同一尊冰雕。唯有他紧抿的唇线和周身几乎压制不住的灵压,泄露了内心的惊涛骇浪。他死死盯着行刑过程,仿佛要将每一鞭都刻进骨子里。
他甚至开始默默计数,盘算着待会儿是该先找徐承业算账,还是先给行刑弟子找点“小麻烦”。
最后一鞭刚落,夏蓝已小心翼翼地避开安英背上那片血肉模糊,伸手稳稳扶住了那具软倒的身躯。
入手是冰凉的冷汗和无法抑制的颤抖。
他抬头,目光如寒冰利箭射向主审席,语气硬邦邦,带着毫不掩饰的不耐:
“刑毕。可走了?”
那眼神分明在说:敢啰嗦,试试?
玄正张了张嘴,最终只是疲惫地挥了挥手,让这几个祖宗回去,至于其他以后再说。
夏蓝连眼角余光都懒得给对方,小心翼翼地半扶半抱着意识模糊的安英,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开了这座令人窒息的审讯阁。
厚重的门在身后合拢,隔绝了一切。
夏蓝长长舒了口气,仿佛要将胸中的浊气尽数吐出。他低头看着怀中徒弟苍白的脸,感受着他细微的、带着痛楚的呼吸,摇了摇头。
“小混蛋。”他低声嘟囔了一句,语气里却带着疼惜,“走了,回家再跟你算算私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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