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父母的骨灰盒放到神案上,遗照和牌位之类的东西还得回头找人制作。
方源转身出了正堂,又在西侧的自己屋里、隔壁的卫生间、对门的厨房简单扫了眼。
“怎么样?东西没少吧?”
孙干事、李抗战几人都围了上来,秦淮茹站在人群外围紧张的攥紧了围裙下摆,至于贾张氏依旧没心没肺有恃无恐。
方源苦笑了一下,让开了身子示意几人自己看。
“嘶~”
“嘶~”
......
感谢街道办的工作人员以及三位人民公安为全球变暖做出巨大贡献。
众人目光所及,好好的少爷房变成了狗窝,民国风老上海式西式铁架床上真丝鸭绒被乱糟糟卷做一团,仔细看的话还能在上面看到两个烟头烫出来的洞。
床上的席梦思弹簧垫上一滩泛黄的“地图”,想来是贾棒梗同学昨晚的功劳。
靠窗的书桌上,好好的书本被撕了封面,蓝色的钢笔墨水倒得哪哪都是,一支金色的、光瞧一眼就知道价格不菲的钢笔被人拆成了一堆散件,低头还能在地上找到笔帽。
书桌旁边的置物架,空了半边,上边的各种珍贵书籍散落一地。
再看卫生间,贴满绿色釉面砖的墙面全是蓝色的墨水手掌印,一架足以容纳两个人的白瓷浴缸里泡满了从隔壁房间拆洗下来的床单、被罩。
马桶上面全是尿渍,发出一股刺鼻的味道。
厨房稍微好点,布局都是中式的。
就是从老宅带过来的一整套法国茉莉花枝的餐盘被“cei”了两只,“尸体”还在门口的簸箕里,没来得及收拾。
房梁上的香肠腊肉海鲜干货,一点不剩。
两个米面桶里,满满的富强粉、紫金箍就剩了一点残羹,这显然不是贾家几口人能在一个礼拜不到的时间能办到的。
展示柜里各种名贵药材炮制的十几罐陈年药酒,只余两罐,其中一罐还就剩个瓶底。
这帮人也不怕把自己补死。
心疼吗?多少有点,但更多的是自己的领地被侵犯后的暴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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