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赫琛沉默了片刻,宁赫言心头涌起不安,听完后,只觉得一股火直冲天灵盖,再也忍不住,对着电话那头的亲哥破口大骂:
“宁赫琛你他妈是不是有病啊?啊?帮那个恋爱脑做这种事?她脑子不清醒你也跟着糊涂?堂堂宁家大小姐脸都不要了,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秦三最讨厌被人算计,现在好了,偷鸡不成蚀把米,还他妈连累到我!连累到整个新阳!”
他气得口不择言:“以前她刚被接回宁家怎么不见你这么护着她?现在倒好,对她有求必应,她让你去吃屎你是不是也去?你是被她抓到什么把柄了吗?”
“闭嘴!她是你姐。”
“狗屁的姐!”
宁赫言正在气头上,根本听不进任何劝告,只觉得一股巨大的憋屈和荒谬感笼罩着自己,“又不是同一个妈生的,我以前叫她一声姐是给她面子,她就是个祸害,你就继续这么毫无底线地护着她吧,我看迟早有一天你不是被她玩儿死,就是拉着整个宁家给她陪葬!”
吼完最后一句,狠狠的按下了挂断键,把手机砸在办公桌上,发出沉闷的巨响。
原本以为板上钉钉的援助,就因为那个蠢女人的疯狂和他哥的纵容,变得悬而不定,妈的,这叫什么事?
另一边,刚结束通话,车内的气氛明显有些沉。
虽然秦霁什么都没说,但那股无形的低气压,让车内的另外两人都敏锐的察觉到了。
蒋畅偷偷瞄了眼自家头儿那张冷得快掉渣的脸,咽了口唾沫,主动打破令人窒息的沉默。
“头儿,你车上有啥吃的不?我早饭没吃,快饿扁了。”说着,毫不客气的伸手翻开了前面的储物箱。
里面整齐的放着消毒湿巾、一个迷你急救包、几片独立包装的创可贴,还有一小瓶未开封的矿泉水。
他有些嫌弃的拿起那包印着可爱粉色小熊图案的消毒湿巾,扭头看向秦霁,语气带着点戏谑:“头儿,你啥时候变得这么……嗯……讲究了?车里竟然还备着这玩意儿?还是粉色的......”
之前也坐过秦霁的车,车里除了必要的办案工具、几包压缩饼干、矿泉水和烟,基本找不到其他多余的东西,更别提这种充满生活气息,甚至有点“娘”的小玩意儿了。
秦霁的目光从前方路况短暂的分了一眼给那包湿巾。
这是杳杳之前放进去的,有时候带儿子出门,虽然小家伙非常爱干净,不会像别的孩子那样到处乱摸乱碰。但那女人有洁癖,每次儿子吃东西前,都让他用湿巾仔细的把手擦干净。
那些创可贴和急救包,自然也是以防万一。
“啧,”他发出一个不耐的音节,“放回去。”
怎么感觉气氛更冷了,蒋畅连忙“哦”了一声,乖乖把那包格格不入的湿巾塞回原处。
一个小时后,车子终于抵达津市的目的地,车子停稳,蒋畅率先解开安全带下车。
坐在后座的张吾却发现后排车门打不开:“哎?这门怎么开不了?”
秦霁从烟盒里敲出一根烟,放在唇边,看向蒋畅:“去帮他开一下。”
看着率先走在前面的男人,张吾压低声音说道:“蒋儿,你觉不觉得……头儿最近有点不对劲?”
“哪儿不对?不还是那副阎王见了都发愁的样儿吗?”
张吾白了他一眼,跟蒋畅这个单身狗不同,他有老婆孩子,对某些细节更加敏感。
“头儿车后门安了儿童锁,家里有小孩儿的基本都装这玩意儿,防着孩子乱开门,还有他车上那些东西,只有我老婆才会往车里塞。”
蒋畅听得一愣一愣,“你是说头儿隐婚生子了?”
“十有八九。”
“你快拉倒吧,咱谁不知道头儿是啥人?万花丛中过的主儿,你还不如直接猜我背着大家偷偷生了十个儿子更靠谱。”
“……”
第一次见到有人这么诅咒自己的,张吾推了他一把,懒得再跟这块木头多说,快步跟上秦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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