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三个混混被凌夜如同扫垃圾般清理出去后,别墅周围彻底恢复了宁静。别说混混,连只野猫都不敢轻易靠近这片区域,仿佛这里存在着某种无形的威慑力。
苏晚晴的神念操控练习进展愈发顺利。她已经能同时稳定操控七八件物品进行复杂的同步运动,甚至尝试着用神念翻阅书籍——虽然速度慢得像逐字扫描,且极其耗费心神,但这无疑是一个质的飞跃。她对自身力量的掌控,正逐渐从“刻意”走向“自然”。
凌夜对此依旧保持沉默是金的态度,每天最大的运动量就是从太师椅走到冰箱,再从冰箱走回太师椅。
然而,这天下午,一场突如其来的“危机”,打破了凌夜咸鱼的平静。
他像往常一样,瘫在椅子上,习惯性地伸手去摸茶几上那个装着他“特供茶叶”的玉罐,准备泡一杯“白开水”打发时间。
手指在茶几上摸索了两下,没碰到熟悉的冰凉触感。
他懒洋洋地掀开眼皮,瞥了一眼。
茶几上空空如也。
凌夜坐直了一些,神识扫过整个客厅,甚至扫过了厨房和二楼苏晚晴的房间。
没有。
那个装着混沌青莲叶边角料的玉罐,不见了。
凌夜的眉头缓缓皱了起来。倒不是心疼那点茶叶,那玩意儿在他洪荒仓库里跟野草差不多。关键是……习惯了每天喝一点,突然没了,就像老烟枪没了烟,浑身不得劲。
“苏晚晴。”他扬声喊道,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
正在二楼阳台尝试用神念给一盆绿植“精准浇水”的苏晚晴听到呼唤,连忙停下练习,快步走下楼梯。
“凌先生,您叫我?”
“我那个装茶叶的罐子,你看见了没?”凌夜指着空荡荡的茶几。
苏晚晴一愣,仔细回想了一下,摇了摇头:“没有。您上次用完,不是一直放在茶几上吗?我打扫卫生的时候也没动过。”
凌夜的神识又仔细扫描了一遍别墅内外每一个角落,依旧一无所获。那玉罐仿佛凭空蒸发了一般。
“奇了怪了,难道长腿跑了?”凌夜摸着下巴,有些纳闷。以他的圣觉,地球上能在他眼皮子底下悄无声息偷走东西的存在,基本不存在。除非……
他忽然想起,那玉罐本身似乎也带有一丝微弱的空间属性,是当年装某种空间灵材的边角料随手炼制的。难道是这玩意儿自己不小心触发了什么,掉进哪个空间缝隙里去了?
虽然可能性极小,但似乎也只有这个解释了。
“麻烦。”凌夜不爽地咂咂嘴。没有那口“白开水”,感觉今天的咸鱼生涯都少了点灵魂。
苏晚晴看着凌夜那副明显不爽的样子,小心翼翼地问道:“凌先生,那茶叶……很珍贵吗?要不,我去市面上买一些最好的茶叶回来?”
凌夜瞥了她一眼,有气无力地摆摆手:“不用了。你买的那些,跟树叶子没区别。”
他重新瘫回椅子,感觉人生失去了色彩。
就在这时,别墅的门铃又响了。这次的声音很轻,带着一种试探和恭敬的意味。
苏晚晴看向凌夜。
凌夜正为茶叶失踪而郁闷,没好气地道:“看看又是谁?要是那个骗子和他的债主,直接打出去。”
苏晚晴走到门口,透过猫眼一看,外面站着的,果然是鼻青脸肿还未完全消退的赵德柱。
不过这次,他手里没抱“祖传古玉”,而是提着一个看起来相当精致古朴的木盒。他站在门口,腰微微躬着,脸上带着谄媚而又忐忑的笑容,时不时还紧张地左右张望,生怕那几个混混再冒出来。
苏晚晴打开门,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赵道长,你又来做什么?凌先生说了,不想再见到你。”
赵德柱吓得一哆嗦,连忙将手中的木盒高高举起,几乎要顶到额头,语气卑微到了极点:“仙子息怒!贫道……不,小的这次绝非来添麻烦!小的深知前日罪孽深重,冲撞了前辈仙居,日夜难安!今日特备薄礼,前来赔罪,只求前辈能息雷霆之怒!”
说着,他小心翼翼地打开木盒。
盒内铺着明黄色的绸缎,上面放着一个小小的、紫砂材质的茶叶罐,罐身雕刻着松鹤延年的图案,看起来古色古香。除了茶叶罐,旁边还有一小叠用红绳捆好的……钞票?面额不大,看起来大概万把块钱。
“此乃小的祖上……呃,是小的倾尽所有,购得的武夷山母树大红袍,虽……虽定然不入前辈法眼,但也是小的的一片赤诚孝心!还有这点……香火钱,供前辈平日消遣之用!”赵德柱眼巴巴地看着苏晚晴,生怕她拒绝。
苏晚晴看着那罐所谓的“母树大红袍”(她严重怀疑是假的)和那叠薄薄的“香火钱”,简直哭笑不得。这点东西,就想平息凌先生的怒火?还想当“香火钱”?这老道的脑回路真是清奇。
她正想严词拒绝并让他赶紧离开,客厅里却传来凌夜略带一丝兴趣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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