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世寒流如同九天银河倒泻,携带着一位暴怒母亲的极致杀意,瞬间淹没了凌夜的感知。时间仿佛被冻结,思维凝固,死亡的冰冷触须已然缠绕上他的灵魂。
要死了吗?
就因为一个破肚兜和一个不靠谱的忘忧草?
亿万年签到,躲过无数劫难,最后竟然要栽在这种离谱的事情上?!
不甘心!绝对不甘心!
在绝对的生死亡压力下,凌夜那被洪荒岁月磨砺得近乎麻木的神经,竟然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急智!
不能承认!绝对不能承认自己弄丢了孩子还找了个冒牌货!
必须把水搅浑!必须祸水东引!必须……找个更能吸引火力的靶子!
电光火石间,凌夜的目光猛地扫过地上刚刚惊醒、一脸茫然吓得瑟瑟发抖的苏晚晴,又扫过隔壁房间那个哭得撕心裂肺的真婴儿,最后定格在自己怀里那件光芒万丈、震动不休、醋意滔天的肚兜上!
一个荒谬到极致、却可能是唯一生路的念头,如同黑暗中劈开的闪电,照亮了他绝望的脑海!
有了!
就在那毁灭寒流即将把他连同整个酒店都化为冰渣的前一瞬——
凌夜猛地抬起头,用尽洪荒之力,对着那即将降临的寒流,发出了不是求饶、而是带着巨大“委屈”和“愤怒”的咆哮!
“夫人明鉴!不是我的错!是……是孩子他爹!!!”
这一声石破天惊的“孩子他爹”,如同按下了时空暂停键。
那汹涌澎湃、足以冰封星河的灭世寒流,在即将触及凌夜鼻尖的万分之一秒,猛地……停滞了!
裂缝另一端那沸腾的杀意,也如同被掐住了脖子,骤然一窒!
仿佛连那位暴怒的夫人,都被这完全出乎意料的指控给整懵了。
孩子他爹?
这关孩子他爹什么事?!
凌夜抓住这宝贵的、可能是唯一的喘息之机,语速快得如同星河崩涌,声情并茂,演技瞬间突破天际,带着一种被“负心汉”深深伤害的悲愤控诉道:
“是那个杀千刀的啊!夫人!您闭关这些年,他……他耐不住寂寞!他在外面……有人了!!”(他伸手指向隔壁房间那个哭嚎的真婴儿,又指了指地上吓傻的苏晚晴,开始疯狂即兴发挥)
“你看!这就是他在外面搞出来的野种!(指真婴儿)还有这个!就是这个女人!(指苏晚晴)就是她勾引了孩子他爹!她还想害死我们的夜儿!妄图让她的野种上位!独霸家产!其心可诛啊夫人!”
“我为了保护夜儿,不得不带着他东躲西藏,隐姓埋名,甚至不敢让夜儿泄露丝毫气息,生怕被这对狗男女找到下毒手!这才导致夜儿气息孱弱,血脉不显!(强行解释为什么肚兜孩子‘似是而非’)”
“我忍辱负重亿万年,容易吗我?!今日好不容易暂时甩开他们,想让孩子喘口气,结果……结果他们还是追来了!还吓到了夜儿!(指着隔壁的哭声)夫人!您要为我们母子做主啊!!!”
凌夜说得涕泪交加(逼出来的),捶胸顿足,将一个被“丈夫背叛”、“小三迫害”、“为了保护孩子忍辱负重”的“悲情母亲”形象演绎得淋漓尽致!
他甚至暗中催动混沌源炁,逼出两行金色的“血泪”,从眼角滑落,增加说服力!
整个房间一片死寂。
只有隔壁婴儿嘹亮的哭声和苏晚晴懵逼的抽气声作为背景音。
裂缝另一端那恐怖的杀意……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其诡异的……寂静。
仿佛那位夫人正在消化这信息量巨大、狗血淋头的指控。
过了好几秒。
那个冰冷的声音才再次响起,语气变得极其……古怪?带着一种难以置信和……一丝被转移了注意力的……熊熊燃烧的……八卦之火?
“……鸿钧……在外面……有人了?”
“还……生了个……野种?”
“还想……害死我的夜儿?”
鸿钧?!
孩子他爹是道祖鸿钧?!
凌夜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他随便甩个锅,怎么就砸到洪荒天板头上了?!这误会可太大了!
但戏已开场,绝不能停!他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悲愤道:“不是道祖!是……是另一个!(他赶紧模糊处理)总之!夫人!孩子他爹他不是个东西!您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
又是一阵沉默。
然后,那声音再次响起,冰冷依旧,却莫名带上了一种……“原来如此”和“怒火转移”的意味:
“难怪……”
“难怪夜儿气息如此古怪……定是受了惊吓和迫害!”
“难怪你藏藏掖掖……原是怕走漏风声!”
“那个……杀千刀的……他在哪?!”
最后一句,充满了咬牙切齿的、即将去找“渣男”算账的怒火!
凌夜心中狂喜!成功了!火力被成功引开了!
他连忙趁热打铁,继续添油加醋:“他……他感知到您可能苏醒,吓得躲起来了!但我猜……他肯定还惦记着这个野种和小三!(再次指向隔壁)夫人!不如我们先清理门户!拿下这对母子,不怕那个负心汉不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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