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一个多月,方源只敢在每天送饭和晚上休息的间隙,才能偷偷进入空间,陪备长炭一会儿。
因此,当小家伙看到方源突然领着一个仙女般的大姐姐进来时,惊喜得差点跳起来。
她先是不管不顾地张开两只肉乎乎的小手,像只乳燕投林般,飞奔进方源的怀里。
“哥哥!”
方源大笑着,顺势一把将她小小的身子抱起,在原地转了两个圈。
备长炭被逗得“咯咯”直笑,清脆的笑声如同银铃,回荡在宁静的空间里。
过了一会儿,她才想起了什么,轻轻拍了拍方源的胳膊,示意他将自己放下来。
小家伙落地后,先是有些拘谨地整理了一下身上那件不合身的围裙,下意识地就想按照记忆里的习惯,给陌生的客人鞠躬行礼。
但她很快又想起了这些天来,哥哥反复叮嘱她不要使用原先的礼节和习惯,尽量回归天性当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孩子。
于是小脸微微一红,有些害羞地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然后鼓起勇气,抬起头,朝娄晓月绽放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姐姐好!
我听哥哥提起过你的。
姐姐……姐姐好漂亮啊,像妈妈一样漂亮。”
很少接触外人,也没有上过学的备长炭,在她贫瘠的认知里,能想到的对一个女性最高级别的赞美,就是将她比作自己从未见过、却在梦里憧憬了无数次的母亲。
那是一个孩子,对母爱最深切的渴望。
这份纯真,瞬间就击中了娄晓月内心最柔软的地方。
她双手撑着膝盖,缓缓弯下腰,让自己与小家伙平视,然后伸出手,在备长炭毛茸茸的头顶上轻轻抚摸了一下。
逆着空间里柔和的光线,脸上的笑容温暖得仿佛能融化冰雪。
小家伙被这突如其来的温柔弄得全身晕乎乎的,仰着小脸,怔怔地看着她,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这个姐姐,好……好温柔……”
关于备长炭的来历,方源早就跟小家伙串好了供词,因此也不怕她说露馅儿。
只见他悄悄拉着娄晓月走到一边,装作害怕被小家伙听到的样子,凑到她耳边低声道:
“这两天我不是总在附近林子外围转悠,想弄点野菜、野果什么的种在空间里嘛。
这孩子,就是昨天下午在村口那边的老槐树下捡到的,应该是被家里人故意扔在那,想让村里人发现给养起来的。”
他顿了顿,压低声音,增加着故事的真实性:
“当时情况挺险的,小家伙差点被一条不知道从哪儿窜出来的野狗给咬到,我这一着急,就给人收到里边来了。
你也知道,空间的秘密不能暴露,就没第一时间带出去。”
娄晓月听完,倒也没觉得哪里不对,只是看着备长炭那可爱得让人心都化了的模样,担忧地问道:
“你确定……她是家里人不要了才扔的?”
实在是难以想象,有谁会舍得扔掉这么可爱的孩子。
“我跟这孩子大概了解了一下情况。”
方源开始半真半假地解释:
“孩子的父母好像是近期没了,家里的亲戚不肯养。
你没瞧见吗?小家伙这头发……”
他指了指备长炭那头独特的蓝发:
“乡下人封建迷信,估计是觉得这发色不吉利,没把她直接扔到河里淹死,都算是她命大了。
更何况,还是个女孩。”
说着,他又特别提醒娄晓月:
“别看小家伙岁数小,也就两三岁的样子。
我捡到她的时候,哭得可伤心了。
虽然记不清家在哪,但心里大概也清楚自己的处境,敏感脆弱得很,一提父母就掉眼泪。
待会儿你可千万别当着她的面提起这茬,省得她又伤心。”
“嗯嗯!源哥,我知道的。”
娄晓月连连点头,心里对小家伙的怜惜又增一分。
至此,整个故事逻辑闭环,变得无比合理。
娄晓月也完全相信了,望向备长炭的眼神里,全是同情。
当然,这也跟她对自己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那份毫无保留的无条件信任有关。
娄晓月自己也还是个孩子心性,两人没过一会儿,就玩到了一起,姐姐长妹妹短地叫着,亲热得不行。
俩人手拉手,先是参观了一圈简陋的小木屋,然后又一起跑到灵泉边,脱了鞋袜,将白生生的小脚丫浸在清凉的泉水里,嬉笑着打起水仗,玩得不亦乐乎。
期间,方源也给她们好好展示了一遍这片空间的神奇。
只是心念一动,一大一小两个人便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惊呼,身体如同没有重量的羽毛,轻飘飘地浮上半空。
方源自己也凌空踏步来到二人身边,牵着她们的手,像放风筝一样,在半空中盘旋飞舞,惹得备长炭的笑声传遍了整个空间。
等差不多玩够了,又带着她们来到灵泉不远处的一片空地。
随手打了个响指,就见那片坚实的黑土地,如同活物般自行翻滚、松动,转眼间便开垦出了一片近三分大小、整整齐齐的菜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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