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突突……”
一阵沉闷而有力的马达轰鸣声,由远及近,打破了上李村清晨的宁静。
这声音对于村民们来说太过陌生,一时间,田间地头,院里院外,无数人停下了手里的活计,好奇地朝着村口的方向望去。
很快,一辆绿色的长江750挎斗摩托车,顶着两个穿着深蓝色警服的身影,一路颠簸,卷起漫天尘土,最终“嘎”地一声,停在了大队部的门口。
“公安!哎,瞧着面生,是城里来的吧!”
“乖乖,这铁驴子,跑得可真快!”
祠堂里,方源正陪着娄晓月,看李安建(备长炭)用树枝在地上歪歪扭扭地写着自己的新名字。
“源叔!源叔!
快出来!城里来人了!是公安,指明要见你!”
李胜利的二儿子,气喘吁吁地冲进院子,脸上满是惊慌。
方源闻言,缓缓站起身,眉头微微一挑,脸上适时地露出了一丝惊讶与困惑。
但在无人看见的内心深处,一抹冰冷的笑意,一闪而过。
来了。
算算日子,也该到了。
他不动声色地将受惊的李安建和同样脸色发白的娄晓月护在身后,对前来报信的青年道:“知道了,我这就过去。”
“源哥……”
不明所以的娄晓月,有些紧张地抓住了他的衣角。
“没事。”
方源拍了拍她的手背,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声音温和如常:
“别自己吓自己。去吧,跟晓娥还有云舒她们收拾一下东西。
万一……我是说万一,公安同志需要我回城里配合调查,你们也好有个准备。”
他的话半真半假。
演戏,总得演全套。
大队部办公室里,气氛还算可以。
两名风尘仆仆的市局公安,一坐一站,正沉默地喝着热茶。
为首的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国字脸,眼神锐利,在他的审视下,身上有股从战场上带下来的雷厉风行的味道。。
“你就是方源?”
见到方源进来,那中年公安放下了茶杯,淡淡地问道。
“是我。”
方源点了点头,脸上带着几分年轻人见到公家人的拘谨和不安。
“别紧张,坐。”
中年公安指了指对面的椅子:
“我们这次来,不是为了上次斗殴的事。
那事,你们交道口街道和派出所已经处理完了。”
方源脸上保持着恰到好处的困惑:
“那……公安同志,您二位千里迢迢地过来,是为了?”
“我们来,是想跟你了解一下情况。”
中年公安从公文包里,掏出一个档案袋,抽出几张纸,看了两眼:
“易中海,你认识吧?”
“认识。”
方源点了点头,脸上流露出一丝厌恶:
“隔壁院里的管事……哦不,是前管事。
一个道貌岸然的老家伙。”
“他出事了。”
中年公安的目光,紧紧锁定在方源脸上:
“就在你回乡下后没几天,他因为……搞破鞋,被人当场抓住,打断了右手的胳膊。”
方源的眼睛,瞬间“瞪”大了,脸上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甚至还带着一丝……幸灾乐祸。
“什么?!那老东西他……被人打断了手?”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短促地笑了一声,又立刻觉得不妥,赶紧收敛了笑意,换上了一副同情的神色。
“哎,这……这叫什么事啊。一把年纪了,怎么还……”
内心深处,他却只有一个念头。
断了就好。
千门的人,手脚还算利落。
……
时间回到半个月前,自打孙家医馆里的惊鸿一瞥后,易中海跟俏寡妇王大莲就偷偷摸摸好上了。
也怪易中海这老东西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
几次偷情,连去外面租个房成本都舍不得出,两人便一直在王春花亡夫家那个僻静的小院里私会。
这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
终于,在某个深夜,王春花的“婆家人”破门而入。
“抓流氓啊!”
“好你个臭婊子!俺哥尸骨未寒,你就敢在家里偷汉子!”
易中海被当场打断了胳膊,尤其是那只吃饭、干活的右手,骨头被敲得粉碎。
派出所介入后,王家人理直气壮,只说以为是流氓欺负自家儿媳妇。
我见犹怜的俏寡妇面对婆家人“冰冷”眼神,哭哭啼啼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最后,在派出所的调解下,王家人“赔付”了五十块钱汤药费后,这事就算暂时了结。
当鼻青脸肿、右手用木板和布条胡乱固定着、被两名公安“送”回95号院时,易中海感觉自己这辈子的脸,都在那天下午丢尽了。
周翠兰看到丈夫这副模样,脑子“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
她没有去问发生了什么,也没有哭闹,只是默默地从公安同志手里接过自己的男人,把他搀回了屋里。
“砰”的一声关上门,隔绝了院里所有探究和幸灾乐祸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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