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听完,第一个说话了:“许大茂家丢了两只鸡,傻柱家今天正好在炉子上炖着鸡。要说鸡是傻柱偷的,我不太信,可也不信真有这么巧的事。”
他阎埠贵说这些,就是想敲打敲打傻柱。这些年来,傻柱除了听一大爷的,其他人都不太放在眼里,平时还老爱笑话他。这回正好是个机会,治治他。
“傻柱,这事你怎么说?”刘海中接着问。
“我一个厨子,会去偷许大茂家的鸡?真是笑话。”傻柱语气里全是嘲弄。
阎埠贵追问:“那你炉子上那鸡是哪来的?”
“我买的。”
“在哪儿买的?”
傻柱随口报了个地方。
“时间地点都对不上啊,你下班才去买鸡,还要杀鸡、拔毛、熬汤……你哪有这功夫?难不成是从厂里拿的?”
易中海一听,心里一惊。院子里的事怎么闹都行,可一旦牵扯到厂里,保卫科一插手,事情就大了。他在厂里待得久,清楚厂规厂纪,赶紧说:“咱们今天只说许大茂家丢鸡的事,别扯别的。”
傻柱也意识到事情不妙。这半只鸡虽然是李主任给的,可李主任答应的时候已经醉醺醺的,真闹到厂里,自己浑身是嘴也说不清。听到一大爷这么一说,他才算定了心。
既然知道有一大爷撑腰,傻柱胆子也壮了:“你爱信不信,反正我没偷许大茂的鸡。”
人群外边,刘照天正看热闹。他清楚这事最后多半是傻柱赔许大茂十块钱了事。但这次全院大会人到得特别齐,许大茂的父母也半途赶来了,像是听说娄晓娥最近老是昏沉,怀疑她有了身孕,特意来看看。
刘照天好不容易促成这个场面,可不想就这么简单收场。
他悄悄走到傻柱身后,压低声音说:“柱子哥,不是咱偷的咱怕啥?有理说理,不能让许大茂随便欺负人。”
说完,刘照天扫了一眼旁边的秦淮茹,提醒自己得盯紧她,不能让她坏事。她身后的棒梗也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
刘照天心里冷哼:这孩子心可真大,等着吧,我非得把这事栽到你头上不可,看你还能不能这么嘚瑟。
许大茂今天仗着父亲在场,胆子也壮了,还在一边挥着拳头叫嚷,要傻柱赔钱,不然就报警抓他。
刘照天悄悄挪到许大茂身后,假装掉了东西,弯腰去捡。趁没人注意,用肩膀顶了下许大茂的腰。许大茂被这一撞,身子向前一扑。
傻柱见许大茂扑来,顿时也火了。心想:这许大茂陷害不成,还想动手?二话不说,也抡起拳头冲了过去,打算教训他一顿。
刘照天清楚,傻柱在轧钢厂天天炒大锅菜,力气大得很;许大茂瘦瘦弱弱,要是真打起来,肯定扛不住。万一被一下打趴,后面的事就不好办了。
想到这里,刘照天立刻行动,一把从后面死死抱住傻柱的腰,嘴里大喊:“别打了,有话好好说!”一边用力把他往棒梗那边推。
棒梗本来正看热闹,突然见两人朝自己冲来,赶紧往后退。可刘照天早有准备,哪会让他躲开?棒梗毕竟年纪小,反应慢了一步,刘照天借势将傻柱往他那方向一甩——两个大人撞在一起,直接把棒梗压倒在地。
见棒梗倒地,刘照天马上松开傻柱,扑到他身边大喊:“别打了!棒梗出血了!”说着就从空间里取出事先备好的鸡血,洒在棒梗的裤脚和衣服内侧,又悄悄塞了把鸡毛进他衣服里。
听到刘照天的喊声,傻柱和许大茂都停了手,凑过来看棒梗的情况。
贾张氏一见棒梗裤脚和衣服上的血迹,吓得魂飞魄散,嘶声哭喊:“许大茂、傻柱,你们 啊!”
“东旭啊,你要是在天有灵,就看看院里的人是怎么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的!你要是听见妈的话,就把这些人都带走吧!我孙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
她一边哭,一边瘫在地上打滚。
棒梗听见奶奶哭喊,心里纳闷:自己不过是摔了一跤,屁股有点疼,怎么奶奶就说他死了?
秦淮茹先是吓愣了,回神后赶紧掀开棒梗的裤脚检查,却不见伤口。院里众人远远看着,也发现棒梗没受伤,但那裤子上的血是哪来的?
正当大家惊疑不定,秦淮茹扶起棒梗,替他拍灰。就在这时,一大把鸡毛从他衣服里掉了出来。
众人一片哗然。
刘照天默默退到人群后面,就听见一个小孩说:“棒梗是不是也跟傻柱去偷鸡了?不然身上怎么有鸡毛?”
全院大会上,突然一片寂静中响起孩子的声音,格外刺耳。众人顿时明白过来,纷纷露出看热闹的表情,齐刷刷望向贾家方向。
本已置身事外的贾张氏和秦淮茹顿时坐不住了。
小兔崽子胡说八道!我家棒梗是好孩子,怎么可能偷鸡!
秦淮茹也急忙喊道:这孩子净瞎说!
偷鸡事关名声,更涉及刑事案件。这年头大家都不富裕,偷鸡可是大事,一旦坐实,棒梗不仅要进少管所,更会留下一辈子污点。
原着里傻柱早知道是棒梗偷鸡,贾张氏和秦淮茹也心知肚明,却让傻柱背了黑锅,就是怕棒梗留下污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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